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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神仙。 張璇璣和張玄都知道自己這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神仙。這位天君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和那耀眼的金光,都向他們指示出這位天君絕非此間之人。 他們近乎貪婪的凝視著天君的每一分每一毫,仿佛只要這樣,就能知道如何成仙一般。 張玄:好想知道仙人胸前的法器是做什么的!是發簪嗎?還是樹枝? 張璇璣:那口袋上黃色的小人笑臉是做什么的?是封印隨侍神獸的符石嗎?還是什么可以通靈的法器? 張玄:天君的白袍看起來好生奇怪,天君……天君居然光著腿……(臉紅) 張璇璣:天君的白袍之下應該穿著某種仙衣,只是天界難道如此豪放,竟能讓女仙……光腿……這不是重點。天君腳上那奇怪的鞋子,難道就是日行千里的步云履? 張玄:天君……天君竟是這么清秀的少女之象。想來天君飛升之時,年紀也不大吧?要么就是天君懷念自己年輕的時候,法相便固定成這個樣子。 李家人飽含期待的看著張玄張璇璣二人,只覺得張玄的每一次眨眼,張璇璣的每一次凝眉,似乎都包含著天地大道,包含著無窮的奧秘。 這奧秘,能把他們的祖母帶回來嗎? “哥哥……”李銘用手拐了拐李銳,“你有沒有覺得……張道長在發呆?” 李銳只把眼神隨著張玄張璇璣的目光看向半空,但那位置除了空氣,什么也沒有。 他們到底在看什么?是在看奶奶嗎? “奶奶!你聽得見孫兒說話嗎?”李銳對著半空中喊叫了起來?!澳菍嵲趽尾幌氯チ?,就去吧!我們都會過的好好的,絕不會讓您在天上看了難過的!您別掛念我們,若無法回歸塵世,去祖父和父親在的那個世界吧。我們總還有團聚的一天的!” 半空中的顧卿并沒有睜開眼睛,但卻像是有所感覺一般,滑下了一滴晶瑩的淚珠。 張玄和張璇璣看著顧卿在一片金光里越飄越高,越飄越高,最后消失在虛空之中。 漸漸的,張玄的劍不舞了,張璇璣的鈴不搖了,火光熄滅,鈴聲不響,屋子里又回復了一片寂靜。 張玄收起七星劍,肅容斂息,慢慢說道: “天君,已經走了?!?/br> “什么天君?誰走了?” 李銳眼光茫然,全無精神,一張口,便問出所有人的疑問。 “天君便是邱老太君,她是下凡來救世或歷劫的天梁星君?!睆埿@了一聲,“如今邱老太君壽數已盡,她已經回返天上去了?!?/br> 方氏一直跪在地上環抱著暈倒的丈夫,聽聞張玄的話,卻是所有人里第一個相信的。 之前她就覺得自家婆婆越來越不對,不但性格變的溫和慈愛,而且還多了許多別人不懂的東西,她之前經常出入持云院請安,和自家婆婆雖然不能說交心,但也稱得上熟知,這之中變化的有些蹊蹺,偏旁人紛紛不以為意,她這才覺得自家婆婆是被鬼祟上身,一天到晚想著除妖。 這時她聽張玄一說,心中自然是恍然大悟。 原來是天君,是神仙,是來救苦救難的圣人! 有人信,自然就有人不信。李釗的父母和庶女李瓊是一點也不信的。他們心里已經認為這是道門想要發展信徒或抬高信國公府地位而弄出的伎倆。 也許這兩位道長確實有些道行,但為一位天君引魂上天,這也太荒誕無稽了。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花嬤嬤冷面怒視著弄出這些幺蛾子的張玄。 如今人也送了,法也做了,超度也超度了…… “太夫人薨了,還請諸位先避讓一下,我們要為太夫人小斂?!?/br> 該滾出去了! 信國公府門口。 王油子、京兆府的差吏和信國公府的家丁正坐在廊下閑聊著打發時間,忽的一道閃電突然劈了下來,映照的整個天空都猶如白晝一般。王油子看著這仿佛要把大地都分成一半的閃電,心中大叫一聲不好,連忙站起身來,招呼眾人。 “要下雨,快把長命燈移到大門口去!” “王頭兒,不用吧,這燈上面還有屋檐呢,再說現在是夏天,我們在內城,再怎么著也不會刮北風啊,我們就把下面的燈移動一下……” “廢話說那么多做什么!叫你們做就做,不做就吃杖子!” “好好好,搬,搬!” 所有人認命的站起身,幾個身手矯健的年輕官吏從旁邊的高臺上蹦下,繞到大門口去搬燈,信國公府的家丁則把最里面的燈先移到門口去,給后面的燈留個位置。 沉寂的云層再度吐出一片耀眼到慘烈的火光,炸雷響起,驚得一個差吏慌張的晃了晃手中的油燈。熱油潑到了他手上,燙的他把不住手中的燈盞,一盞燈轟然掉下,在臺階上滾了幾滾,跌出好遠。 “小兔崽子,教你搬燈不是砸燈,真他娘的……” “王頭兒,別生氣!” “快拿回來點上,點上!” 說話間,突然狂風大作,轉眼之間,千百盞長命燈同時熄滅,驚得王油子的喝罵聲都陡然收住,啞口無言。 “真……真邪門了……” “王,王頭兒,這,這怎么辦……我們的屁1股還保得住嗎?” “還屁股……看看命可保得住吧!” 王油子瞇起眼,抬頭望向蒼天。 老天不長眼,又在收好人了嗎? “嘎啦啦啦啦——” 信國公府輕易不會打開的大門從里面被拉開,給深夜寂靜的氣氛更增添了一絲凝重。 大管事一邊嚎啕大哭著一邊指揮著一群下人往門口搬白幔和門白架,一出門看見已經點了大半月的千盞油燈一下子熄滅了個干干凈凈,驚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這是……”大管家哆嗦著指著面前的油燈。 “剛剛一陣風刮過來,就沒了?!钡谝粋€摔掉了油燈的那個人硬著頭皮回答。 他的話一說完,所有人都覺得背后簌簌發冷。 “您,您帶著府中的家人這是……” 大管事沒回答他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走到油燈前,對大街上大聲唱了起來。 “乘鸞期忽至,談笑返仙峰。信國太夫人邱氏,薨!” 此時,正在跟著豆鈴一行人疾奔在草原上的李鈞,似乎感應到了什么,突然控韁勒馬,停了下來。 他們此番進入草原,是為了尋找從汾州通往幽州的路徑的。 當年幽州每年會有一支不明身份的軍隊,南下幾個月在汾州之外的草原上cao練軍隊,有時候馬場胡亂圈草場,這支軍隊還會保駕護航,為他們驅趕羯人。 此事生活在土漠草原中部的羯人們都有知曉。 李茂回京后,很快就把這個細節給忘了,但此時邊關戰事一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