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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動了,尤其是一只給他感覺無比熟悉的狐貍。白狐本來安安靜靜的坐在籠子里,在三人出現的瞬間站了起來,不停的撓著籠子。在狐貍撓籠子的瞬間鳳吟就注意到了,他抬眸看去,目光沉了沉,沒有多余的反應。顧白卻忍不住了,直接拉著男人走到籠子邊,抬頭期待的盯著男人,“鳳吟哥哥……這狐貍好可愛……”意思不言而喻。男人掃了一眼籠子里激動的蹦來跳去的狐貍,冷淡的問:“老板,多少錢?”“不多,不多,一百二十兩,這是活的?!比畮讱q的中年男人見狀搓著手迎上來。不需要多言,臨淵自覺的付了錢,“給你?!?/br>“謝謝客官?!蹦眠^錢,老板就打開籠子將狐貍交給早就伸出手眼巴巴的顧白。白狐到了青年手里,并沒有安分,它看向男人,抬起腿后腳用力,似乎想要到男人懷里,卻在男人不咸不淡一個眼神掃過來時乖乖任由顧白抱著。青年低頭逗弄狐貍,鳳吟摟著青年的肩膀,防止某些人不看路。——主人?腦海突然想起試探的聲音,清澈好聽,介于青年到男人之間。鳳吟抿了抿唇,回復腦海里的聲音。——本尊不是讓你陪著鳶嗎?如何一個人跑到這里來了?——小主人它發現我不是他靈寵后,要殺我,我好不容易逃生,后來哪里敢回去?主人,我一直收集您的神力碎片……——晚上再說。——是,主人……主人,這個人是……誰?然而,鳳吟卻不再理會,直接單方面屏蔽了對話。被屏蔽了,狐乄也只是習以為常,反而蹭了蹭顧白的手。不管這個青年是誰,主人對他這么好,自己想要討主人歡心,自然要討青年開心。最后,臨淵尋了一家地理位置不錯的酒館,包了二樓的天字號房,叫了酒菜替顧白二人接風洗塵。坐在靠窗的位置,顧白將白狐放在地上,好奇的趴在窗口,鳳吟就坐在他身邊,一手攬著顧白的腰。臨淵起身替男人斟酒,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男人放在青年腰上的手,嘴角抽了抽,有一種來自單身狗的奇怪怨念。真是的,要不要這么黏糊,這里可是古代,能不能含蓄一點,這里還有一個人呢,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一對似的。心中雖然無語,面上卻十分平靜,將斟好的酒推到鳳吟手邊,臨淵一撩衣擺,在對面坐下,思索著開口:“陛下,不知你要如何攻回東離城?”“以封天為新皇城,向四海八荒拓疆?!蹦腥擞挠牡拈_口,不慌不忙回頭,,冷冰冰的對上臨淵的視線,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多么驚人。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臨淵拿在手里的酒杯啪嗒一聲落在地上,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對面的人。剛剛東夜華說什么?以封天為都城,向四周拓疆?四海八荒?不僅僅拿下東離國?這是想一統天下?究竟是誰給這個昏君的勇氣,說出這樣的大話?但是,在男人冷漠的眼神下,他竟然說不出拒絕的話,頓了頓便頷首:“臣定為陛下傾盡全力,鞠躬盡瘁,死而后已!”見東野澤反應,鳳吟才收回目光,轉頭看著青年,伸手撩開青年臉龐的青絲,動作溫柔。臨淵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鳳吟,這次不再多看一眼顧白。東夜華是一個很有野心的男人,或者說很有自信的人,雖然臨淵不知道東夜華的自信從哪里來,但是這樣的東夜華似乎才是真正的東夜華。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這應該是對面那個男人想要的吧?臨淵垂眸,他倒要看看這個比他還狂的男人能夠做到哪一步,強者與強者之間的心心相惜,此刻他對東夜華異常感興趣,但也知道這個男人頭狼一般的孤傲和矜持高貴,不是能夠輕易靠近的。男人自覺屏蔽另一個人的存在,有男人的存在,另一個人在顧白眼中自動變成空氣。青年從窗外收回目光,轉頭看向摟著自己的男人:“鳳吟哥哥,我們要在這里住下嗎?”“嗯?!?/br>“你還要打仗嗎?”“嗯?!?/br>“鳳吟哥哥……”聽到要打仗,顧白心里一緊,抓住男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別打仗好不好?會受傷,會死人的?!?/br>“不行?!兵P吟看著青年擔憂的目光毫不客氣的拒絕,頓了頓道,“你也要隨我上戰場?!?/br>“??!(⊙o⊙)”顧白整個人都懵逼了,為什么他也要上戰場?“我也要打仗嗎?”“嗯?!蹦腥颂秩嗳嗲嗄甑念^,不管對方詭異的眼神。鳳吟想了想,他雖然寵著愛人,但也不能讓愛人一無是處,總不能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吧?寵著不等于慣著。顧白不知道,數百億萬年前那個不近人情冷酷無情不解風情的男人已經上線了。第六章:恢復意識簡單的招待之后,臨淵就將人領回了自己的府邸。邊界事多,臨淵對下人簡單的吩咐了幾句,就匆匆忙忙趕去軍營。鳳吟倒是不在意,揮退礙眼的下人拉著青年在鎮北王府閑逛。顧白抱著白狐任由男人攬著自己的腰,說實話,突然安靜下來,與男人并肩而行,他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兩個人都沒說話,鳳吟半蹙著眉思索。他在想一件很嚴重的事。雖然顧白是他愛人的萬法之力一部分,但終究不是自己愛人,顧白在這個世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他不忍心傷害顧白,因為顧白是愛人的一部分,但是他對顧白頂多是喜歡,不是愛,和顧白在一起,他詭異的總是有一種背叛愛人的感覺。鳳吟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作為神明之時,他不是沒見過和自己一樣在各個位面尋找愛人的人,和愛人的轉世或者靈魂碎片在一起。走一個世界愛一個,不知為何,他就是覺得渣,覺得別扭。他也知道自己是一個古板的人,但是他就是做不到愛一個并不是最真實的愛人的人。禁欲數百億萬年,鳳吟不是柳下惠,對愛人的渴望強烈道……鳳吟覺得只要真正的空白站在自己跟前,哪怕是七八歲孩子自己都會忍不住,可他便便對顧白忍住了。說是顧白還小,不如說他心里是有點排斥的。煩躁的揉了揉眉心,男人松開摟著青年的手:不行,他不愛顧白,顧白不是白空,之前因為剛剛見到顧白,被找到愛人的興奮激動糊涂了,冷靜下來后,鳳吟更加無法接受顧白。突然被放開,顧白抬頭就看到男人有些陰沉的臉,嚇得抓緊手里的白狐。狐乄也被男人突變的臉色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