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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通紅。 江水眠:“呃……” 散打老師:“而且如果有女子武術先生,不但能讓我校男生積極習武,強體衛國,也能讓女生都能夠從教室里走出來,積極投身體育運動??!” 江水眠:“那個……” 散打老師激動了半天,吸了一口氣,這才瞧見旁邊的徐朝雨,他瞥了一眼徐朝雨,臉也騰地漲紅了,不敢瞧她,看向江水眠。遲林一下子不樂意了,撐著胳膊把自己褂子拽寬一點,擴大遮擋面積,站在了徐朝雨面前。 散打老師道:“對了,江小姐這次怎么會來我們學校?您是來玩,還是有朋友?” 江水眠半晌道:“謝謝你邀請我……雖然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正式邀請,但是……我是打算來要資料,報考你們學校的。我是想來當學生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出成績!我考過啦啦啦啦啦!開心! 雖然是第二志愿,但鑒于我的第一志愿太難了……我雖然第一志愿也要再試一試,但是也已經很開心了?。?! 么么么愛大家!就是更晚了比較抱歉??! * 我……設定錯了時間……我本來想準點更的。結果設定成了明天。抱歉啊啊啊晚了這么久! ☆、第121章 江水眠呆呆的看著幾個剛考上工科的學生把書打包好, 遞給了她, 她和徐朝雨坐在黃包車上, 天都黑了,那散打老師還在勸誘道:“這些都是那些學生的復習資料,至于考試方面,我一個體育科的先生做不了主,可是如果江小姐能考上學之后也來兼任武術課老師,學費減免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那散打老師瞧江水眠的打扮, 忽然也覺得她不太需要學費減免。 江水眠道:“嗯……如果我能考上貴校, 只要課不多發工資, 我自然可以考慮, 但如果我沒能考上, 去了別的學校, 那肯定是要專心讀書,做不成武術先生了?!?/br> 散打老師著急了:“那你要刻苦讀書, 好好學習??!” 江水眠笑:“好?!?/br> 學校門口,還有不少遠遠圍觀的同學不愿散去,瞧著江水眠的身影。 有人道:“她跟徐先生坐的一輛車呀, 是住在一起, 還是熟人?” “住在一起?徐朝雨先生不是徐金昆的女兒么?這個會武的江小姐與總統女兒有關系?怪不得報紙上都在猜她是哪個富貴人家出來的?!?/br> 有女生插嘴道:“徐朝雨先生是總統閨女,卻早就離家了, 你們沒聽說?跟盧五爺住在一塊——” “盧五爺?那個處理火車大劫案的盧五爺?哎……不是說盧五爺家里養了一大群鶯鶯燕燕的,難不成這江小姐也是……給他做妾了?” “少在這兒胡說八道?!睅讉€看了江水眠新聞報道,頗有向往的女生齊齊反駁道:“那姓盧的心黑又風流, 說是鶯鶯燕燕,一個不讓在外露臉,你看他可能讓自己的姨太太出來這樣風光?他們都是沒安好心,看見有本事的女人,都說成是做了姨太太才風光的!” “不過我記得之前哪個小報說的……說參加總統就任大典的晚宴時,盧五爺帶女人去了。那場合有徐大傻子在,他肯定不敢帶小老婆啊……你說他是不是也早就結婚了……” 江水眠哪里知道這些,她拿刀考試資料也算心滿意足了,掰著手指頭算一算自己小一年沒上學,大概要補哪幾門。黃包車拉著她和徐朝雨往盧家花園的方向而去,徐朝雨抱著一些資料文書,在顛簸的車里,忽然道:“眠眠……我想跟你商量一點事兒……” 江水眠轉過頭來,徐朝雨垂下頭道:“我、我記得,幾年前去姜家接我的人,也有你吧。后來事情怎么樣了?你知道么?我不敢問五哥?!?/br> 江水眠愣了一下:“你想起來了?” 徐朝雨眼睛里有微光閃爍:“嗯,我想起了很多事。以前我看書的時候還總是在想,為什么書頁都散了,為什么好多書都是濕掉的,我不可能這么對它們的……” 江水眠:“姜家最后結果很不好。他們惡人有惡報。姜觀死了,他媽也死了。姜家后來破產,聽說又內訌,前兩年還曾聽說過他們搬到下胡同區靠變賣舊家產為生,這兩年又沒消息了?!?/br> 徐朝雨抬起眼來:“是我……是我殺了姜觀么?” 江水眠愣了一下,她還是記不起來一些細節,以她這樣柔弱的性子,當時殺人的舉動必定對她刺激很深吧。再加上后來聽到丫鬟阿圓的描述,徐朝雨幾乎是一直處在被婚內□□的位置,姜觀雖厭惡她卻不可能抗拒這樣美的皮囊…… 她心里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她和盧嵇都不想讓徐朝雨翻書寫文章的一雙玉手沾上血,她會不會在知道自己殺了人之后,再度陷入痛苦和瘋狂…… 徐朝雨忽然低頭,望向自己的手,輕聲道:“我真希望是我自己能夠殺了他?!?/br> 江水眠:“什么?” 徐朝雨轉過臉來,菩薩一樣的面容在路燈的光下淺淺的笑:“我不想那個我從來都沒有反抗過,我不想是最后完全被你們救走,我不想到他死,我都沒有給過他一巴掌。若是我真的從頭到尾都沒有對他動手過,我……真的瞧不起幾年前的我……不過那時候,我也不太對了,明明有那么多選擇,我卻害怕一切,我卻把自己眼前的路逼得只剩下窄窄一條?!?/br> 江水眠輕輕呼出了一口氣:“你能想起來是因為遲林么?” 徐朝雨貝齒咬著下唇,笑了起來:“或許吧,或許是因為能在很多人面前講課,或許是因為能走進我夢寐以求的大學,或許是因為他說話那么有趣……我想起來了,但我也好害怕,我夢見他來找我,他嘲笑我從來不敢對他說一個不字,他笑我是被人救走的可憐女人,但在精神上還是他的奴仆——” 江水眠脫口而出:“不,是你殺了他。你親手?!?/br> 徐朝雨抬起臉來,面上竟然有幾分希冀:“真的么?都說人不該殺人,但我真的希望我能夠——能夠,要他能夠因為我,像只待宰的動物一樣掙扎!” 江水眠:“阿圓跟我說,你用臺燈的金屬底座砸死了他。他連個全尸都沒留下。就是因為你殺了他的事情鬧大,我們才過去的?!?/br> 徐朝雨忽然笑了起來:“那太好了?!?/br> 江水眠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