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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的吉祥話。 他話一說完,連忙伸出手去:“奶奶新年好!” 顧卿被李銘逗得合不攏嘴,轉手從裝著金錁子的那盤子里抓了一把,遞給李銘:“你這小子,嘴巴漏風還能把吉祥話說的這么溜,看樣子想著奶奶的壓歲錢想了不少時候了。昨天早上才給了你幾個玩,你那個紫色的荷包呢?” 李銘漫不經心的說了聲“送人了”,然后接過那六七個金錁子,塞進袖袋里。 “正好,你哥哥去舅舅家了,你去幫你堂兄發一個?!鳖櫱渲噶酥赣疫呄率孜恢米睦钼x。 李銘呃笑嘻嘻地湊到李鈞身邊:“大堂兄新年好!” 然后伸出手來找李鈞要銀子。 這倒把李鈞鬧了個大紅臉,他不知道公府里同輩也要發壓歲錢,所以身上沒準備什么銀錢,便要去摸身上顧卿剛剛給的金錁子。 李銘見李鈞當了真,連忙抓住李鈞的手。 “大堂兄別當真,弟弟和你玩笑呢。咦?”李銘抓著李鈞的手腕一看,“大堂兄,你手腕上怎么全是紅包?” 他這一嚷嚷,一屋子下人都看了過來。顧卿趕快站起身,走過去看看李鈞的情況。 李鈞不好意思的從李銘手中抽回胳膊,羞蘞地說:“老毛病了,不礙事的?!?/br> 他這么一說,顧卿突然想起了他的“隱疾”,再一看他身后的香云,哪里還有什么不知道的。她看了一下,確實是蕁麻疹一類的疹子,不是什么大問題,忍不住捂嘴笑了一下,把香云叫了過來。 她見著李鈞那感恩戴德的表情,心里樂不可支。 噗!趕緊把香云拉走,不然等下連臉上都有疹子,真是全府都知道這“恐女癥”了。 “正好,你大堂兄不舒服,你替他發。鈞兒,你人不舒服,去后面休息一下吧?!鳖櫱渲噶酥负笤?,“等會兒再來替你堂弟?!?/br> 李鈞見老太太明白了,連忙高興地行了禮,出了院子。 他這一身包,總算可以好好抓抓了。 李銘掃了一圈屋子里,沒見到他娘,苦著一張小臉問奶奶:“我娘還沒好嗎?” 顧卿心里一悶,卻還要裝著正常的樣子來。 “你娘還沒好,你也別去吵她休息。今夜里你別回云中小筑去,到奶奶院子里來。奶奶有個故事,要講給你聽?!?/br> “咦?難道是三國后續?”李小呆興奮地說:“哥哥也去聽嗎?” 顧卿頓了頓,還是搖了搖頭。 “不,奶奶就講給你一個人聽?!?/br> 這么悲傷的故事,就不要再對李銳復述一遍了。 且別說李銘內心多么興奮,多么期待,顧卿內心又有多么煎熬,多么上下不定,這一祖一孫心里各有心事,卻還是按住心里的各種情感,給下人們發完了銀子。 顧卿發完了銀子,借口自己起了早,要回屋休息。其實卻是沒辦法面對李小呆那么興奮的表情。 她準備回持云院里盤算盤算,想想該怎么和李小呆說方氏這件事。 真是太苦逼了。這方氏造的孽喲! 李銘見顧卿回了持云院,下人們也散了個干凈,頓覺無聊,跑后面去找李鈞玩了。 這其中李鈞如何脫1衣撓癢被李銘撞見,李小呆怎么可憐堂兄給他撓癢,李鈞如何被李小呆撓的體無完膚,也就略過不提。 這一夜,注定無數人不能好好安眠。 第一個不能好好睡覺的,就是錦繡院的方氏。 話說偏院里,方氏被幾個健婦“保護”著回了錦繡院。院子里的下人仆婦們原本都很高興,她們已經接到了方氏“懷孕”的消息,想著府里人口這么少,夫人總算又要添丁了,各個都喜氣洋洋的。 只有四繡知道方氏上個月葵水才來過,如此這般撒謊,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臉色非常難看,對今日可以多領不少銀子也高興不起來。 那些健婦一入錦繡院,就把了錦繡院的兩道門。原本在門上的婆子和丫頭們,全部被趕進了院子里,門上的門閂也放了下來。 錦繡院自己有廚房,至多接收點食材,從今天起,她們就要謹遵老夫人的吩咐,“保護”方氏安胎了。 這一下,就算錦繡院的下人再怎么遲鈍,也察覺出味兒不對了。 方氏從偏院里出來起,就已經整個人失去了精氣神。 要讓一個女人死,怎么死最容易? 當然就是“難產而亡”了。 她娘家雖然人口也很單純,但她小時候經常去姨媽家,她有一個庶表哥,就是一生下來母親就難產去了的。那姨娘在家里還算比較得寵的,死的都無聲無息,更別說她此番犯的事涉及到巫蠱,她以前暗害李銳的事情老太太也知道了…… 她想賭老爺會為了她求情,可這兩件事都算是老爺最忌諱的事情,她的丈夫會不會還像以前那樣護著她,她自己心里也沒有底。 這一夜她又驚又怕,只要一合眼,就看見無數婆子下人拿著東西要悶死她。她甚至還夢到了自己的靈堂,她的兒子李銘在下面跪著,嚎啕大哭。她婆婆假仁假義地說著“我的好兒媳,怎么就難產死了呢!”,他的丈夫面上傷心,一轉身又娶了一個年輕美貌的妻子,那女人對李銘不好,又打又罵,還給他娶了個又丑又兇悍的妻子。 方氏一夜里驚醒無數次,頭臉和身上都是虛汗,簡直像死過了無數回。 四繡拿著汗巾和干凈的衣服要來給她換,她一下子看那毛巾像是白綾,一下子看那汗巾像是悶人死的兇器,驚叫著不要四繡靠近。 四繡苦口婆心地勸了許久,方氏只顧大叫呵斥她們走開,她們再忠心,被方氏嚇了一天兩夜也累的不行了,堅持了一會兒,見方氏像是那種魘著了的人,微微有些癔癥,也不敢再勸,聽著方氏的話退了下去。 只余方氏瞪大了眼睛,盯著床頭上瓜蔓綿延的帳子,在床上一直坐到了天亮。 而此時此刻,顧卿抱著泣不成聲的李銘,不知該如何開解。 ☆、第62章 一夜無眠 持云院的臥房里,顧卿抱著泣不成聲的李銘,不知道該如何開解。 這般年紀,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也許讓他哭出來,才是最好的開解方法吧。 李銘趴在顧卿的膝蓋上,對奶奶所說的事卻一點兒反駁的想法都沒有。他母親前后對哥哥態度轉變如此之大,他早就有點奇怪,現在奶奶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他從小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的事情,一下子就明朗了起來。 他從小就羨慕哥哥,他的爹娘對他極其嚴格,甚至到了嚴苛的地步,可是他們對哥哥卻非常疼愛,疼愛到讓人嫉妒的地步。 一件事,往往哥哥可以做,他就不可以做。他做錯了事就要挨手板,哥哥做錯了事,娘卻會說是別人不對。小時候,還發生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