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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悶酒,這些客人都借著婚事互相巴結去了,哪里需要他招待?只有本該在齊家的齊陸嶼忐忑的來到孟鳶身邊,惴惴不安的道:“王爺,我家開然……”話未說完,就被男人放下酒杯聲音打斷。孟鳶抬頭看著齊陸嶼,挑了挑眉,冷不伶仃的開口:“岳父大人放心,只要齊開然乖乖聽話,不給本王惹事,本王不會怎么他?!?/br>“謝王爺!謝王爺!”聞言,齊陸嶼松了一口氣!差點沒有當場跪下,見還有許多人看著這里,才燦燦的退到一邊。從婚禮開始衛影就在男人身邊,心里憋著一口氣無處發泄,他家王爺怎么能娶一個男人為妻?就算是郭芙月也配不上他家王爺,何況一個前朝臣子之子。但是,主人不說,他一個下人就是再憤憤不平不甘心也不能做什么。郭芙月一邊打發著前來與自己搭訕的貴族子弟,一邊用余光看著那邊差點成為她夫君的男人。見男人這般毫不起眼的做派,心中越發不屑,更加堅定自己當初的行為是正確的!這鳶王毫無風度,對岳父大人沒有一點晚輩樣子,也不知道那個齊開然怎么這么倒霉。而且她還聽說,皇帝已經給鳶王物色了不少美女俊男,明日就要送過來。嘖嘖,這個齊開然真是夠倒霉的,一定是祖墳出了問題,不然怎么會倒霉到這個地步?郭芙月享受著眾星捧月般的待遇,心中越發優越。瞧瞧,她要身世有身世,要容貌有容貌,區區一個女子風頭都蓋過一位王爺,鳶王怎么配得上她?她如此優秀,一定能夠找到一個真心相愛的人,而那時,她的夫君絕對不是丑八怪鳶王可以比的!第三章:妖孽王爺【叁】(洞房)等到一眾賓客離去,孟鳶才從席塌上起身,一手負于身后,一手懸攬于腰前。衛影跟在男人身邊,看著男人走向安居閣,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道:“王爺,你這是要去……”“洞房?!蹦腥藷o悲無喜的吐出兩個字。洞房?。?!衛影驚得愣在原地!王爺剛才說什么?!要去洞房?!和一個男人!等被雷的外焦里嫩的衛影回神,早已經沒了男人的影子。新房點著喜慶的紅燭,桌上放著糕點,是下人專門準備的夜宵。齊開然坐在桌邊,呆呆的看著碟子里的糕點。他竟然就這樣嫁了過來,措不及防的,莫名其妙的嫁了過來,成了鳶王的男妻,鳶王的男妃?正在齊開然胡思亂想之際,身后的門突然被打開。他一驚,身子一斜,直接從凳子上摔到地上。青年抬頭看去,就見一身喜袍的男人背著月光負手而立。孟鳶居高臨下的看著受驚的青年,微微一頓走進屋內,門被一陣掌風關上。男人進了屋,沒有說一句話,兀自在桌邊坐下,修長的手指拿起酒杯排開,倒了兩杯酒慢慢輕酌。齊開然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從地上爬起來,安安靜靜的低著頭。許久之后,青年聽到男人放下了酒杯,接著他眼睛一花,一杯酒杯遞到跟前,他聽到男人冷冷開口:“交杯酒?!?/br>雖說是交杯酒,卻沒有交杯的意思。青年指尖發抖泛白,顫巍巍接過那杯酒飲下。一杯酒剛剛見底,他便被打橫抱而起。齊開然一驚,手里的酒杯滑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他連忙摟住男人的脖子。看到男人那張臉齊開然整個人都不好了。不知什么時候,男人已經取下面具放在桌上。傳說中夜可止啼哭的臉不但不嚇人,反而傾國傾城,但是不是女性化的傾國傾城,不如說妖孽,男女通殺的妖孽。高挺的鼻梁,兩道斜飛入鬢的劍眉,狹長的丹鳳眼,緊抿的薄唇一看就是一個薄情的人。一陣天旋地轉,齊開然被扔到床上,男人緩緩褪去衣衫也上了床……衛影靠在院子外,聽著從里面傳出來的壓抑呻吟皺了皺眉。他沒有聽到主子的任何聲音,他的主子連呼吸都沒有變過,但是那位正妻……嫁給主子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不知過了多久,屋內的齊開然悶哼一聲,衛影知道,這人是暈了過去。又等了片刻,就見男人衣著整齊的出來,還是那副嚴肅冰冷的模樣,沒有絲毫情事之后的慵懶和饜足。孟鳶走到衛影身邊,將衛影上下掃了一眼,冰冷的道:“聽夠了?”“……”聽墻角被抓了一個現行的衛影摸摸鼻子,看了一眼男人身后緊閉的房門,快速轉移話題,“王爺,王妃是男子不處理一下嗎?”誰知男人卻如同沒有聽到,直接繞過衛影去了書房。看著主子映在月光下的影子,衛影輕輕替嘆了一口氣??上Я?,王妃其實還是長的不錯,除了是個男人沒什么其他毛病,卻偏偏遇上了他家主子這樣不近人情的男人。等到男人的背影徹底消失,衛影才朝著空中招手,一個黑影竄出。“拜見統領!”衛影微微點頭,“影七是吧,以后你就負責照顧和監視王妃,知道了嗎?”“是!影七領命!”“好了,去吧,別讓王妃發現了!”“是!”*翌日醒來,渾身仿佛被車碾過一樣。齊開然艱難的從床上下來,看到擺放在屋子中央的熱水愣了愣,心中有輕微的暖流劃過。影七穿著小斯服站在門口,聽到屋里的聲音在心中嘆了口氣。既然已經嫁人,屋里那位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只能希望夫君對自己好一點,其它的多想也沒用。統領替王爺把好事全做了,可憐里面那位什么也不知道,恐怕還以為是王爺關心他吧?清理完身子,作為一個妻子,當然是要去陪丈夫共進早餐。齊開然在影七的帶領下來到書房,卻被衛影攔在門外。“書房乃王府重地,沒有王爺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王妃不妨稍等?!?/br>“好的,沒事,我等王爺出來?!鼻嗄陮擂蔚男α诵?,不自在的站直身體,候在門外。這一等就是一個多時辰,站得齊開然腳都麻了也不見人。衛影用余光示意影七扶著齊開然。雖然王爺對這位王妃不冷不熱,當做空氣,但怎么也是王妃,房都洞了,哪里是他們下人敢怠慢的?雖然即便怠慢了,王爺也不會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男妻責罰他們,但是齊開然是無罪的,只要不做對不起王爺的事,在王爺允許的范圍之內,他們也會照料一二。畢竟如今齊開然是王爺的人,照顧齊開然也是對王爺的尊敬。男人從書房出來時,臉上已經重新戴上了面具。齊開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