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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邊聽到說“紙鳶紙鳶”已經習慣,猛然聽得李銳說“買了幾個風箏”,還以為有穿越的戰友到了此地,連忙詢問內中因由。待問清為何叫做“風箏”,不由得大失所望。 原來真的是由風彈奏的“箏聲”的意思。還不如紙鳶紙鷂有趣呢。 到了去靈云山掃墓那日,顧卿乘著軟轎,在下人們的簇擁下到了門口,準備乘上她的馬車,卻意外的發現門口站著一個熟人。 顧卿心里一陣哀嚎。 我的個神啊,不是那張玄張道士還有誰??! 這次穿的也是道衣,難不成又要來“問道”了? 想起上次口干舌燥的經歷,顧卿不由得眼前發暈,只能擠出一個干笑: “呵呵,張小道長前來是……?” “母親,是兒子請張道長來的,父親和兄長的墳塋幾次修葺,兒子想讓張道長看看有沒有不妥?!?/br> 哦,原來是專業人士。顧卿點了點頭。 “那辛苦道長了?!?/br> “不敢不敢?!?/br> 怎么敢在天君面前班門弄斧哇! “張道長,你也來了?!币驗槿吣?,李銳穿了一身白色勁裝,腳下蹬著一雙箭靴,端的是英姿颯爽,少年風流,引得顧卿心中一陣叫好。 看看她努力的成果! 她的穿越經歷簡直就是“看糟老太婆如何成功將渣男廢柴書呆調1教成高富帥的逆襲故事”??! 片刻后,穿著白衣,散著頭發的李銘也和堂兄李鈞從后院走了過來。李銘脖子上的傷還沒有好,纏著幾層紗布,再穿著白衣,散著頭發,看起來像是受難的金童似的,十分惹人憐愛。 李鈞四月十五就要參加殿試,因為沒有幾天了,所以最近找他的同年也越來越少,倒是落得個清凈。今日他穿了一身青色長衫,替堂弟拎著一個大包,跟在李銘的身后。 “銘兒,你帶了什么?怎么能讓你堂兄拿呢?不是有下人嘛!”顧卿皺了皺眉。 李鈞對兩個弟弟都十分友愛,李銘這孩子有些喜歡欺負老實人,總是賴著李鈞,對李銳就不敢。 “無妨,不重的?!崩钼x擺了擺手,幫著李銘將包袱放進邱老太君的車里。轉頭再一看,李銘對他笑嘻嘻著作了作揖,他也莞爾而笑。 顧卿見所有人都到了,率先進了馬車,然后跟進去的是未成年的李銘。 張玄眼看著顧卿登了車,恨不得也跟著鉆進去,無奈他們這些成年男子除非病殘,不然肯定是騎馬或騎驢的,只得望眼欲穿的爬上馬,隨在李銳和李鈞的身邊,向著靈云山而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日有不少人家出城掃墓,信國公府的車馬一早起程,用了一個時辰,才出得城去,待到了靈云山山腳自家的莊子,稍微修整一番,卻發現山腳下還停著不少馬車,各種人家的徽記都有。 李茂皺了皺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既然是出門踏青,自然是不可以騎馬的,除了顧卿手上有傷,身體又弱,是坐著軟轎上山的,信國公府里跟出來的其他人全都是步行上山。 李蒙和李碩的墓地在近圣峰的半山腰,位在高處,背靠斜坡,又有水流經過,是一塊風水寶地。因為墓地是朝廷派人修造的,除了墓葬,一路上還有亭子可供掃墓之人休息,有各種屋舍可供守墓之人看守。 待一家人爬了一半,李茂不好的預感終于應驗…… 那半山腰的亭子里坐著幾個眼熟之人,不是那些日日來關說的武將還有誰! 李茂嘴中一陣發苦,看見他們,他的頭皮都在發麻。 這些人也不在此時糾纏,人家墓都還沒掃呢,再不長眼,也不會這時候上去打聽。李茂一肚子悶火,只遙遙地對這些人拱了拱手,隨在母親的身邊繼續前行。 “那亭子里是熟人?我看你似乎不太高興?”所有人都在走,只有她坐在軟轎上,一來位置高,二來閑,不像李銳李銘幾人,在后面已經和張玄不知道聊什么聊的熱火朝天,自然是對李茂的神情動作是看的清清楚楚。 “是。那些人都是京中閑賦在家的武將,只領著爵位或虛職,沒有官職?!崩蠲l愁地說,“北軍里空出不少職位來,兒子是兵部尚書,親家又是吏部尚書,這些老將想要再掌兵馬,想讓兒子能在朝中舉薦一二?!?/br> “哦,原來是這樣。他們是能力不行你不敢推薦,還是……”顧卿好奇地問著。 “并非如此。圣上似是對北軍另有安排,我不敢應承他們什么。但我也不知道圣上到底是要做什么,話就不能說明,否則傳出去,有人又要多想。這段日子以來,兒子一直躲在宮里……”李茂長吁短嘆,“他們到底是從哪兒得知了我今日掃墓的消息???我今日休假的事情只有圣上和幾位要臣知道?!?/br> “等下兒子下山,怕是要被截住了!” 顧卿在轎子上看見李茂愁得胡子都在抖動,不由得好笑的搖了搖頭。 若說文臣和學子們還會講究面子,被拒絕幾次就不登門了,那這些武將們就是魯直的代表。有些就是仗著是李老國公手下出身的,即使和李茂一點關系也沒有,也會大大咧咧地上門來拜見。 好在他們只是鍥而不舍了一點,本身做的卻不惹人討厭,禮數也都足,所以顧卿一點都不反感他們,倒覺得他們有些可愛。 坐在家里拿錢不干,非要跑到邊關有危險的地方去拼搏一番,將軍卸甲的不甘,顧卿反正是不能理解。 在邱老太君的記憶里,李老國公的夢想似乎一直是天下平定后,帶著妻子一起卸甲歸田,在老家種些田地,收收租子,安享晚年什么的。 這些武將年紀都不小了,怎么還老想著要出山呢?沒仗打,豈不是天下的幸事嗎? 顧卿在想著嚴肅的問題,而此時的李銘李銳幾人,卻在后面興高采烈的和張玄聊著一些奇怪的東西。 “……所以說,輕身術確實是存在的?!?/br> 張玄先前正在說輕身術,話頭是爬山怕的累死的李銘提起來的,張玄就將道家的輕功說了一通,李銘還沒有什么反應,倒說的李銳心頭大癢,連聲追問: “張道長有見過會輕身術的道士嗎?” “我有一個師叔,就練得是這門功夫。他每日清晨會單足立在道觀的檐角練功,來回于龍虎山的崇山峻嶺之間猶如平地。當年我剛到龍虎山時,曾被這個師叔驚得從階梯上滾了下來……” 李銳的眼睛更亮了。 “不知你這師叔可愿收徒?” “我倒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但這門功夫似乎是童子功,從四五歲就要練得,練到二十七八歲方才大成。你今年已經十四,筋骨已合,應該是練不得輕身術了?!睆埿粗钿J眼里的亮光慢慢熄滅,想了想,安慰道: “不過道家也有不少以靜制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