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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無以為生,又沒有什么出產,就淪為伎人,四處流浪。這次父皇想要開放各州對胡人的互市,所以特別恩準了西邊的胡人入關?!?/br> 楚承宣并不覺得這些胡人有什么好拉攏的,要地沒地,要錢沒錢,要兵沒兵,他父皇還愿意拿中原的物產換取他們的歸附,實在是太過大度了。 算了,誰叫他們中原地大物博,四方都羨艷呢。 “這……看架勢表演還早,我們就一直在這里待著?” 戲臺子是胡班搭的,但場地和旁邊的凳子椅子茶水都是合作的漢人負責的。胡班大部分人都語言不通,只負責表演,合作的漢人負責出售坐票、茶水、點心,所賺收益兩方分成。 所有的打賞都是胡班的,這也算是一項收入來源。 “我帶了十幾張前排的票出來?!毙芷綐纷套痰奶统鲆话鸭t色的小票。他娘德陽郡主人脈廣闊,自家兒子和侄女都想出來看胡人表演,自然是手眼通天的弄了不少票來。 要知道現在胡人前排的票已經是一票難求了。 “我不想坐在前面干等?!贝蠡首影欀伎粗嗽S多人的場地,雖然最前排是和后面的隔開的,但坐在那里被人看,實在不襯自己這位皇子的風范。 他對胡人表演也不是太感興趣。 “那……我們去對面的酒樓先坐坐,打發下時間?”李銳看到舞臺的正對面就是一座酒樓,便指了指二樓?!暗瓤煲_始表演了,我們再下來。叫幾個宦官先去占了座就是?!?/br> 其實前排都是有數的,賣票的人也不是傻子,票去了哪個達官貴人家,都有登記,是不會讓閑雜人等竄座的。 “就依李銳說的吧?!背行脖蝗寺暥Ψ谐车念^疼,連忙點頭稱好。 幾個宮里的詹事立刻帶著禁衛先行進店,拿了宮里的牌子,在窗邊挑了一個臨窗的位子坐了。 至于那掌柜的看到宮牌有多么誠惶誠恐,這酒樓里的客人看到大廳靠窗位置坐了這么一群公子哥,身后還跟著孔武有力的大漢,是有多么稀奇,那就不用多說了。 “沒有雅座嗎?”楚承宣不太高興的坐在窗邊。 還是變成給人圍觀的了。 “雅座里都有人了,如今都是來看胡舞的,里面還有不少朝中的大人,不宜興師動眾?!鄙详柕畹恼彩率腔屎笥H自挑選的,為人十分謹慎?!昂螞r二樓位置不高,看對面是最好的。殿下反正一下子就要下去,何必搶別人的雅座?” “說的也是,我們是出來玩的,打擾了別人的雅興不好?!贝蠡首游⑽Ⅻc了點,表示已經知道了。 這詹事這才松了口氣。 不管怎么說,大皇子脾氣溫和,是他們這些宮人的福氣。 這家酒樓的點心還是不錯的,有幾樣小點宮里都沒有見過。專門試吃的宦官先一樣嘗了一點,一炷香后沒有事情,幾個伴讀才開始品嘗。 至于楚承宣?他是從來不動宮外的食物的。 “其實在這酒樓看,位置一點也不比下面差,為什么人人還是要在下面坐?”熊平雖然討了票,但對坐在臺前一點興趣都沒有。 “酒樓位置畢竟有限,這臨窗位置還是我們用了牌子才占了的,一般人怕是早早就定了,到這時候哪里還有位置。何況胡姬嫵媚,坐在前排,正好可以看見她們動人的腰肢和酥胸,自然有許多人希望能就靠在左近看?!?/br> 一位宦官笑著搭話。他說的倒是在理,只是一個宦官也說什么“動人的腰肢和酥胸”,不免讓人好笑,秦斌不由自主的翻了個白眼。 “小爺的位子你們也敢讓人?你這掌柜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要小爺提前付定金小爺也付了,小爺還特意提早叫了家人來打了招呼,結果小爺來了,你跟小爺說位子沒了?”劉鴻漸一巴掌差點沒拍在那掌柜的臉上。 “并非小的見錢眼開,為了一點私利把位子給別人了,而是那幾位爺身份十分貴重,小的也沒辦法。小的只是一個掌柜,總還要……” “喲,怎么?原來小爺的身份不貴重,可以隨便讓阿貓阿狗?”劉鴻漸臉都氣的直哆嗦,轉身噔噔噔就上樓要去看看誰身份“貴重”到這等地步,可以不顧定金和規矩占先來之人的座! 那掌柜的見劉家大公子沖上樓了,連忙急的直叫: “哎喲我的祖宗喂,你們還看著干嘛!攔住??!” 他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雖然不知道那幾位里哪個是宮里的爺,但人家既然說了是微服出來,要他保密,在他酒樓里要出了事,這酒樓以后還要不要開了? 他命還要不要了? “小爺倒要看看,是誰在仗勢欺人!” 劉鴻漸聲勢逼人的跑上了樓,一嗓子石破驚天,震得二樓人人都向他看了過去。 一句“仗勢欺人”,倒引起了李銳不好的回憶。他扭過頭,和那劉鴻漸打了個照面,頓時心里暗叫了一聲。 ‘冤家路窄!’劉鴻漸。 ‘冤家路窄!’李銳。 “李胖子,原來是你!” 這劉鴻漸不是他人,正是幾年前和他打了一架,將他從樓上撞下,差點破了相的前吏部尚書之子。 只是那位劉尚書在任上時表現不佳,只干了三年就給他舅舅讓位了,如今那劉大人是禮部的右侍郎,官降了兩級,也不在吏部任官。 也許是因為他前腳揍過李銳,后腳李銳的舅舅就擠走了他爹的位置,這位劉鴻漸對這李銳向來橫眉豎眼,當做對頭一般。 好在兩人平日里沒什么交集,劉鴻漸也比李銳大了三歲多,隨著年紀漸大,不再像當年那般囂張了。 只是畢竟還是京城紈绔的少爺脾氣,眼睛里容不得砂子,改不掉的。 “我就說那掌柜的居然敢把我先定下的位子讓人,原來是害怕了信國公府的嫡長公子……”劉鴻漸帶著家人就往他預定的那桌走,“你知不知道先來后到的道理?虧你還是李國公的侄兒……你干什么?” 大皇子的兩位護衛伸手攔住了劉鴻漸,不讓他再往前走上一步。 那架勢,若是他再敢往前,就要把他脖子扭掉了。 劉鴻漸聽說過李家的家將都是老國公一手帶出來的沙場猛將,隨便一個都是以一敵十的角色。只是他沒想過這家將會蠻橫到這種地步,居然敢攔住他一個官宦之子。 他堂姑可是宮里的娘娘,一個下人敢對皇親國戚動手,這是不要臉也不要命了? 楚承宣身為大皇子,在宮中何時被人指著鼻子罵過“仗勢欺人”?他看著這傻不拉幾的蠢貨要發橫,立刻就想指揮護衛把他拖出去丟下樓。 誰耐煩他在旁邊嘰嘰喳喳? 李銳神色復雜的坐在椅子上,眼前這劉鴻漸的臉奇異的和當年梗著脖子硬要花燈的楚應元疊合在了一起。 他不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