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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去膳廳,叫下人們重新擺飯,一面心疼一邊拉著李銳的手嘮嘮叨叨,讓他自己在宮里小心。 李銳被自家奶奶寵的心里guntang,連走出門時腳步都是飄著的。 啊,今晚星星好多! 明天一定是個大晴天。 李銳用完飯,朝著自己的擎蒼院而去。 半路上,李銳在北園的路上遇見了專程等著她的花嬤嬤。 李銳知道這位奶奶的心腹是不會無緣無故來找他的,她會專門在這條必經之路上等著,一定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 花嬤嬤見了李銳,很干脆的拉著他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然后抬頭問他: “我晚上聽太夫人的嘮叨,似乎銳少爺你在宮中遇到了危險?” “……也不算是危險吧。只是遇見了一個小人?!崩钿J有些不自在,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銳少爺您也知道,我前半生一直在宮中,直到當年宮城破,才被老國公救出來?!被▼邒咧览钿J和女子接觸少,對他的退避不以為意,反倒覺得他怪可愛的,“我想了想,決定還是把宮里幾處秘密告訴你。若是你在宮里真有危險,也好退避?!?/br> 花嬤嬤的師父是宮中世代相傳的暗衛,只不過后來江山易主,暗衛們都不愿意侍奉胡人,昔日的輝煌也就不再有了,甘愿做一個普通宮人。 但有些秘密,還是口耳相傳下來了。 “銳少爺,我下面說的幾個地方,您一定要記住了?!彼龑⒗鋵m里和東宮之中幾處密道和暗處告知于李銳,而后又補充道: “冷宮的密道通往宮外,東宮的密道通往內城。我師父只知道這兩處,因為她的師父當年是伺候皇子的,而她原本被配給后宮保護皇后。想來宮里別處還有其他地道,不過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br> “多謝花嬤嬤如此掛心與我……”李銳知道花嬤嬤會和他吐露這些一定頂著巨大的壓力?!拔覀兗仪纺?,我們兄妹幾個以后一定為您養老送終,絕不虛言?!?/br> 花嬤嬤攏了攏袖子,“我花朝還缺送終的人嗎?你meimei如今是我的干孫女,你便和我的孫子沒什么兩樣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自己萬事小心,為你祖母保重,方才是正理?!?/br> 邱老太君,再也承受不起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花嬤嬤告訴了李銳幾處宮里的秘道,就如來時一般獨自一人回返持云院了。 李銳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覺得滿心都是旁人對他的關愛,全身上下都涌起了面對狂風暴雨的勇氣。 前路再艱難,總不是他一個人面對,他怕什么? 李銳帶著家人一路到了西園。一路上燈火都沒有以前那般明亮,只有他的擎蒼院沿路還是燈火通明。 李鈞得了官職,常駐汾州,就連今年過年都沒有回來,他原本住的小跨院里就剩幾個家人,自然不會一直亮著燈火。主子和下人燈油和蠟燭的分例都是不一樣的。 李釗成了陳四清的徒弟,雖說可以天天回家,但這位陳老大人不知道是身體不行了生怕自己會有不測,還是真的實在喜歡這個弟子,三天兩頭留他在府里住下,儼然當做自家子侄看待。 對于此事,李茂是樂見其成,李釗見全家都支持,也只能隔三差五才回來一趟了。 至于李銘…… 自從他娘搬到持云院以后身體迅速的好起來,李茂和李銘都勸方氏先在持云院老太太照顧一下調養下身子,等小李湄百日后,方氏搬回了錦繡院,李銘卻犯賴繼續住在持云院他娘原來住的小跨院里。 其實也不難理解,原來他住西園的云中小筑時,隔壁就是哥哥的擎蒼院,不遠就是兩位堂哥住的偏院,沒事四處竄竄,和這個聊聊天,和那個打打牌,怎么都舒服。 可好景不長,他哥入宮,他堂哥去了汾州,小堂哥也被人拐跑了,一回西園孤零零的,小李銘已經熱鬧慣了,突然一下一個人住一個園子,總是不能適應的。 但李銳理解歸理解,對于李銳這種已經十一歲了還賴在奶奶院子里不走的做法,他只有一個感想: ——哼!馬屁精!跟屁蟲!愛哭鬼! 別以為他不知道,香云jiejie說他是哭著不想走,奶奶心軟才留下他的! 趕明兒他就和叔叔說去,哪有十幾歲了還賴在后院的? 不(xian)合(mu)規(si)矩(wo)?。ǎ?! 當夜。 自從舅舅家出了事,他已經不讓舅舅家那邊來的仆人進他的主屋了,蒼溪和蒼嵐還在近身伺候,但晚上也不準她們住在外屋里值夜,守夜的都是家中的小廝。 他晚上也不需要人怎么伺候,起夜自己就解決了。 有在牢房里那半個月,還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白天經歷了太多事,讓李銳到了很晚都睡不著覺。 每個青春期的少年都會感懷自身,李銳再怎么成熟,也不過是個剛剛到十五歲的小屁孩子而已。 他不由自主的想象若是嬸嬸一條道走到黑,叔父選擇繼續疏遠與他,祖母把自己關在持云院里一天到晚懷念祖父…… 那如今的他會是什么模樣。 如果沒死的話,他會義無反顧的投身到反賊的隊伍中去吧? 也許會淪為傀儡,也許會變成一個很可怕的人。 也許會折騰的自己家破人亡,眾叛親離。 一想到這樣的場景,他就不寒而栗。 無論上天是不是奪走了一切,但總歸還是給他留下了希望。 而希望,會衍生出美好的一切,讓他得到內心的安寧和喜樂。有沒有權勢或者財富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了。 轉眼間,這個年就過去了,張寧向皇帝提交的三個人選最終得出了結果,由原吏部左侍郎張化升任了吏部尚書的位子,而吏部左侍郎的位子由這次在吳州救災有功的主官顧瞻得任,調回京城。 吳州這次水災免職了不少官員,更有貪污了河款不見蹤影的數位罪人連累了許多屬官,以致于整個吳州地區的官員都要大換血,要么升遷要么降職,還有許多空缺等著填補,此時由最熟悉吳州事務的顧瞻升任吏部左侍郎,對張化來說平添了一位助力。 而張化,乃是晉國公張諾的同族,不過他是庶子出身,又和張諾同族不同支,平日里也很少去攀什么關系,是個實干的能臣。 最主要的是,他的妻子是勛貴之女。 皇帝對這個人選雖不能十分滿意,但也覺得可以接受。 張諾任的是平章政事,幾乎就是宰相,他丁憂以后楚睿一直沒有再升任他人坐這個位子,此時升了一個和張諾沾親帶故但立身還算中立的尚書,既是安撫也是順理成章,這人選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張寧處理好一切,在正月十七那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