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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他看見江白歌接了個電話,神色一變,眉毛都蹙了起來,匆匆往外走,還想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導演叫他才回過神。泰太道了歉,又回到自己拍戲的進度之中,沒過多久江白歌又折返回來,湊到導演耳邊說了什么,讓他喊停。江白歌像是在鞠躬道歉。泰太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江白歌就跑過來拽著他的胳膊讓他走,他被拉著,離開前回頭看了一眼,房芝蘭的經濟人也急急忙忙地扯著房芝蘭在說什么。路上泰太問她:“出什么事兒了?”江白歌回頭看他一眼,蔣球球在旁邊白著臉欲言又止,讓泰太更急。“你和房芝蘭被拍到了?!?/br>泰太一怔,越發不明白:“我?我和房芝蘭?被拍到什么?”“你們在酒店親密接觸的照片?!?/br>“什——我和她?!我們沒……”“我知道你們沒什么,但照片的拍攝角度形成的效果就是那樣的。對她的影響可能更大,她畢竟還是女團出身的偶像,你也知道……”泰太根本聽不進去,急忙打斷她:“可這都是假的!”“假不假不重要,”江白歌的聲音聽起來干巴巴,“重要的是人們已經相信了?!?/br>泰太一看到照片就知道這是劇組聚餐那天的事,是他喝醉之后,但當時明明白海也在場,被特意截掉了,只剩下房芝蘭的手摸到泰太褲腰上的照片。泰太看了新聞都要哭了,很想打電話問房芝蘭那天晚上摸自己干嘛。轉念想到正在外地巡演的由淺,如果看到這樣的消息不知道會怎樣想,泰太就更加絕望。他不敢主動給對方打電話,反倒祈禱對方這幾天排練比較忙不會上網、不知道消息才好?,F在說他和房芝蘭談戀愛的新聞到處都是,只消一上午就傳得沸反盈天,白海主動聯系他,說江白歌和他已經說好,如果需要可以幫忙作證。公司下午和房芝蘭那邊的經紀人開了個會,公關團隊給出兩條路:一條是干脆和房芝蘭公開戀情,向欺瞞的粉絲道歉;另一條是找劇組其他人作證,當天晚上是普通的集體聚餐,照片只是角度問題。房芝蘭的經濟人更傾向于前者——現在粉絲的逆反心理很強,不太會輕易相信,而且就算解釋了照片只是角度問題,他人還是會覺得房芝蘭手的位置很曖昧微妙,對女藝人的形象很不好。江白歌這邊倒是無所謂,合約戀愛也不稀罕,對方如果愿意拿出誠意——比如合作資源,她倒樂意這么做。但泰太聽了堅決不同意。他在電話里和江白歌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由淺——”江白歌的聲音異常冷靜:“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你又不是沒見過那么多假結婚的明星?!?/br>“我不行?!碧┨Z氣沉下來,“這種謊話,我說不出口?!?/br>江白歌嘆了一口氣。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很多人都覺得聲明出的晚就相當于默認。這時的網友和營銷號也沒閑著,扒出了他們在同一個劇組拍戲的事兒,竟也有路人覺得一起拍戲“公費戀愛”很甜,表示站了cp。泰太越看越覺得無力,不小心手滑點了個贊,雖然馬上就反應過來取消了,還是被眼疾手快的人截了圖。江白歌罵他真能給自己添亂。她那邊還在聯系劇組和公關寫聲明,泰太這邊倒是給談戀愛的微博點贊。這個贊之后原本忍著等工作室聲明的粉絲小規模脫粉,說沒想到泰太的耿直終有一天傷了她們的心。泰太窩在家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去劇組——劇組倒不覺得這是壞事兒,男二和豬女傳緋聞簡直是天賜的炒作良機,電視劇剛開拍就有了熱度,甚至還有人認為這是劇組和房芝蘭、泰太的三方聯合炒作。他焦急地等待著江白歌的下一步指示,卻先等來了由淺的電話。第27章第27章由淺的電話倒沒什么特別,只是輕聲詢問“沒事吧”,泰太說不出話,他就表示相信他,也清楚那天晚上的狀況,畢竟白海在場。你看,這種戀人出了緋聞,還有那種照片,也不生氣,反而溫柔地安慰戀人的男朋友,哪里找啊。泰太越想越覺得是自己不對,又沒什么解決的辦法。他想干脆發微博解釋,卻怕自己說錯什么話連累公司和房芝蘭。人人都覺有名氣有熱度是好事,出□□的時候則相反。工作室的聲明下午總算發了出來,江白歌讓泰太只轉發,別多說話,他乖乖照做。之后劇組和白海也都轉發解釋,說照片只是角度問題,當天聚餐大家都在,白海還用嘲諷的語氣說:“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不能有身影?!?/br>澄清的不算特別快,但也算快的了。泰太翻著微博,看到輿論慢慢轉向對自己有利的方向——但對房芝蘭則更冷酷一點,雖然解釋了她是在幫忙掏手機,但還是有黑粉帶節奏,說女孩子不檢點,明明還有男生在場。泰太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沒和江白歌報備就轉了一條黑粉的留言,幫房芝蘭說話:“喝醉了是我酒量不好,她幫忙我不覺得有什么問題。這都二十一世紀了,掏個兜上升到品行問題是不是有點過了?”一石激起千層浪。他之前給談戀愛的微博點贊的事兒又被扒出來。江白歌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都被他掛掉,最后干脆關了手機窩在被子里。天知道小區外有沒有狗仔蹲著。泰太連家門都不敢出,晚上靠著剩下的泡面填肚子。煮面的時候看見咕嘟咕嘟的開水和泡開的面條,莫名地有點想由淺,開始覺得委屈,不開心地撅著嘴。他明明沒做錯什么。晚上十點——他實在沒這么早睡過,但難得今天沒什么事,只能鉆進被子里翻來覆去地逼自己睡覺。突然從客廳傳來敲門聲。應該是有人在敲他家的大門,連門鈴也沒按,短而急促,似乎很著急,但聲音又控制得不輕不重,好像也擔心會驚動周圍的鄰居一樣。泰太有些害怕,捂著耳朵等了一會兒,門外的人卻一直沒停。他咬了咬牙,決定下床去看看。他光著腳,小心翼翼地,先去廚房拿了把菜刀,之后往門口走,連呼吸都放輕,生怕門外的人注意到他的靠近。越過玄關,心跳越來越快,泰太快憋不住氣,做了很久的心理準備,才敢貼著貓眼往門外看。門外的人戴著晚上不應該戴的墨鏡和一頂鴨舌帽,嘴唇發白,微微喘著氣,看樣子上來的時候走得很急。他擋住了自己辨識度很高的那張臉,但泰太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門外的人,是由淺。他連忙打開門,忘記自己右手還拿著刀,迎人進來時揮了一下,差點砍在由淺的皮衣上,緊接著就手足無措起來,連門也沒關就噔噔噔地往廚房走,把刀放回去。刀放下來之后他才冷靜一點兒,背對著客廳不敢轉身,腦子里還是亂的。由淺為什么會在這兒?他的巡演呢?他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