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3
書迷正在閱讀:宅男穿越手冊、魂圖.勝利與誓約、聽弦宮、甜在我心、貓生贏家、鬼攻、有限沉溺、八拜之交(H)、桃花禍 妖孽成災(NP)、嫁入豪門的Omega
走南闖北,見過不信她的人也不知道多少,一點也不慌亂,甚至還能做出高傲的姿態,運起“腹語”,也不張口,用著怪異的聲音說道:“吾乃九天玄女座下……” 她這不張口就能發聲,且聲音截然不同的情況,實在是讓其他人瞠目結舌。 難不成真是有本事的神人? 方氏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來。 這可不是什么假貨,而是她娘特意打聽過的。這神婆來自南方,曾經驅過無數鬼神,可以請好幾位神明上身。若是狀態好的時候,還能請來送子娘娘,最是靈驗…… “裝神弄鬼!”李銳冷哼一聲提起馬鞭,兜臉兜臉地給了柳女一記! 這馬鞭向來是又短又硬,這一記既快且重,直劈得那神婆的臉從中間直接裂開一道大口子,血流不止。 只聽得神婆大叫一聲,捂住了頭臉。李銳伸出一腳,踹中那神婆的腰際,將她遠遠地踢了出去。 府里除了當年的李老國公,從李蒙到李茂都是文人,只會幾套五禽戲這樣健身的拳法,府里許多都是這些年才進的新人,哪里見過這般暴力的舉止! 李銳提起馬鞭,指著神婆,眼睛卻瞟向方氏。 “奶奶剛從宮中回來,她年老體弱,今日里又勞累一天,累出病來是正常的。到底是哪個搞來這么個家伙?豬油懵了心不成?” 方氏氣急,正要辯解,李銳空甩一鞭,不讓任何人說話。 “嬸嬸!”李銳的眼神像是要隨時要擇人而噬一般。他低著沙啞的嗓音,臉色鐵青地說道:“請謹言慎行!若宮中有邪,邪是何物,誰身上帶邪?” “這是拖著全府上下都不要命了嗎?” ☆、第55章 爭鋒相對 李銳話一出口,全院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神婆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著,那一鞭子斜著劈了她半張臉,她從右邊眼珠子到左邊下巴都給鞭子抽中了,右眼球更是劇烈的疼痛。 李銳自進入青春期開始,氣性越來越大,已經和小時候完全不同,方氏雖然覺得李銳已經和過去大不相同,卻沒想到他的變化如此大。 畢竟從李銳移出錦繡院開始,他們接觸的就沒有以前那么多了。 “松開大堂兄,以下犯上,你們是想斷掌嗎?”李銳聲音依舊沉穩如常,然而在其他人聽來,卻莫名血腥。 抓著李鈞的下人們原本就不安,再一聽李銳威脅的話,立刻放了手。 本朝律法,以仆犯主者,重則斷掌,輕則黥面,這些下人又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被李銳這般一說,哪里還敢再抓著李鈞。 李銳看著地上翻滾著的柳神婆,用鞭梢一指這女人?!鞍阉α?,嘴里給她塞上東西,再上點藥,丟到刑房里去。此人妖言惑眾,學得‘腹語’之術就出來招搖撞騙,以前還不知道害過多少人,待我問明白了,就扭送去官府。把那些火盆雞血等物都給我全部清理掉!” 他又掃視了眼院中眾人。 “大不敬是十惡不赦之罪,你們都是家生子,若此事xiele出去,是要一概連坐的。今天這婆子的事,所有的人都給我把嘴封起來,若是外面有一點風聲,別怪小爺不客氣!” “我可不耐煩一個個查是誰說的,有任何不對的,你們一個都別想跑?!?/br> 幾個孔武有力的家人把那神婆拖走了,火盆雞血扶乩之物也被清了個干凈。李銳四下張望,沒發現李銘,就知道嬸母是怕嚇到幼弟,把他給支走了。 弟弟不在也好,省的看見他和嬸母對峙,心里留下齷齪。 嬸母怕是沒料到他那大堂兄居然膽大到忤逆長輩,這才沒有給那神婆得逞。 也幸好是沒有得逞,不然那婆子雞血一潑,再說幾句邪魅的話,老太太明明是從宮中出來的,她那意思就等于皇宮里有鬼祟,全家上下都要為她吃干系。 那時候,就算奶奶出了什么事,也不敢對外面說明情形了。 只是今天是大年三十,他去請個大夫都這么艱難,不知道嬸母是從哪里找來的這個“神婆”,看樣子還不是在府里一天兩天。 更何況現在形勢這般復雜,若是有壞心的想拉叔叔下馬,暗害了奶奶,叔父就要再丁憂三年,他也不可能再進宮了。 為防止這婆子是什么人派來的,他得空的時候還要去審一審。只是他從未做過這些……說不得還要去找他舅舅。 李銳邊想邊覺得難受,心里五味雜陳。 以前他過的渾渾噩噩,只覺得方氏就是這世上除了母親以外最,溫柔、最嫻淑、最通情達理的婦人,那時候他住在錦繡院里,看著自己的嬸母管家也是有條不紊,總覺得她沒有一處不好的。 可這六、七年過去,他這嬸母從未出府交際過,國公夫人的架子倒是越擺越大,見識卻不見得長了多少。他那叔父還知道在外拼斗,為府里掙個前程,可她倒好,只知道想她那些小心思,使勁扯府里的后腿。 他是晚輩,不可多言,可是若一直放任下去…… 親母德行有虧,銘弟一生的前程都要被葬送。就連他那叔父,遲早都會因“治家不嚴”而遭到彈劾。 他必須要和叔父談談。 過去的事情他可以暫時忍下來,那是因為奶奶伸了手,他畢竟沒有真的被怎么樣??扇魦鹉傅哪懽釉金B越大,還不知道會干出什么事情來。 他們這樣的人家,一絲一毫的差錯都不能出。 想到這,李銳把鞭子丟給后面的伴當擎雷,只身走到方氏面前。 方氏被嚇得呆住了。 他他他他他,莫非是要對她動手? 外面都傳那信國公府的長孫少爺曾經打過項城王家的縣主。說不定他橫起來連嬸母也敢動手。 方氏驚懼地盯著已經比她高出一截的李銳,又求助地看著周圍的下人。 那些下人哪里知道方氏在驚懼什么,見兩個主子眼見要對峙起來,各個都把頭低的越低越好,恨不得不要再抬起來最好。 話說方氏會這般著急,也是有原因的。 她從年前就帶進府了一個神婆,卻一直找不到機會帶她到老太太院子里去看看。 先是老太太入冬得了一場風寒,李茂天天都在邱老太君身邊侍疾,后來到又到了年底,方氏累的分身乏術,進出的管家娘子和下人太多,人多口雜,一來實在是顧不到那上面去,二來也沒有理由帶著陌生人往邱老太君的院子里去,心中只如那小貓撓心一般。 她心中有事,卻不能聲張。 這就像玩三國殺,手中摸著一手好牌,卻一直被人樂不思蜀,怎么也用不掉一般。 今天老太太昏迷,丈夫不在家,李銳又出去請白老御醫,這整府里就她一個主子能頂事,方氏看著這苦盼良久的時機,不知怎么的鬼迷心竅,就一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