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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這個星盜頭子表現的就像一個沉迷于童話故事的孩子,以這副無辜純良的面孔來請求原諒,他會原諒他嗎?簡直就是做夢,他不會上當了。華云冷漠地別過頭。“那我給你吐泡泡玩?!鄙n凜想了想,那張精致的容顏神色冷淡,褪去了在下屬面前的威嚴與冷漠,作為鮫皇的他微微啟唇,舌頭微微一卷,吐出一個七彩斑斕的泡泡,輕輕一吹,飄向了那個黑發黑眸的少年,童趣的泡泡帶著些孩子的純粹。華云有些微的怔愣,他的目光被那個飄蕩的七彩泡泡所吸引,仿佛他們還是曾經的好兄弟,一起吹童趣的泡泡,洗澡澡,喝一瓶奶。七彩的泡泡在他的鼻尖停留有些癢,“?!钡囊宦暺屏?,華云愕然地回過神來,盯著蒼凜。蒼凜見有效,舌尖一卷,賣力地又吐了一個又一個泡泡,逗他的公主開心。這樣的場面有一種滑稽感,被七彩泡泡包圍的華云冷漠地回過頭去,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原諒,他昨晚哭的像個孩子,扮成孩子來討好他求原諒也沒用。七彩泡泡沒有得到公主的青睞,蒼凜有些氣悶。他坐在地上,扒著貝殼的邊緣,抬起眼簾,銀灰色的眸子有些冷淡地望著黑發黑眸的少年,“你不高興也沒辦法,我們會有漫長的時間在一起?!?/br>蒼凜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銀色耳飾,打開他的系統終端界面。里面循環播放著一段極為英勇與壯烈的畫面,烈士以一己之力肩負起戰友們的安慰,所有的人在那看上去很年輕的長官帶領下士氣高昂、視死如歸與蟲族英勇地戰斗著,他們在戰斗到最后一刻,就算不能等來同伴的救援也要拼盡最后一滴熱血重創蟲族,年輕的長官帶著壯烈犧牲的微笑與長著黑色羽翼以及蝎尾的蟲族首領拼盡全力同歸于盡,只是為了給戰友爭奪等待救援的時間。華云看著這一幕十分眼熟,那個蟲族首領,還有最開始出現的綠色藤蔓組成的防護罩,背景音樂配的十分悲壯,映襯著那畫面催人淚下,觀看視頻的人都能透過屏幕感受到那年輕長官對國家與戰友的熱愛。但是視頻里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他,因為當時所有人的系統終端不是被收掉就是被強制關機,再加上蟲族王室蟲息的影響,根本不可能有人有機會拍這樣的視頻,況且與他的那場戰斗有很多些微的出入。華云的面色驚疑不定,視頻上最后閃過黑色與白色形成鮮明對比的字體,讓我們向帝國的英雄華云上尉致敬,為其默哀新星的隕落。華云眼皮跳了跳,一根存在于古早時代的白色蠟燭在黑色的屏幕上被點燃,哦,他被點蠟了。唰唰唰一排字因為種種原因現場未曾留下華云上尉最后戰斗的影像,僅以此影片紀念我們失去的帝國英雄華云上尉,然后是黑白的追悼會頁面。很好,他又被開追悼會了,華云的心情很復雜,有些一言難盡,他上了星際頭條,星際媒體們再次感慨他的老父親白發人送黑發人,但是他根本就沒看到傳言中吐血吐到倒床不起欲要撒手人寰的老父親。對此,華云唯一欣慰的是,根據紀念影片來看他至少是在與蟲族的英勇戰斗中犧牲的,至少他的老父親還能拿一份因公殉職的補貼養老。“他們都以為你死了,等新聞的熱度消退后,沒有人會記得你,當我的王后不好嗎?你想要的我都給你,我會給你一個帝國?!鄙n凜冷淡的銀色染上了難言的深情,像是海妖對于摯愛的深情喃語,又似最后放下尊嚴的卑微祈求。“我已經死了,但我還活著?!辈恢罏槭裁慈A云只想大義凜然地來這樣不可侵犯的一句,“我的老父親會記得我?!?/br>蒼凜愣了愣,看著滿臉嚴肅的少年,有些惱怒,他的手指捏住了少年的下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又不會對你做那種事情,挖你的眼睛凝結成寶石,掏掉心臟做成冰雕?!?/br>蒼凜看著倔強地生著他的氣不愿多看他一眼的少年,薄薄的耳朵尖微紅,“我昨晚給了你那么多珍珠,說要將你灌滿,你那么緊根本沒有進去,也不過只是給你塞了一顆珍珠喂進那張咬的很緊的小嘴,看你哭的那么傷心,我都沒有繼續——”哭的那么傷心像個孩子的華云再次用腳踢了蒼凜的臉,堵住了他接下來的話語。蒼凜這次有了防備,雖然由著少年的性子挨了一腳,卻并未一屁股坐到地上,他反手握住了少年精致的腳踝,淺笑道:“看來昨晚的大保健還是有用的,你今天都有力氣踢人了?!?/br>華云抽了抽腳,沒抽動,眼睜睜地看著那人握住他的腳在腳背上親了一口。“我今天晚上能和你一起在貝殼床上睡嗎?”蒼凜有些興奮又帶著些純情地詢問道。“不能?!比A云冷漠地道,他心想問都不問有區別嗎?昨晚怎么不詢問。蒼凜銀灰色眸子中的興奮與希冀暗淡下去,他失望的“哦”了一聲,老老實實地退回了貝殼大床邊。曲起魚尾跪在地上,拿起毛線和毛衣簽子織毛衣。華云看著那個美麗的鮫人少年蜷起尾巴,像一個受欺負的小媳婦一樣,手里熟練地拿著毛線簽子織毛衣,時不時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他一眼。華云的冷漠有些不淡定了,在之前他們還是好兄弟時,他確實喜歡看蒼凜織毛衣。“你這是做什么?”華云冷著臉質問道。“跪著織毛衣?!鄙n凜討好地道,“你能不生氣了嗎?”“……”華云,他發現他曾經的好兄弟床上一個人床下一個人,床上鬼畜又變態,床下跪著織毛衣,根本就是神經病好嗎?華云對此持冷漠的態度,就算跪著織毛衣也不能動搖他堅定的決心,不知道為什么,他想到了他們最開始相識的那段時間,昨天你對我愛答不理,今天讓你高攀不起,跪著織毛衣,突然有這樣一種囧囧的心態。身體里面難以啟齒的地方被塞了一顆冰涼又圓潤的珍珠,華云以為會化的和流出來,但是那顆如冰珠一樣的珍珠并沒有化,反而因為他的動作上下左右滾動,實在是難以忍受。華云忍無可忍的時候,跪著織毛衣求原諒的某個人動手將其弄了出來,華云冷哼了一聲,與此同時,他松了一口氣。然而他還是太天真了,他沒想到的是,蒼凜竟然真的能喪心病狂地做出每天賽一顆,再用手指掏出來這種變態的事情,仿佛愛上了這種惡劣的愛好,華云簡直要生無可戀了,他如同沒有水晶鞋沒有仙女拯救的灰姑娘瑟瑟發抖地縮在灶膛之間。華云迷迷糊糊間聽到了這句響在他耳邊優美如歌謠的聲音,“我的公主,你什么時候能長大?”聽到這樣一句,就算腦子一片漿糊,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