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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拿過她的手機,“我幫你們拍吧?!?/br>女生受寵若驚一般漲紅了臉。泰太調整角度,“由淺你往前一點啦,讓人家臉小一點?!?/br>“由淺你笑笑啊?!?/br>“由淺你動作生動一點嘛?!?/br>“由淺你……”泰太這么指揮著,幾分鐘后才總算按了快門,“完美!”女生紅著臉道謝,畢恭畢敬地用雙手去接泰太遞過來的手機,之后眼睛手腳都不知道應該怎么擺,只大聲喊了句:“你們加油!”就往餐廳里跑。泰太笑了一聲,“現在的粉絲真可愛?!?/br>“嗯?!?/br>“回錄音室嗎?”“好?!?/br>得到確定的回答之后,泰太笑著挽起由淺的手臂。第20章第20章“這首曲子的名字!”合作進行到第三天,也就是周六的時候,泰太翻看著自己的樂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掌。“嗯?”由淺摘了耳機放下手稿,抬頭看向對方。“之前在海邊的時候問過你一次啊,你說還沒有。所以這首曲子的名字是什么?”他眨著眼睛,連睫毛的顏色都有些淺,在室內燈下閃著金色光。由淺逆著光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光影,像漂浮的羽毛。“你來取吧?!庇蓽\垂下頭,“現在是你的曲子?!?/br>“不行啊……曲子還是你的,我只是用來改編而已,本質還是你的!”“沒關系,你喜歡就好?!?/br>“你是不是懶得想才讓我來??!”他突然從口袋里掏了個什么東西出來,假裝用力地往由淺的方向扔了過去。由淺下意識接住。是顆糖。“……之前不知道什么時候買的,好像一直放在口袋里?!?/br>粉紅色的玻璃紙包裝,上面畫了兩顆桃子,握在手心里發出窸窣聲響。由淺把糖塞進西裝褲的口袋里。“謝謝?!?/br>“謝什么……合作的費用就用這個抵了!”泰太說完掩飾似地撓了撓頭。由淺反而抿了下唇,像是一個短促的微笑,“本來就是免費的?!?/br>“……???那不行??!公私分明公私分明!再說這個是公司給錢……別在意我,坑我們公司一筆吧,按照制作團隊的最高價!”“沒關系?!?/br>“啊,知道了,你很有錢嗎?所以沒關系?!碧┨f著不知道怎么開始有點生氣,這句話由淺總是從其他人嘴里聽見,帶著不懷好意的探尋,但泰太的語氣不是那么回事。單純的疑問句。因為不知道,所以才問。“對象是你。沒關系?!?/br>他這樣答道。泰太晚上回家時猶覺自己臉上的熱度還未褪去,腦海里閃回的是由淺溫柔的臉。兩個人的手稿都被他帶了回來,由淺和他的字跡對比鮮明,隨意又清俊,能讓人看懂每一個字;他的字就像爬行的蟲子。手稿混在一起,泰太仔細分辨著順序重新整理。他們在工作上意外合拍,由淺提出的建議也都實用。他對古典樂的不了解基本依靠由淺的能力來補足。但至于下一步的Flow和詞就只能靠他自己解決,好在他之前就已經有大致的想法,只要適當修改就沒問題。名字。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想一個合適的名字。他翻著樂譜,讓音符變成由淺彈的鋼琴聲。是由淺的曲子,總要想一個更有意義些的名字。這幾天泰太和由淺都呆在一起,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又是周末,第五期播出,電視臺放送時他們還在錄音室里討論,但基本已經變成泰太試唱、由淺單方面聆聽。晚上江白歌過來看望,帶著水果和茶。泰太摘了耳機撅嘴抱怨連塊rou都沒有,江白歌瞟他一眼,反擊是“沒讓你餓死就行”,然后畢恭畢敬地跟由淺打招呼,氣氛微妙。快離開錄音室之前,泰太開始收拾東西,順便上微博看了一眼,才知道江白歌來時的詭異氛圍緣由在哪。第五期是重慶站,是他躲著由淺的開始。雖然一直到成都都還是很和諧的氛圍,但到重慶的時候他明顯別扭了起來,很少和由淺講話、一起活動,基本沒什么同行的時候,像是鬧別扭一樣——觀眾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雖然是之前錄的,但畢竟現在才播,節目放出后Cp粉群炸了一波又一波,紛紛指責正主無良,連節目限定都做不到,節目還沒播完就出幺蛾子,傳說中的甜不過五期;但當然也有真愛粉在夾縫中摳糖,安撫大家不要慌。泰太沒想到自己表現得有這么明顯,開了小號去逛超話。太太的煩惱早給他留了言:【別看營銷號?!?/br>然而人就是無法戰勝好奇心。泰太馬上就點進熱搜,排在第一的已經變成了“太有錢cp炒作”,之前炒作不成決裂的爆料又被拎出來,黑粉幾乎認定了爆料是真的,說第五期兩人的疏遠已經是石錘,打了腦殘粉的臉。泰太覺得自責,走到現在這一步完全是因為他異常遲鈍、不干脆,還突然別扭,又是喜歡把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的人。粉絲的反抗顯得尤為無力,也有人說:“感覺主動疏遠的是泰太,由淺還是很正?!?/br>黑粉就會立即反駁:“問心無愧的人當然正常,倒貼不成的人是有多厚的臉皮才能繼續粘上去!”、“傻白甜的人設也是假的吧,根本看不出什么直率。之前鹿仁嘉的事肯定也是故意的?!?/br>鹿仁嘉的粉絲此時趁機下場,將水攪得更渾。鹿仁嘉蹭了一把熱度,“鹿仁嘉無辜”的詞條也上了熱搜。包括泰太的幾個競爭對手,同類型的明星暗地里幫著踩了幾腳,營造出一種“泰太粉絲飯圈毒瘤”的氛圍。腦殘的粉絲硬要找的話,哪家都能糾出那么幾個,泰太家已經算是很佛、不愛撕逼素質較高的那批了,這時候被這樣說難免覺得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著實委屈。泰太也委屈,卻不能幫他們說話。選擇成為公眾人物的那一天,他就失去了能夠在公共場合自由說話的權利——雖然他在大部分情況下都會遵從本心,已經是相當敢說的那類人。江白歌打電話來詢問情況,畢竟她不清楚錄制期間的事。泰太回說“也就是中間那么一陣子我沒想明白……”江白歌默不作聲,話筒里是兩個的呼吸聲,半晌她道:“這不是你出道后被黑得最厲害的一次?!?/br>實際上只要不是有實質性的丑聞,這種炒作營銷之類的完全不能算是黑料,泰太或許是招黑體質,剛開始被人黑沒有文化和沒禮貌,現在是炒作和賣人設。每一次泰太都覺得無奈又莫名。江白歌向他保證:“這一次我也會解決。你別……難過?!?/br>她本來想說“擔心”,但泰太其實并不在乎自己會因此損失多少利益、名聲,他希望更多人的認可,所以會因誤解而失落。兩人又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泰太繼續翻著樂譜。江白歌又發消息問他,要不要提前公布和由淺合作的消息。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