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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閃,將一枚淡青色的玉筒從儲物戒中拿出,將神識沉入。蕭清塵見他將一個青色的圓柱體貼到額頭上,閉上眼睛,看不到自己了,而桌上的食物實在太美味,不知不覺膽子就大了許多。他一手用筷子扎住一個雞腿,直接下手拿著雞腿猛啃起來,還時不時看看花隱離的動靜。花隱離所看的玉筒名為,書上寫著人類七大靈根以及各種雙靈根,三靈根,四靈根,五靈根的特性,以及有助于修煉的寶地,靈藥,丹藥等等。而花隱離卻徑直略過這些,找到最后方記載的不甚詳細的妖獸,靈獸(認主的妖獸)判斷資質的方法,以及可能會有的修煉之法。事實告訴花隱離,不愧是人類修真大能編寫的,他足足看了三遍,然而關于妖獸和靈獸的修煉方法,天資有是有,但是只有一句話:天賦越高的妖獸化形越早,至于修煉方法,隨便找個屬性相符的地方,再吃些靈藥,再時不時找個妖獸打一架,弄個內丹來個搶劫什么的……花隱離默然,他收起玉筒,就看到吃的不亦樂乎滿面油光的蕭清塵,頓時眉頭一皺。蕭清塵注意到他的目光,猛的停下來,諾諾的張了張嘴:“我……”真是的,怎么沒注意到他把那個東西收起來了,怎么可以吃的這么夸張,現在臉上手上都是油,肯定會被他嫌棄的吧?不過,真的很好吃啊……見他咂咂嘴,花隱離扶額:“你繼續吃吧!”大不了待會回去再洗個澡好了。說起洗澡來,花隱離突然想到自己沒有想過會讓蕭清塵跟著自己,只買了一套衣服,肯定是不夠穿的。于是他站起身打算再去成衣店一趟,同時也是不想看到蕭清塵吃東西的模樣:“我出去一下,待會回來,不要亂跑!”看到花隱離離去的窗戶又關上,蕭清塵看著滿桌美食,突然沒了胃口,他該不會嫌棄自己,要一個人走吧?他想些什么,花隱離依然是不知道的,他用神識探了路,此時正在前往最近的一家成衣店的路上。“砰——”一聲巨響,蕭清塵被嚇了一跳,這么粗魯的人一定不會是花隱離,而且他應該是從窗戶進來吧,那么——走進來的是個身寬體胖,滿面須髯的大漢,背抗一把三尺長,半尺寬的大刀。他人先是掃了一眼,沒發現自己想找的人,他把刀往桌子上僅有的空白處一拍,頓時桌子上的碗筷爛了一半,飯菜撒了一地。蕭清塵身子一個激靈,就見那個大漢大大咧咧的開口:“那個小白臉呢?”蕭清塵不說話,那個大漢冷哼一聲:“小子,還挺倔!”接著拿起桌上的大刀,直直劈向蕭清塵的右臂,蕭清塵瞳孔一縮,扭了扭頭,將自己的脖頸暴露在大刀之下。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一>蕭清塵:上菜上的好慢,還被一次又一次的打擾,快要餓死了!(??﹏??)花隱離(摸頭):“別著急,為師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br>于是,此后半年內。無一人來這家酒樓吃飯,然后,倒閉!<二>蕭清塵:師父,聽說修真之人是不用金銀的,你怎么會有那么多錢呢?花隱離:為師所在修真界也是有凡俗世的,以防萬一,出門前備了一些。更何況,實在不夠,拿一塊下品靈石去當鋪里便可換的許多。蕭清塵(感動):師父竟親自去當鋪,您對徒兒這般好,無以為報,不如就讓徒兒以身相許吧花隱離:……<三>花隱離:有一個嫌棄我未來徒弟的人,我該怎么讓他死的難看一點?答:用你的元嬰修為碾壓他??!<四>門: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第4章風平離開那個大漢頓時一驚,他可沒忘記眼前之人是名滿天下的災星,傳說有無數人想要置他于死地,可最終……“砰——咣——”大漢被聹珠中的神秘力量反彈,撞倒了門前的屏風,倒在碎木屑上,他一臉怒氣的撐起身子,抬手一抹右臉,果不其然多了幾道血痕:“小兔崽子!”他再次上前,這次沒有用刀,而是直接掄起拳頭就把蕭清塵從座位上砸了下來:“聽說你那東西只對能傷人性命的利器有用,對這拳頭倒是沒什么用,呵,竟敢傷了老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蕭清塵抱著腦袋,不吭聲,努力的躲閃了幾下。其實對拳頭也是有用的,只是要他傷到一定的程度,那么他所受的傷都會加倍返還給那人,只是這次……正在蕭清塵猶豫之時,一股柔和的氣膜輕輕將他包裹,隨后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剛剛所受的傷還有早上被人打的傷竟然全好了,而后,那股氣將大漢重重反彈出去。一樓“掌柜的,二樓好像鬧起來了!”有一個耳尖的店小二聽到聲響,急忙對才醒過來的掌柜開口。“鬧起來又怎么了?”掌柜依舊陰沉著臉:“你有本事你上去??!”隨即一甩衣袖,走進了后堂,干脆來了個眼不見為靜。店小二苦著個臉把下面的話說完:“可是二樓好像有少東家在啊……”“你是何人?”花隱離一手拿著包袱,另一手負在身后,神色不明。這人也太倒霉了吧,怎么到哪里都有打他的人。這哪里是什么災星,倒霉的分明是他自己??!“噗——”那大漢吐出嘴里血沫,從地上站起來,他知自己今日身受重傷是打不過眼前之人了,但口中卻絲毫沒有一點軟弱之意:“老子是誰與你無關,重要的是你打傷了段兄??v使我今日贏不了你,也絕不會讓你們輕易離去!”說著,他一把把大刀插入后背上的刀鞘中,大吼一聲,卻是沖著蕭清塵而去。那大汗不是個愚鈍的,他在江湖中也頗有盛名,自是能看出花隱離深不可測,哪怕蕭清塵有怪力護體,但揍他一頓還是沒問題的。至于花隱離就不一定了。他這行為也算是‘柿子撿軟的捏’。花隱離臉色一沉,他本就不是性情溫和之人,今日先是無緣無故來到這個地方,又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到被自己納入麾下之人——咳,雖然是暫時的——被人欺辱,現在還想在他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