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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們公司,再有新產品上市,第一個就考慮找你!”一句客套話,我沒有當真。莫瑾卻沉聲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一句話說的我和郝總都有些尷尬。我不好意思的跟對方告了別,跟著單佑然走了。走了很遠,依然能感受到莫瑾投注在我身上的視線。單佑然在一旁笑道“分開這么一會兒就不放心了,比熱戀中的情侶還讓人嫉妒??粗纷炖锿虏怀鱿笱赖哪橙?,我回諷道“那是因為我身邊的人,不太讓人放心?!?/br>聞言,只是笑了笑,轉言道“你很喜歡替商品代言?”搖了搖頭道“沒有??!只是客氣一句罷了。畢竟我還沒有正式進圈兒,通告也少得可憐,接到手的都不是什么大商家名牌。不謙虛一點兒,連這幾個機會都沒有了?!?/br>看了我一眼道“看樣子你很喜歡這個圈子??!”我直言道“談不上,要論喜歡,我也只不過是喜歡唱歌罷了!”聽我這么說,單佑然又道“我聽到你在電臺的那兩個節目了,只要有空,我幾乎都有在聽?!蔽矣犎坏馈澳懵牫鰜硎俏伊??”挑眉道“當然,我們倆是什么關系?怎么能聽不出你的聲音?坦白說,你唱歌真的很好聽,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聽你單獨唱一首?”被人肯定是值得高興的事情。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和他開起玩笑道“既然你也是我的聽眾,進臺點一首歌,我怎么可能不給面子呢?在互動平臺,人人都是平等的?!?/br>單佑然還想說什么,我們就聽到一陣尖銳的剎車聲。與此同時聽到‘撲通’一聲。我們的視線全都轉向發出聲音的那個方向——居然是撞到人了!看著周圍有不少人圍觀,我下意識的走了過去,單佑然也皺著眉跟在后面。已經有人報了警,那個企圖逃跑的貨車司機,也被一個目擊者攔下。見我要走過去,單佑然連忙拉住我道“先把帽子和墨鏡帶上?!敝浪陬檻]什么,我簡單的喬裝了一下。單佑然看了我一眼,沒有什么地方不妥。把手里的東西遞給我,快步走上前去道“麻煩讓一下,我是醫生!”聽了這話眾人立刻讓出一個通道。這個時候我也緊跟過去,看到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已經陷入了昏迷。被她護住的是一個四五歲的男孩兒,正哭著叫mama。見狀,單佑然蹲了下去道“先不要搖晃你的母親,我是醫生,如果你相信我的話,讓我給她看看好不好?”此時單佑然的表情很是柔和,聲音也出奇的溫柔,讓我一時間有些愣神。男孩兒的眼睛紅腫,抽噎道“我要mama!我不想。。。她離開。。。我。求求你,別讓她。。。死掉!”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相信我,我不會讓她有事!”然后對場上的幾個女人道“麻煩幾位幫忙安撫一下孩子,我需要看看這位母親的情況?!逼渲幸粋€四十幾歲的中年婦女,把嚇癱在一邊的孩子抱到遠處。另一邊,單佑然開始給傷者做檢查。只見他眉頭越皺越緊,在場的眾人都開始懸心。有的按耐不住道“你到底行不行???再這么耽擱下去,人會不會有生命危險?”聞言,開口道“傷者內臟出血,需要馬上手術!”然后打了一個電話。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警察也來了,但是救護車還沒到。我不想單佑然被別人誤會,開口道“請大家相信他,他是嚴英的院長!”聞言,場上一片嘩然:院長?居然這么年輕?嚴英?就是咱們這里最好最貴的醫院么?聽到他們的議論,我也有些擔心。這個時候,救護車也到了。車上下來的人用擔架把傷者抬走了,然后沖著單佑然微微點頭??粗嚿厦黠@的標志,眾人才相信我所言非虛。走到我面前道“今天恐怕不能跟你一起吃飯了,如果方便的話,去安撫一下孩子,然后通知家屬讓他們去醫院,病人急著手術,還得需要他們簽字同意?!?/br>作者有話要說: 從這一章開始,單佑然對癥下藥,開展柔情攻勢,打算拿下莫顏。。。☆、第七十五章不一樣的單佑然(下)我點了點頭道“嗯,好的。等家屬來了,我跟他們一起去醫院,然后我也想看看你們是如何做手術的?!甭牬?,頓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要看我做手術?”聽他這么說,我也疑惑道“難道不應該是你么?”搖了搖頭道“我現在是院長??!要管整個醫院的事情,除了特別重大的手術,人手不夠或者難以抉擇的時刻,才是我該上場的時候?!比缓笈牧伺奈业募绨虻馈澳切?,我在醫院那邊等你!”我已經知道,這個女人基本沒有什么生命危險了。贊同道“你先過去吧!我想辦法問問那個孩子,然后在這里等著大人接他?!眴斡尤恢苯娱_著他的車,跟著救護車走了。其實,通過看這個女人和孩子的穿著,我就知道他們不是什么有錢人家。在這條繁華的商業街,居然還有帶著孩子步行的。如果真的有車,也應該離他們很近才是。我很意外,單佑然明知他們付不起高額手術費,卻還是把他們接到嚴英的做法。在那幾個女人的安慰下,男孩漸漸的平復了自己的情緒。然后我自然的靠了過去,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比較溫柔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爸爸呢?叔叔讓他來接你好不好?家里還有什么人,把電話告訴我,叔叔幫你聯系一下,好不好?”那個男孩怯怯的看著我,卻沒有之前那么抵觸了。好半天才小聲道“我沒有爸爸,外祖父母也不在了?!甭犃诉@句話,我的心里狠狠的一揪;居然只剩下這孤兒寡母么?我一時也犯了難道“那家里還有其他親戚么?mama手術的事情需要通知他們?!蹦泻⒌难劬Π盗艘幌碌馈八麄兌疾幌矚g我,還罵我是野種。。。我和mama也被他們趕出來了。。。他們都好兇!”說到這里的時候,眼中已經充滿了淚水。看到我和那個男孩聊得來,先前的那幾個女人也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我立刻給單佑然打了個電話,把這個情況告訴他。他決定讓我先帶著孩子去醫院,因為孩子太小,簽字也沒有效。他決定占時以院長的名義,先給她做手術。說到底,這個主意也只能他來拿。而且,嚴英也屬于莫氏,我自然也有決定權。帶著孩子來到醫院的時候,女人已經在手術室了。我能透過玻璃看到里面的情況,男孩也搶著要看。怕他接受不了這種血腥的場面,把他交給身邊的一個護士。透過玻璃我看到單佑然嚴肅的擺弄著各種手術工具,看到那些冰冷的東西,我都跟著眼暈。就和我們唱歌,拍戲一樣。手術臺就是他的舞臺,一場手術就是他的演出。在這個時候,他是忘我的,投入的,認真的,嚴肅的。不管是誰,認真的人都是最美的。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