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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似乎也在投壺上下了不少功夫,現在居然能坐在那里,反手投進去了,被一群跟著的小娘子給吹捧得不知天高地厚,喊王琳芝去比賽。 大庭廣眾之下,大周最得寵的公主喊了她,她既不能裝聾,也不能做啞,唯有依葫蘆畫瓢,照著做而己。 當然,有比賽就有輸贏,王琳芝也沒打算讓著鳳香,可鳳香如今投壺的水平已經和王琳芝不差上下,半個時辰下來,雙方倒是平手的時候居多,王琳芝小勝鳳香少許。 最后兩人都覺得沒意思,便停了手。 午宴的東西全是從外面叫來的,一應餐具也一樣,這上面能做假的可能性不大,雖然有酒但是執壺的是薛清云,王琳芝覺得就算是鴛鴦壺估計也不會用在她身上,至于茶杯和筷子,是自己的丫鬟去取的,也排除了做手腳的可能。 但午膳之后小娘子們玩起了擲骰子猜大小的游戲, 王琳芝很明顯地覺得身上莫名地燥熱了起來,特別的口喝,吩咐珊瑚去倒了杯茶吃了。 可居然是越吃越渴,吃到第三杯的時候,王琳芝終于覺察到了不對勁,因為她的身上開始燥熱起來,腦袋也開始發暈。 “準備馬車,我們先回去?!蓖趿罩サ吐暯淮甑?。 小娘子們都玩的興高彩烈的,王琳芝便沒有跟她們告辭,與其等下被人攔住不讓走出了丑,倒不如自己先悄悄的離開的好。 可人有三急,王琳之也不能例外。 珊瑚去看馬車,琥珀陪著王琳芝去了凈房。 雖然時值早春,但安公園里的常青植物仍有許多,冬青、香樟樹、玉蘭枝……到處郁郁蔥蔥,經風一吹,她的頭似乎沒有那么暈的,但人卻熱得更厲害了。 王琳芝讓琥珀在外面守著,自己進了凈房,才推開門,一塊黑布兜頭蓋臉的向她蒙了過來。她賜要張口喊人,前面撲過來一個粗壯的婦人捂了她的嘴巴。 一陣異香撲鼻,王琳芝的身子慢慢軟了下去。 她死死的掐入手心,才使自己沒有陷入昏迷。 那兩婦人給她換了件鸚哥綠的披風,將她的和身子全包了起來,又往披風上灑了些酒,一左一右架了她,又返回了之前的地方。 一路上居然半個活人也沒有看到,其實她這次出來不僅帶的丫鬟,而且有兩個護衛,統統不見人影。 兩婦人推開一間虛掩著的門,將王琳芝放在了一張大床上,然后對看一眼,長舒一口氣,轉身輕掩了門,離開了。 門沒鎖! 王琳芝心中大喜,可下一刻她卻差點哭了出來。 一直到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手腳全是軟綿綿的,半點力氣使不出來,別說是跑出去,就是坐起來都困難。 外面響起了腳步聲,門被推開,然后又掩上,從里面閂住了。 等那人走過來,王琳芝更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居然是陸陽春! 難道自己花費了這么多的心血,最終還要落入這個人渣的手中嗎? 陸陽春一看是她,似乎愣了一下,不過他馬上就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滿身酒氣地冷笑道:“真是個賤貨,我陸家拿出婚書要娶你,你倒要死要活,矯情地將我康樂侯府給告到了大理寺,現在我陸某人打算放棄這門親事另娶她人了,你倒自己動跑進來投懷送抱,無恥的蕩/婦,竟然對本世子下了藥!也好,本世子現在就讓你得償所愿!” 他說著,便伸手去扯王琳芝的衣裳。 陸陽春這個黑白不分,是非巔倒的人渣! “我,我沒有,你快放了我!”王琳芝吃力地說道。 “女人都是賤,越說不要的,越是更想要,深更半夜還讓男人進你的閨房,現在你對我說不要?”陸陽春表情猙獰地撲了上來。 就算自己開口叫人,只怕也已經晚了! 王琳芝心如死灰地閉上了眼睛。 難道重活一世,她將變得連上一世也不如了嗎? 可奇怪的是陸陽春也變得一動不動了。 王琳芝正在疑惑,只聽有人笑道:“還舍不得走?” 居然是顧鉞,他怎么在這里? 她不會是在做夢吧? 顧鉞已經將她扶了起來,用她的披帛將她捆在了自己的背上,口中猶笑道:“得罪了!” 他說著,快速的開了窗,轉身躍到了窗外的大樹上,解開了繩子,又自言自語道:“萬一從樹上掉下來就不好了,說著竟然將她綁在了樹上,而他自己又翻身進了屋子。 正文 106 幸好 顧鉞走到床邊,三下五除二將陸陽春的衣裳全給剝了,人塞到了被子里,然后打開了閂著的門閂,讓門虛掩著,自己又從窗戶翻出去,躍到了樹上,輕輕地解開了王琳芝身上的繩子,悄悄地附在她的耳邊道:“等天一黑,我們就離開這兒,你再忍一會兒就好了?!?/br> 她這個樣子,確實不適合白天出入安公園,只能等晚上了。 好在這香樟樹枝繁葉藏,又處于兩棟房子之間的背巷里,一般人根本不會來這個地方,應該十分安全。 “綁得久了怕有瘀痕?!鳖欍X說著,將她摟在了胸前,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低聲在她耳邊道:“我可不是有意要占你便宜,只是怕你掉下去了?!?/br> 他呼出的熱氣就在王琳芝的耳邊,溫熱中帶著誘/惑的味道,像貽糖般甜絲絲地在她的耳邊蕩漾開來,讓她不知不覺地想要得到更多,不知不覺間,她竟萌生了一個奇怪的念頭,身上燥熱得更厲害了。 無奈之下,唯有轉過臉去,悄聲開口央求道:“你說話……” 王琳芝本是想說讓顧鉞說話的時候離她遠一點的,然而兩人實在離在太近了,一不小心她的唇便碰到了顧鉞的臉,涼幽幽的,就像是夏天加了薄荷的冰鎮糖水,讓她不經意地上了癮,不等顧鉞反應過來,她已經朝他那兩片唇蓋了上去…… 顧鉞摟著她腰的手緊了緊,卻將唇躲開了,悄聲道:“來人了!”說著朝那開著的窗戶呶了呶嘴。 順著王琳芝這個角度,正好將陸陽春睡的那屋子一覽無余。 顧鉞話音剛落,有人將門推開了,居然是一個黑瘦的中年男子,而他的肩上,竟然扛著一個人,確切來說是一個沒嫁人的姑娘,而且那姑娘似乎很讓王琳芝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