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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花隱離所講的有關修真界的妖獸什么的他還沒有親眼見到過?花隱離見他這副模樣,知道他要緩緩,便開口問道:“你口中說的龍韶是誰?”光點明明滅滅的更快了,良久,久到蕭清塵也緩過來看著它。這才聽到它的回答。“龍韶就是我的伴侶啊,不過現在……他是我的劍。只要你們能幫我找到他,我就認你們為主!”說著說著,那微弱的聲音仿佛風中殘燭,又仿佛是杜鵑哀鳴聲聲泣血,讓人忍不住哭泣:“龍韶,龍韶,龍韶……”聲音漸低,慢慢的終于聽不到了。“公子,”蕭清塵叫了一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感覺心酸的有些厲害。花隱離不說話,他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塊通體透白的玉,也不知怎么弄得,那塊光點就被吸到玉里邊了,那塊玉頓時沾染上了淺淡的藍色,漂亮極了!“這是玄玉,這個器靈極為虛弱,在里邊可以慢慢恢復。不過最好的方法還是找到劍,等你認主過后以修為蘊養?!被[離將手中的玄玉遞給蕭清塵。蕭清塵心情也平復了下來他把花隱離的手推回去:“公子,先放你那里吧,安全一點?!薄∈捛鍓m手中雖有花隱離給他的儲物袋,但這個儲物袋比較低級,基本只要有點靈力的人都能打開,他昨夜才碰上了一個,也不知道以后會不會碰上更多。“也是”花隱離一想,也就收了起來,他有心給蕭清塵煉制一個儲物法寶,但他身上沒有多少空間沙,還是等回到修真界再說。“咚咚”兩聲,蕭清塵看了看窗外,這么忙了一通,天色早已大亮,想必是店家來送早餐了。蕭清塵急忙換了件外袍,走過去來了門,然后又砰的一聲關上了。“怎么了?”花隱離問。蕭清塵對此視若無睹,他折過身,若無其事的做到凳子上:“沒什么,不要理他!”這時門外也傳來了聲音:“我知道你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好好切磋一下?!?/br>聽起來這人像是……門外的宋與之又敲了幾下,正想再開口說點什么,就見眼前的門猛的打開,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將他扯了進去,隨后“砰”的一聲門又關上了。宋與之一驚,一抬頭就看到蕭清塵兩人在椅子上坐著,同時,他感覺到自己被什么東西鎖定了,想要動一下都很困難。他的眼珠慢慢轉動,停在了花隱離身上,這個人,很強!“公子,你讓他進來干什么?”蕭清塵溫潤的臉上有一絲不高興。花隱離看他一眼,沒有說話,轉而望向穿道袍的人,聲音清冷:“你是怎么知道他在這里的?”蕭清塵想起之前花隱離的怒氣,不知怎的被他看的有點心虛,低下了頭。聽到這話,一愣,對啊,他一見到道士就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氣,怎么連最基本的思考都沒有了?他昨日穿的是夜行衣,又帶著面具,后來花隱離御劍把他們送走,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什么馬腳,他又是如何得知自己的住處呢?想著,蕭清塵按捺下對道士的厭惡,也抬起了頭。被兩人這么看著,宋與之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他不過是想找兩人切磋一下,怎么就變成別人來拷問他了?這么想著,他口中老老實實回答道:“我生來在占卜上破有天賦,找個龜殼算算就知道了。我還算出來,徐家的傳家之寶應是認了你們為主?!?/br>話剛說完,看著目光灼灼的看向他的兩人,他覺得有哪里不對,想了想,恍然大悟,他原本是想讓兩人知道他占卜有多準的,結果好像,一不小心把兩人的秘密給說出來了。頓時有些汗顏,他有補充道:“我只是想找兩位切磋一下,實在是同道難得,絕不會向縣令舉報你們,我沒什么惡意……”話還沒有說完,蕭清塵一把拎著他的衣領,兩人從窗口一躍而下,消失在街尾:“既然是來切磋的,那就先和我打一場吧!”花隱離忍不住扶額,真是,他才教訓過他現在就又去送死了……不過,既然帶著他煉制的防護法器,應當,是不會出事的吧?這般想著,他還是邁開了步子,若是有個萬一,他上哪里找這么孝順的徒弟出來……花隱離來到郊外,看到正在‘切磋’的兩人,見蕭清塵應付的挺好,就沒插手,直接找了棵樹坐上去了。看著蕭清塵用靈氣把自己托起來,靈活的游走在道士身旁,他忍不住贊嘆:沒想到才三年,他便將靈力運用的如此純熟。看著那道士召喚出一道土墻,蕭清塵吹起哨子讓藤蔓長在土墻上,然后藤蔓和土墻一起瓦解成碎片,花隱離叫了聲好,沒想到這法器蕭清塵用的挺順手的。看著蕭清塵的劍法,花隱離忍不住想到山中那些被他斬殺的野獸,再看到和他對招的道士,有一種微妙的既視感。……由于青平縣鬧鬼的傳聞這條路上倒是沒什么人。所以,也沒人看到,沒人阻止這兩人打架。眼看著時間就要到正午,花隱離越來越吃驚,他很清楚蕭清塵不能吸收靈力,只能和靈氣溝通然后以‘商量’的態度去使用靈力,那個道士雖是筑基前期,但也確確實實是筑基期……現在他們兩個人就相當于一個普通的江湖人和一個修真人對打,按說是必敗無疑的,可是兩人卻能斗個旗鼓相當,哪怕有他煉制的法器加持,但他們每次兵刃相接都是實打實的,而且蕭清塵的兵器只是最普通最低等的法器罷了。“我這是怎樣的運氣才會有這么一個天賦逆天之人當徒弟……”花隱離忍不住喃喃自語,現在看來,蕭清塵和靈力的親和力特別特別的高。“叮鈴,叮鈴,叮鈴?!庇锈忚K的聲音傳來,頗為耳熟,花隱離掃了一眼,看到是徐震和紅衣,原本想要阻止兩人對戰的手放了下來,這兩人本就知道他們的本事,便無需掩蓋了。這么想著,花隱離輕飄飄的從樹上落到兩人面前:“你們來這里干什么?”徐震見了他,一臉喜色:“恩公,我們來此是要接我姐夫的,他前些日子去京城疏通關系了,想必這次回來我徐家便可洗刷冤屈了?!?/br>花隱離略一頷首。徐震看了看,道:“恩公,怎么不見蕭恩人?”“呆子,那里不是嗎!”一旁的公子拍了拍他的腦袋,指了指蕭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