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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罵娘。也算這人還有點良心,沒有把他丟在路口讓別人在輾一次。自從沒了工作,他已經好幾天都是有一頓沒一頓,怎么能夠不好好宰一筆?何況他又不是碰瓷?為了生活第一次干這種事的蘇霽悅心中無比忐忑,他動了動腦袋,只能看清男人的下巴。下巴白皙光滑,看來還是一個年輕的富二代,一定很有錢。他也不要多了,足夠這個月的生活費就好,后面他可以自己重新找工作。車主似乎依舊沒有吸取教訓,嚴重超速的跑車在路上劃過留下光影,穩穩的停在中心醫院口,剎車聲有些驚心動魄。此刻蘇霽悅已經不想敲詐誰了,他只想離這個男人遠遠的,太可怕了!也許他沒被男人撞死,說不定和男人一起在車上被別人撞死!蘇霽悅就不明白了,怎么就沒有交警開罰單吊銷駕照呢?白君修可不知道蘇霽悅怎么想自己,直接停好車后抱著蘇霽悅走向醫院大樓。連號都不用掛,就上樓了。對此,蘇霽悅皺皺眉,只能說一句萬惡的有錢人。而他的演藝生涯也是毀在這樣的有錢人手中。白君修抱著人上了三樓,來到一間休息室門都未敲,便走了進去,懷里的人毫不客氣的丟在沙發上,疼得蘇霽悅呲牙裂嘴,心里有一萬句mmp不知道該怎么講。梁笑笙交疊雙腳搭在辦公桌上,靠著皮椅捧著一本雜志翻看。雜志社上是一個面目冷清滿身貴氣的男人,一切都是與這個男人有關的內容,記者招待會、發布會、總結會、代表會……各種各樣會議以及商業推出內容,以及一些心懷少女心的記者的八卦內容。但也無非是這個男人有多么完美,有錢、有權、有房、有車、有地、有公司、無父無母、帥氣……簡直是二十一世紀的完美老公。但是沒有任何關于這個男人的私人緋聞,就算蕭宇的meimei,經常與這個男人一同出席宴會,都與男人沒有任何緋聞。封面上的男人正是白氏財閥掌權人——白君修。梁笑笙只是一個普通大學生,國外學成歸來,成了白君修的私人醫生,為了醫術不荒廢,平時在醫院打副工。男人與男人有一種天生的強者對強者的敬佩向往。梁笑笙對白君修就是如此,把白君修當做榜樣和目標。看著雜志上光鮮亮麗的男人,梁笑笙滿是羨慕,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可以像男人一樣。他現在已經在男人手下學著接觸商業上的事……醫院是第一手商業性的工作……梁笑笙的發財夢還沒醒,就被燈光投下來的陰影下的一抖,忙的抬起頭,“……白、白總,你怎么來了?白君修點點頭,“撞了人,你給看看?!?/br>“……”撞人?難道不是碰瓷?梁笑笙有些懷疑,卻也還是起身,尷尬的放下雜志,走向沙發上的蘇霽悅。白君修與梁笑笙一同回頭,這時蘇霽悅才看清撞了自己的人是誰,不正式三個月前卿夙大學遇到的那個大老板嗎?瞬間蘇霽悅就手腳不知道該怎么放了。梁笑笙對他左敲敲右捏捏他也沒什么反應,他只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白君修。男人皺了皺眉,他不喜歡被別人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最后,梁笑笙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這位先生,你是不是痛覺神經不太好?”“???”蘇霽悅一愣,不知道為什么這位醫生這樣說自己,“沒有啊?!?/br>“那你怎么不知道疼?”說著又敲了敲捏了捏,然后休息室一聲慘叫,“嗷嗷嗷?。?!”“你你你!你輕點?。?!”醫生尷尬的收回手,推了推銀絲眼鏡框,輕咳一聲掩飾,“不是很嚴重,大多是皮外傷?!?/br>心里卻在想,原來不是不怕疼,是被某個妖孽給迷住了??!“我給你拿點藥擦擦就好,沒什么大礙?!?/br>“……”他都陪撞飛了,真的沒什么大礙嗎?蘇霽悅很懷疑。但是——他再次轉頭看向男人,心里有些希冀。這個男人是商業帝王,名下產業涉及各處,自然也包括娛樂圈,是不是可以求他給自己一個機會?哪怕只是一個小配角,至少有一口飯吃。蘇霽悅動了動嘴唇,嘴皮顫了顫,還是選擇開口,他深吸一口氣,視死如歸:“白總,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什么事?”男人語氣依舊冷冷清清,拒人于千里之外。【……】這就是傳說中的欲迎還拒,系統小七表示自己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主人要利用蘇霽悅,卻還要蘇霽悅自己湊上來,高,實在是高!而且——小七擔憂的看了一眼白君修體內情果留下的灰白光芒,剛剛主人因為蘇霽悅的慘叫,明顯笑了一下,只有它看到,那灰白光芒也亮了一下,情果在起作用。小七有些擔心,情是什么?那是人類甚至神明最害怕的東西,而主人卻把情當做玩具,它真的很擔心主人會不會翻車。雖然它很想看到主人翻車,但是萬一車沒完全翻到,倒霉的又是它了。真的可以說嗎?他會幫助自己嗎?蘇霽悅對上男人的視線,心里都快揪成一團亂麻了。機會只有一次啊,蘇霽悅,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不說的話,你還想朝不保夕嗎?過幾天房租也到期了,你有錢付房租嗎?他終于把心一橫,“白總,我是一個演員,因為一些私人問題,被解約,也沒公司要我,你可以給我一份工作嗎?我可以自己付醫藥費,只需要你給我一份工作!”第五章:影帝之戰【伍】(好感度)聽到蘇霽悅的話,白君修眼眸微闔,神情難測。看到男人一言不發,蘇霽悅只覺得渾身血液倒流。白君修會怎么看自己?巴結他的的小人?見縫插針不要臉,貪婪自私小心眼,愛慕虛榮?他會把自己當成這樣的人吧?還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蘇霽悅不安的絞著雙手,抖著嘴唇想要挽回些什么,“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我只是想演戲……白、白總,我——”“我只留下有用的人,不需要花瓶?!?/br>男人打斷他的話,聲音凜凜似傲霜之雪。少年眼睛一亮,想要從沙發上蹦起來,卻扯到身上的傷口,被梁笑笙給了一個大板栗,“別動!你傻的吧!”蘇霽悅扯了扯嘴角,對著梁笑笙抱歉一笑,又看向白君修,“多謝白總!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如此最好,”可惜男人仿佛聽不懂他的話,始終冷冰冰的,臉色沒有一點緩和。人已經送到了,梁笑笙是他的私人醫生,他相信梁笑笙可以處理好,于是看了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