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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而七皇子也是寧王養大的! 他們這次肯定是想借著吐蕃來給大周施加壓力,然后讓七皇子繼位! 可若是這樣,崔皇后怎么辦? 崔家又怎么辦? 更讓他覺得恐懼的是,十皇子竟然在這個時候失蹤了! 他們此時還只知道失蹤,并不知道人已經不在了。 時間如此湊巧! “七皇子那個側妃程氏,曾經是鳳香公主的伴讀,在宮里住了許多年?!贝蘩仙袝@般和老妻說道。 崔老夫人難得地皺起了眉頭,“您是懷疑,那個程氏接手了吳惠妃手上的資源,然后用手段擄走了十皇子?” 崔老尚書沒有說話。 他已經無話可說。 沒有十皇子,崔皇后又能做什么? 可他身為崔氏的族長,除了女兒之外,還有三個兒子,十幾個孫子,無數的族人。 “鳳香公主如今有孕在身,又受了極大的委屈,請娘娘那邊多看顧一些?!贝蘩戏蛉撕芸煜氲搅藢Σ?。 鳳香公主是七皇子一母同胞的jiejie,這么大的事,肯定會從鳳香公主這里發現端倪的。 這是在提醒崔皇后監視鳳香公主了。 崔老尚書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最好的辦法,是從陳國公府上的命案入手,一箭雙雕?!?/br> 反正他的門生故吏多得是,想要cao做這件事并不難。 “清陽長公主深受皇恩,竟然這么喪心病狂,無端殘害一些庶民的生命!”崔老尚書一句話差不多就給整件事定了性。 崔老夫人卻有些擔心,“如今內憂外患,咱們若是再得罪了清陽長公主,萬一被她報復怎么辦?” 崔老尚書冷冷一笑,“好辦得很,斬草除根!” 如今昌盛帝已經死了,清陽長公主沒了最大的依仗,還能再翻出什么風浪來? 處置了清陽長公主,也好給鄭王和寧王一些威懾,讓他們不敢太過份囂張。 需要的,不過是時間而己。 至于毛定忠謀逆的事情,自有章相一干人尋些有能力的武將去應付,崔家目前還是少摻和為好。 正文 360 嘲笑 為了讓清陽長公主府上早日落實罪名,崔尚書特意去找了刑部錢尚書。 自柳尚書倒臺之后,昌盛帝因地動困在了山里,大皇子便和崔尚書一起將刑部尚書換成了大皇子一系的人。如今崔尚書雖然不再是尚書,但他的女兒卻做了皇后,而且將要做攝政的太后,崔尚書覺得,但凡他開口,錢尚書必定會同意。 可沒想到他說了來意之后,錢尚書卻拿出了一卷案宗,“此案已經三司會審過了,沈大人和陳大人都蓋了章……” 錢尚書所說的沈大人是大理寺卿,陳大人是御史大夫,和他這個刑部尚書一起構成了三司會審。 崔尚書粗略地翻了一下,馬上皺起了眉頭,十分不滿地質問道:“這么大的事,竟然讓一個小小的廚子去背?” 錢尚書苦笑,可卻沒有半點相讓的意思,“人證物證俱在,鐵證如山,本官不敢偏袒和冤枉任何人?!?/br> 崔尚書拉不下臉來,甩著袖子離開了。 錢尚書看著他的背影幾不可見地搖了搖頭。 大皇子、二皇子和皇上一起死得這么突然,崔皇后又當著百官施行暴戾手段殺了符董,這事百官震驚,錢尚書也不例外。 雖然崔尚書舉薦過他,但那是職責所在,若論伯樂該是大皇子和兩位丞相,他本就是進士出身,又在刑部兢兢業業的熬了幾十年,這位子他有什么當不得? 在其位謀其事任其職盡其責。 崔皇后手段如此狠辣,再讓崔家將能插得上言說得上話的宗室全給扳倒了,以后他們這些官員豈不是全要看崔家的眼色行事?就像現在,崔皇后還沒有攝政呢,承恩侯就想對著朝政指手劃腳了。凡事有一就會有二,他如今要做的,就是從源頭上杜絕這件事。 至于事情的真相,他倒有些不敢深究,涉及到皇室的丑聞,知情者又能有什么好下場? 若是真相記載到史書里,后世人又會怎么罵他們這些所謂的朝廷重臣? 可就算不想去查,錢尚書也不敢將這案子再交給別人經手,而是親自上陣,希望昌盛帝看在他為工作鞠躬盡瘁的份上,到時候別連累了家人也就行了。 錢尚書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沒想到昌盛帝倒是先他一步駕崩了。 可到了這個時候,清陽長公主府就更不能因為這莫須有的罪名倒下了。 錢尚書接手案子之后,也曾到事發現場實地考察過,一眼就看出那入口是鳳香公主的院內的井口,他是一個細致的人,很快查了下鳳香公主那邊的人員生活習性,很快也發現了一個很令人吃驚的問題,鳳香公主酷愛吃rou,但她府上的采買卻從不在菜市買rou!也從無任何屠宰戶往公主府送rou類的記錄! 那么鳳香公主吃的rou是哪里來的? 這絕對是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問題。 他們三人左思右想之后,才寫了這份折子,將問題推給了侍衛和廚房,將他們定性和敵國私通的叛逆而且將死人的時間改在鳳香公主和陸陽春離開京城之后,這樣兩代公主就都可以撇清了。 他根本不信崔狐貍想不到這個問題。 崔家現在到底是有些太過忘形了。 當然,錢尚書并不知道,十皇子的失蹤,已經讓崔皇后和崔家亂了陣腳。 崔尚書雖然還不知道十皇子的具體下落,心里到底已經產生了不安了。 崔皇后休息之后,人倒是精神了不少,心里也鎮定多了。 縱使十皇子死了又如何?十皇子生來體弱,見過他的人又不多,又沒有別的人發現十皇子的具體情況。 崔皇后想到此處,臉上殺機頓現,更多的是絕然的冷意,“讓那幾個乳母單獨來見哀家?!?/br> 心腹疾步而去,很快將人給帶了過來,可崔皇后審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任何名堂。 夜,深了。 天又悶又熱。 縱然房內有冰,崔皇后仍覺得喘不過氣來,經過先前死的那個乳母的事,余下的乳母便有些杯弓蛇影,不太敢靠近十皇子,除了喂奶的時間,其他時間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