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1
的夜望軒。能夠弄暈影三和影七,對方功夫不低,不知道王爺怎么樣了,可千萬不能出事??!等衛影急沖沖來到夜望軒,就看到男人端著太師椅坐在院子里,手里拿著兵法,整個人都懶洋洋的。聽到動靜,男人掀了掀眼皮,不堪在意的開口:“這么急躁可不像你,老東西今天皇宴上都說了什么?”“屬下知錯!”衛影抱拳跪在男人面前,“屬下看到王妃他們躺在大門外,擔心王爺出事,不想擾了王爺清凈,屬下甘愿受罰?!?/br>“本王問你老皇帝說了什么?”男人合上兵法,眉頭輕蹙,不耐煩的道。衛影心里咯噔一下,連忙道:“皇帝說十天后青國大皇子將回來孟國,吩咐了一些招待事宜?!?/br>“青國?”難怪老東西要要開皇宴請那么多大臣協商。青國,是目前最強盛的大國之一,孟國只能算是一個青國的附屬國。孟鳶挑了挑眉,青不青國他不管,反正那是老皇帝的事,現在他最感興趣的是——“衛影,你派人給本王好好查一查孟寒翀,今天外面躺著的三人兒,就是孟寒翀干的,就連本王都沒有發覺他出手,差點讓他占了便宜。竟然敢調戲本王!”說道最后一句,孟鳶語氣微冷。“……”難道王爺你不是故意勾引別人,讓別人來調戲你的嗎?衛影眼角跳了跳。然而,下面的話差點嚇得衛影趴在地上。“敢惹本王,孟寒翀已經斷子絕孫了,你立刻派人去把這個消息散播除去,就說二皇子其實那方面不行,貪圖美色,被人廢了?!?/br>“算了,給本王照實事說,就說是孟寒翀調戲鳶王側君,被鳶王廢了!”反正本來就是他廢的。“王爺……”你這……“立刻給本王去辦!”男人沉聲。“是!王爺!”衛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回答完起身。等離開了夜望軒才頭痛。自家王爺都是什么人啊,王妃被人丟在大門口也不管,自己坐在院子里乘涼樂呵呵的,鳶王府的臉往哪里擱?也是,王爺就沒要過臉。現在還要去惹二皇子,明知道二皇子身邊高手如云,還要去摸老虎屁股,遇到這樣的主人,這都是什么事兒??!但是即便吐槽,即便郁悶,衛影還是不得不去做。次日。勐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討論一個話題——二皇子孟寒翀被廢了子孫根!調戲鳶王側君,欲行不軌之事,幸好鳶王及時趕到,救下了側君,但是二皇子卻慘了。堂堂皇子,竟然不行,一時間淪落成滿大街的笑話,別說失去了成為太子的資格,連妻子都娶不到,誰愿意嫁給一個廢物?事情傳的飛快,很快便傳到華殿。此刻華殿波濤洶涌。男人一巴掌將屬下拍出寢宮,怒不可遏的吼道:“是誰把這件事透露出去的?!”黑衣人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跪好,顫巍巍的開口:“回門主,是從鳶王府傳出來的,是鳶王派他的心腹傳的?!?/br>“好!好!好!叫上人!立刻和本座去鳶王府!今日本座非得讓鳶王府血流成河!”反正他也失去了太子之爭的資格,不如殺了那個該死的鳶王,離開勐京,回到暗門繼續做他的門主!“是,門主?!焙谝氯四ǖ糇旖堑孽r血,立刻消失在原地。夜望軒。男人穿著雪白的長袍,一雙水目柔柔的望著——衛影,似乎有千言萬語。衛影都差點以為自家王爺是愛上自己了。當然,他知道這不可能,也許王爺正在想怎么把他分尸。“王……”“夫君,我難受?!毙l影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打斷,男人像個小彈袍一樣撲進他的懷里,摟著他的脖子不放。“夫君,夫君,我想要……”男人羞答答的低著頭,只露出白皙的脖子。衛影卻雙腿一軟,差點給跪了,磕上一百個響頭。王爺,求放過!屬下只想好好的做你的貼身護衛!今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昨晚衛影將自己王爺安排的事做好,就忙著在府里安插手下,就怕鳶王府遭到二皇子打擊報復。把一切做好,他擔心王爺的安全,連忙趕回夜望軒,結果遇到的就是王爺這一股奇特的畫風。現在天知道他又多希望自己沒有回來過。男人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在他胸口畫圈圈,“夫君,給我嘛,我要?!?/br>衛影心口憋了一口老血了,戴了一個晚上的面具也沒來的急摘下,正好擋住他扭曲的表情。誰都可以對他家王爺升起yuhuo,唯獨他做不到,每次一想到王爺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衛影就是一陣透心涼,心飛揚,硬不起來了。跟了孟鳶十幾年,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鳶王的可怕。“夫君,你怎么不說話,你是不是嫌棄我了?”男人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眼眶紅紅的,讓人心疼不已。而衛影想提著男人的領子,把這個惡魔丟的遠遠的。“夫君,你嫌棄我了?”瞬間,眼淚就從男人的眼中滾了出來,男人埋首在他懷里蹭來蹭去。“……”蹭吧,誰同情你我都不會同情你。“夫君……你別生氣好不好?”淚光盈盈,可憐巴巴。衛影沒有一點同情心的點點頭。見衛影點頭,男人臉上立刻染上笑容,窩進衛影懷里,摟著衛影的腰,“夫君,你真好?!?/br>“……”王爺演的這么認真,別人也配合的很好,全世界好像只有自己最出戲。孟鳶話剛落,就從院子外傳來一陣冷笑:“夫君?鳶王是在叫誰夫君?難不成鳶王是被壓的那個嗎?”“……”兄臺,好好說話,別連累我。衛影嘴角抽搐。不見其人先聞其聲,片刻后一身錦袍的孟寒翀冷著臉走進院子,臉上絲毫不見平日里的溫柔。孟鳶看到孟寒翀的瞬間臉色一白,連忙將自己縮到衛影懷里,細弱蚊蟲的喃呢:“王爺……我害怕……昨晚就是他……”孟寒翀看到孟鳶皺了皺眉,臉色漆黑:“你還演,到了現在演戲還有什么意思?”演戲?男人抬頭茫然的看著昨天非禮自己的人,眼中有疑惑和害怕。孟寒翀抿了抿唇?,F在已經沒必要在自己面前演戲了,莫非鳳臨真的不是鳶王?也對,若是鳳臨是鳶王為什么要扮成側君去皇宴?這不是有毛病嗎?或許湖邊的事另有原因。若是這個問題問衛影,衛影一定毫不猶豫的告訴你,王爺他就是有病,到楚倌買相都干得出來,還有什么干不出來?他為自家王爺收拾的爛攤子還少嗎?衛影看著孟寒翀將目光投向自己,就知道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