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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怪罪,結果顧卿開口就問這幾日他有沒有累到,把他感動的淚流滿面,這么多天被兩位師父折磨的苦水一下子就朝奶奶吐了出來。 看奶奶高興,李銳接著說起了另外一位先生。 哎,權當是“彩衣娛親”吧! “另一位杜先生……” 李銳舅家給外甥送進來的幕僚姓杜,叫杜進,字東升,是開平四年的榜眼。這位師父進了翰林院后的第二年,就因母親去世而丁憂回鄉,守完孝已經年近四十。四十歲入翰林院,再蹉跎打磨幾年就輪到外放,外放完回京,年紀就可告老還鄉了,這杜進不愿人生就此蹉跎,遂報病辭官,回了通州老家教書育人。 李銳的舅舅張寧在通州任職時,愛慕他的才華,將他收為了幕僚,每日東升先生照教他的書,只是在張寧有事的時候過府出謀劃策,也算賓主盡歡。 這位東升先生倒不如明輝先生那么怪異,他是個長相很普通的四十多歲中年男人,和他的叔叔與大舅一樣頜下留著長須,看起來十分穩重。 張寧當初對李銳說,此人值得信任,“事無不可對他言”。是示意讓自己外甥把他當做謀士或參贊用的。 這東升先生一見李銳,就搖頭不已。李銳以為他嫌棄自己的長相和身材,心中還暗暗自卑,結果他卻扶額大嘆:“過高啊,過高!” “哈?” “我觀你的面相,天庭高廣飽滿,鼻正四顧,五岳朝拱,本是極好的長相,只是你如今名不正言不順,襲不得爵位,這個長相反而不宜。當今圣上乃是英主,決不可能讓公府兩處開花,坐看勢大。你若得意,公府必失意,你若失意,公府卻無損失,所以我只得長嘆一聲。你這命相過高,反而不美?!?/br> 李小胖聽得稀里糊涂的,先生是說自己命好?命太好了,所以不好了? 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再次,你雙目藏神,眸子黑白分明,此乃殺伐決斷,明辨是非之勢,本是男子極好的命格??赡泐~中發際上有道三棱髻,此髻若在女人身上,曰‘美人尖’,在男人身上,謂之‘風流眼’。閨閣女兒多情,尚可博得夫君歡心,成就一番美事;可殺伐決斷的男人多情,多半英雄難過美人關?!?/br> “虞姬虞姬奈~若~何~呀啊啊啊啊啊啊??!”這杜進居然唱起了戲文?! 這東升師父神神叨叨的看了一下午李銳的命相,最后得出的結論是“唔,此子可扶,當扶!”,然后就叫他回去了,明日再來。 原想抓著這謀士談談人生,談談未來的李銳,就帶著一腦子的“天圓地方,五岳朝拱”什么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長得這么英俊瀟灑嗎?’小小少年按捺不住心中的歡喜,命丫頭拿來了剛磨好的銅鏡,喜滋滋地照了起來。 …… …… …… 摔!他的五官都已經和臉上的rourou們連成了一片,連他自己都看不出五官哪里凸出來了,請問這五岳是朝哪里拱的???你是說他的rou頭鼻子嗎? 圓頭鼻子這也叫鼻正四顧?欺負他不知道方圓嗎? 這哪里是找了個謀士回來,整一個算命先生!難道以后他去問策,這先生還要拿個龜甲出來卜一卜,或者告訴他“為師今夜夜觀天象,得知明日……” 李小胖森森地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未來。 顧卿看著李銳那擠成餅狀的臉龐,忍不住一陣大笑,直接俯倒在羅漢床的小幾上。額頭寬?是額頭寬啊,你見過哪個胖子額頭窄的?窄了才是悲劇,成栗子了好嗎? 舉個栗子?噗! “原來你那個尖尖叫風流眼???噗!我還一直覺得你的額頭像白娘子,原來是風流眼。哈哈哈哈,五岳朝拱,拱……呃?……”顧卿一僵。 樂極生悲了。 “銳兒,你出去一下,奶奶笑的抻了筋,要花嬤嬤給我揉揉……” 李銳一臉緊張的上前幾步,“奶奶要緊嗎?要不孫兒給你揉揉吧!” “別過來!”顧卿一肚子草泥馬奔過。 千萬別過來??!她怕有味兒! “奶奶這是老毛病了,得更衣貼身揉,你在這里不妥,去外面喂喂魚吧。奶奶沒事,花嬤嬤經驗豐富,等喂完了魚,奶奶就好了,???” 李銳將信將疑的看著花嬤嬤,沒聽說花嬤嬤有這門手藝??? 但祖母要去掉大衣裳按摩,孫子留在這里確實不合適,所以李銳微微朝花嬤嬤躬了躬身,說了句“有勞花嬤嬤了”,就規規矩矩的退出了雕弓樓的書房,出了房門。 出了門的李銳迎風流淚。 奶奶??!現在是冬天,魚都沉底了,怎么喂??? 上次在我坐軒,這次在雕弓樓,顧卿深深的覺得自己和有水的地方犯沖。 香云去持云院取了全套衣裳,拿了手持香爐和新的羅漢床陳設,帶著幾個丫頭匆匆忙忙回了雕弓樓。老太太還貼著濕衣服呢!能不跑快點嗎? 待伺候老太君清洗,換過衣裙,熏了熏香,撤了羅漢床上的全套布置重新換上,李銳已經在外面喝了一個時辰的風了。 李銳進來,顧卿一看小胖子凍得烏青的小臉,連忙心疼地把他拉到暖盆邊坐下,又往他懷里塞了個手爐。 “怎么不在隔壁屋里等??!天冷你就避避風??!” ‘奶奶,是您讓孫子喂魚的??!我拿著餌食喂了一個時辰,敢情您老是隨口一說的?’乖孩子李銳石化了。 顧卿經過剛才的事兒,是不敢再大聲笑了,可李小胖兩位師父才說了一半,就跟一個評書,到了最好的時候來了個“且聽下回分解”,實在心癢難耐,便催著他說: “第二天你去找東升先生又如何了?還是拉著你看相?” 李銳做出一副仇大苦深的表情,老氣橫秋皺了皺眉,微嘆說: “此事一言難盡,奶奶您聽我細細道來……“ 第二日,李銳起了個早,做完了奶奶規定他每天清晨必做的半個時辰的沙包和跳繩,用完早飯,這才更衣去了東升先生的房里。 等到了微霜堂,兩位先生早已等候多時了,正在對弈。 李銳對琴棋是一竅不通的,書還算尚可,但畫嘛……和奶奶一起畫過風箏算不算? 總之,李銳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