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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你需要的?!?/br> 袋子箱子里不是別的,正是盧嵇往談判團各人的行李里塞的槍和槍的部件。 宋良閣只搬下來一部分,他自然是拿不動。盧嵇心里也預想山上可能出現非常危急的行為,他拆了兩把不帶底座支架的機槍,讓警衛員和其他人人rou扛上來,再加上子彈,少說也有好幾百斤。 這座洋樓不但背靠山,位置高,更重要的是成凹字型,兩側延伸出來的側樓天臺,簡直就是毫無死角的擺設機槍最佳位置。 當田忠滿心惦記著孫枝桂在心中提及的防空洞,帶著兵掃清了街面上的土匪就往洋樓的方向沖時,卻沒想到洋樓上早已架上了機槍。 亂世只求活命,田忠想著就算他也淪落成土匪了,也是想活的。 然而到了小洋樓面前,比田忠沖的還快的士兵還沒來得及仔細看一眼這洋樓的模樣,天臺上便響起了一陣催命似的機槍聲! 田忠只感覺眼前的地面都被打的土石飛濺,更別提前頭跑的那十幾個軍裝都穿的不齊整的兵了。他嚇得是一個趔趄摔在地上,爬起來就往回跑,躲在巷子之中才微微探頭往洋樓的方向望去。 盧嵇正拿著一桿步|槍,端在三樓窗口的正中間,往下尋找著田忠的蹤影,聽見下頭人都打死了,兩邊的機槍還在掃,氣得罵道:“孫堯,你能不能上去說一聲!這就是你嘴里會用機槍的老兵!也就新兵蛋子才會緊張的一直扣著扳機不撒手了!我這帶的幾盒子彈都不夠他們打兩分鐘的!” 孫堯還沒來得及讓人上天臺傳話,就看到更多田忠的兵不知情的往洋樓擠去! 與此同時洋樓一排排俗氣的歐式包邊小窗戶里伸出來的槍口,也齊齊連射,點射下頭在機槍下的漏網之魚。盧嵇卻沒在意這個,他要殺的是田忠。剩下的兵還不少,田忠要是組織他們再度反擊,也是要難啃。 可田忠真沒盧嵇想的本事和骨氣。 田忠更不知道還有一雙眼睛在搜尋著他。他剛讓自己的兵幫忙探頭看一下,盧嵇沒有瞄準鏡,但他有點遠視,就算沒有瞄準鏡就靠一雙rou眼,他靠著手感也能打出狙擊手的水準。他一轉眼就瞧見了前頭送死和反擊的無數士兵后,一個院子里有個探頭探腦的士兵。 他并沒有著急開槍,而是等了一會兒,孫堯在旁邊咋咋呼呼,宋良閣拎著刀倚著墻站著不說話,兩側走廊靠窗上彈殼落地與開槍的聲音此起彼伏,盧嵇呼吸了兩下,就看到那士兵走出去一段后回頭進了院子里,過了沒一會兒,院子里彎著腰走出幾個人。 其中就有大圓臉上沒少沾灰的的田忠。 盧嵇忽然覺得呼吸都輕了,他的距離實在是沒有辦法瞄準田忠的頭,然而卻也扣動了扳機。 田忠剛摸出院子,他瞧見了洋樓的側門,想要從那里偷偷進去,卻沒想到才離開了躲避的院墻,一枚子彈簡直就像是剃刀似的從他鬢角劃過去,帶來一串烙鐵似的燙,打進了后頭的院墻里。 盧嵇拉動槍栓,立刻開了第二槍。田忠身邊的那個兵被一槍打穿了心臟! 田忠嚇得連忙回頭,朝院墻后頭躲去,盧嵇卻好像有透視眼似的,仿佛知道他是蹲在墻后前行,一槍打在院墻的下半截,田忠剛覺得自己安全了,就聽見噗的一聲土墻被擊穿,他的小腿上一陣刺穿的劇痛! 孫堯拿著個望遠鏡,一邊指揮一邊還關注著盧嵇:“你干什么呢!在這兒練槍法是不是!你打院墻干什么!” 盧嵇沒說話,他把槍口又往下挪了一毫米,拖著受傷的小腿匍匐前進的田忠還沒來得及爬出去多遠,墻上有多了個漏光的小洞,他后腰有一枚guntang的鐵釘楔入,登時慘叫一聲,也不知道是被打穿了膀胱還是疼的嚇得屁滾尿流,一時間身子下頭滿灘的血水—— 盧嵇等了兩秒,只看見幾個兵滿臉驚恐的從院子中逃出來??磥?,田忠非死即傷了啊。 他這才微微松了口氣,轉頭對聒噪大嗓門的孫堯道:“我用我自己的子彈,你鬼叫什么!” 孫堯一只手抓住他的肩,使勁亂搖,興奮道:“來了來了!你看寨門又被打開了,你的兵上來了!我們這算不算合作愉快!我是不是不用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才一家團聚。邏輯強迫癥真的沒法跳過打仗細節…… ☆、第96章 只可惜孫堯把境況想得太好了, 他們小洋樓里最多也就一百來個人,這已經擠得走廊上陽臺上都沒地兒趴了。而田忠帶了三千人上山, 滿打滿算, 飛機掃死三百個, 被土匪弄死七百個,一千個四散而逃, 那攻打這棟洋樓的少說也是三倍以上的人數。 估計是兩邊天臺也算著剩下的子彈不多了, 只聽著槍聲都不太連貫,恨不得掰著指頭數著子彈開槍。這個洋樓的一層幾處大門都是那種鑲著彩玻璃的歐式門,壓根不算什么防御設施, 田忠已死, 那些惦記著孫枝桂有防空洞或者還可能有密道的兵卻拼了命的往洋樓里攻打。 等到藍野帶兵進入山寨的時候,洋樓的第二層已經快被攻下。 江水眠遠遠望著洋樓那里玻璃全碎, 槍聲傳來,急的眼睛都快發紅了。 藍野派兩個營左右清掃道路院落中隱藏的土匪或殘兵,大部隊往寨子中部抵進,江水眠沒有再端著□□,她一路跟著藍野, 藍野也沒什么架子,這一路上來他也可不能開車騎馬, 只能跟著營隊一起往前奔。 待到藍野的部隊到達洋樓前的空地上,還剩下不知道多少田忠的兵沒有擠進去,倉皇的轉身開槍—— 洋樓里更是如血染一般,孫堯一直惦記著等這票大的干成之后, 把樓里的走廊全換成紅地毯。這會兒倒是不用換了,一汪仿佛永不褪色的紅浸透了地板,疊在地上的尸體早已分不清是敵是友,有的田忠部下還在往上擠往上打,有的就已經開始找一樓二樓的房間,偷東西、往床下躲,亦或是直接癱坐在角落想要放棄。 藍野的兵打街巷戰役的經驗也并不豐富,但攻進一樓也并不是什么難事。白墻早被打成了蜂窩,墻皮剝落,門窗散架,樓瞬間就被拆成了一個架子。江水眠急也沒有用,洋樓里已經成了夾漢堡,盧嵇他們被逼到頂樓,一小撮田忠部下還在二樓三樓瘋狂開槍掃射,活著的土匪不剩幾個,藍野的兵架著桌子當盾牌,從樓梯往上攻打。 藍野站在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