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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用過餐飯,便讓自家廚子做了幾樣你或許愛吃的rou食和點心。你在牢中的時候,便吃我送的這些,其余的吃食一概不要動,別落了人家的全套?!?/br>沈丞淺點點頭,將那幾個紙包收好,輕輕應了一聲。龍辰羽低下頭,輕輕吻了吻他,道:“丞淺,都是我不好,沒有思慮過那些,如今出了事,也無法保全你……但你記得,我一定會救你出去。即便是身敗名裂我也不在乎,大不了你我就找個深山老林中隱居,也能一生快意?!?/br>沈丞淺忽然讓他吻了,面上漲得通紅,連忙一把推開他,道:“誰、誰要你去隱居!”龍辰羽只輕然一笑,道:“你?!?/br>龍辰羽整了整衣衫,下了馬車,面前的,是再熟悉不過的自家府邸。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喚人應門,門內便有個小廝匆匆忙忙地沖出來,若不是龍辰羽一閃身,那小廝甚至能直接撞到他懷里。龍辰羽容色一變,道:“這又是怎么了,慌慌張張地做什么!”那小廝連忙跪在地上,道:“大人,您可回來了。兩個時辰前八王爺就來了,一直在花廳中等您呢。說是有要事要和您商議?!?/br>八王爺?那個一向胸無野心,只是自顧安樂的八王爺?夜深露重,他又為何會前來?又有什么事,要與自己商議?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讀者君有沒有發現配角欄多了兩個名字?~對!~那就是作者君新生(大霧)的新寵!~兩個親兒子><~☆、第二十四章八王篡位重生之風流軍師第二十四章八王篡位當龍辰羽進了花廳,見到八王爺那張俊朗的臉時,仍是滿心狐疑。說實話,八王爺在他心中,早已只是個名存實亡的皇族。也正是因為八王爺自許久以來的不問朝政,當今圣上才會留八王爺到今日。那樣閑云野鶴一般的人物,來尋自己做什么?來尋自己也便罷了,又是什么要緊的事情,讓那樣一個身份尊貴的人在夜深之間悄悄前來,并愿意屈尊在此等待兩個時辰呢?未免,太奇怪了。但龍辰羽進了花廳,仍是按君臣之禮跪在八王爺面前,恭敬道:“臣龍辰羽見過八王爺?!?/br>正座之上,北辰元凰輕輕一笑,可那一雙深沉的眸中,卻不見半分笑意。他連忙將龍辰羽攙起,道:“將軍快快請起。本王何德何能,擔得龍將軍如此大禮?!?/br>龍辰羽順勢起了,卻只覺北辰元凰話里有話,似乎有幾分嘲諷的深意。然而座上,北辰元凰卻不慌不忙,只捧著杯清茶在那里慢慢啜飲著。過了許久,方道:“龍將軍,你剛剛,是去了哪兒?”要說龍辰羽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可此時此刻,卻不知為何,心中一驚。他眼中的八王爺,一直以來都是個才能平庸,溫潤如水,逆來順受的人。當年,皇上要他把自己的王妃獻上來,這八王爺都沒敢說個不字,可見其性情有多么軟弱。可如今,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和以往印象中的綏陽王,可謂判若兩人。龍辰羽站在北辰元凰身前,語氣微頓,方道:“回稟王爺,屬下剛剛——”“我想,將軍定是去死牢中去看望沈大人了吧?!北背皆藚s沒聽他答,反倒是打斷了他的話?!八^患難見真情,龍將軍對沈大人也是摯友情深、一片真心。你二人彼此情誼,當真難得啊?!?/br>龍辰羽點點頭,卻不知該如何接話。他甚至聽不出,這八王爺究竟是在稱贊他,還是在話中有話的嘲諷他、挖苦他。他覺得自己已很久沒像現在這樣。似乎被蒙了眼睛,就是看不清眼前那個男人的心。這種感覺,對龍辰羽而言,著實有些可怕。那平淡如水似的話語,卻似乎比戰場上的實槍真劍更讓他恐懼。龍辰羽只覺得心中冷冷的,在北辰元凰面前,僵硬著抬不起頭來。他并不是怕那個男人,還是有些抵觸如今這花廳中那未知的、莫名的陰森的氣氛。反觀座上,北辰元凰卻是笑意如春。他笑眼瞧著龍辰羽,輕聲道:“龍將軍,我皇兄在你眼里,是個什么樣的人?”龍辰羽規矩答道:“如今陛下是真龍天子,下官對陛下,也一向是忠心耿耿,竭盡所能。只要陛下吩咐,下官愿意上刀山、下火海,斷沒有二話?!?/br>北辰元凰聽了,卻只是笑。笑了許久,他才輕聲問道:“龍將軍,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龍辰羽只忽然覺得背上一涼。他不敢抬頭,只立刻跪下,道:“王爺,您是在質疑下官對皇上的忠誠嗎?下官對陛下的忠心,可謂是——”“可謂什么?”北辰元凰笑道?!叭赵驴杀?,天地可鑒嗎?只可惜,龍將軍。在本王看來,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br>龍辰羽心到冷處,反而在心中一哂。怎么,在徐晃謀害沈丞淺后,那八王爺,又要對自己下手了嗎?莫非此刻是北辰多事之秋,自己手握兵權,讓皇上已對自己起了疑心了嗎。可龍辰羽第一個念頭,倒并不是自己的安危。他只怕連自己也入了大獄后,便再沒人能救沈丞淺了。若徐晃仍有心針對他,那沈丞淺,又要怎么辦呢。卻不料下一瞬,八王爺卻從座上起來了。他慢慢踱著步子,走到龍辰羽面前,輕聲道:“龍將軍,你寧愿在那昏君麾下忍辱負重,也不愿意跟隨明君,做那開國的功臣嗎?”沈丞淺在那餿草墊子上睡著,只覺得時間晃晃悠悠過去了很久。隨后,他忽然覺得面上一涼,似是有人將一盆冰水潑到他身上。饒是他睡的深沉,也立時醒了過來。卻看到牢房里站滿了獄卒,天色也已大亮。當他揉了揉眼卻還不知發生了什么的時候,卻忽然在人群之中,瞧見了一個人。徐晃。此刻,徐晃正身著一襲極其華貴的藏青色綢袍,在這破敗的囚牢中顯得極其分明。沈丞淺心中一涼,只不由苦笑。看來,那老東西終是來要自己的命了嗎。到頭來,自己終究還是沒能躲過那一劫嗎。他忽然覺得有些后悔。若是當初在朝堂上,自己沒有針對南方水患一時質問徐晃,那么自己和他,也不會結下什么梁子。可是反過來,他又想,若是自己當初沒有激怒徐晃,徐晃或許不會向皇上奏請讓自己作為軍師出征。這樣,自己或許一生都不會和龍辰羽彼此了解,只能讓龍辰羽誤會自己一輩子。這算什么呢。成也蕭何,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