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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理解為荷爾蒙帶來的情感沖動,在某個時刻,遇到一個心動的異性,可是這完全不是我的點,我不相信一見鐘情,我覺得一見鐘情的都是耍流氓。 王艦見我煩,在一旁笑的不行:“哎呦我說聞昔你就這么點段數可怎么行?” 笑話我,我踢了她一腳沙子:“去你的?!?/br> 王艦一挑眉:“怎么著,還反了你了?” 行吧,現在拿年紀壓我了,今天王艦難得的陽光,我覺得斗不過她。果然,下一秒王艦手伸到我后腰上猛把我攬住,我扭著身子躲開笑著告饒:“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踢沙子了我錯了!” 王艦不僅不不松手還手往我腰上撓,我怕癢,笑得不行,大叫:“吳戈!吳戈!快來幫我!” 吳戈在不遠處輕松地單手叉著腰看笑話,完全沒有過來幫我的意思,該死的,我掙脫了王艦的毒手沖他跑過去踩他一腳,他張開手臂護住我,王艦叉腰站在陽光下,笑罵:“你個沒骨氣的!”也不知道罵誰。 我站在吳戈身后,攀著他的肩膀露出半個腦袋:“王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癢!你故意欺負人,有本事和我比賽平板支撐!” 王艦切一聲,轉頭找方鐸了。 吳戈的身上被我抓了一手的沙子,他一手捏住我倆爪子:“行了行了,人家不追你了,弄我一身沙?!?/br> 我說:“叫你救我都不救我!就弄你沙!就弄就弄!” 然后我看到吳戈眼神變了,他應當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四顆大白牙都繃不住了,我惱羞成怒,甩開他走了,努力不回頭看他,盡管我知道他哈哈大笑。 是不是跟小孩子在一起也會變得孩子氣?明明也只是差兩歲,我怎么變得這么暮氣沉沉?是我工作的緣故,可是我又不得不這樣。 中午在一家海邊攤吃的燒烤,味道還不錯,就是有點咸?;厝バ菹⒌臅r候我們又變成三個人了,方鐸似乎不跟我們住在一起,王艦沒有說什么,可是我知道這事兒不需要往外說。 下午有集體安排,我之前來這里玩過,覺得有點累就沒去,吳戈想去看看,于是我們兵分兩路。我的叮囑只有一句話:“說該說的話?!?/br> 所謂該說的話,也許他和我有不同的標準。此行我的目的只有一個,為我和于城,或者說我單方面的感情做個了結。我不希望插足別人的婚姻,可是如果我得不到那個答復我會一直放不開手。顧泠對于城的冷淡人人可見,可是于城對顧泠的客套卻似乎只是表面。本來平靜的水面,不經意間就看到他愛著的那個人,不是我。 如果他選擇了我,我可以考慮在工作和他之間選一個,可是如果他不斷了和顧泠的婚姻,只是和我曖昧,那我真的對這樣的男人失望。我目前能猜測的,就是顧泠喜歡女人,而于城還對顧泠有愛,他們目前分居,這是婚姻破裂的開始,我可以等的。他們有兩歲的孩子,或許這是他們沒有分開的一個原因,但是孩子不應該成為兩個成年人維系脆弱婚姻關系的紐帶,他們是自由的,可是另一方面,孩子是無辜的,從這個角度,孩子只是不幸,而大人各有各的錯,也各有各的不幸。沒辦法找出罪人,所有人都有原罪,沒辦法怪誰。 我在酒店大堂對著落地窗想著這些東西,海邊的太陽落下,天空的顏色都變成金黃色,天地鋪上一層金沙,太陽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落下到海平面,這讓我想到火球落入水里的時候,火球太陽會不會被海水滅了?可是這是假的,海水見得到太陽,卻無法靠更近。 大堂的燈早就亮了,是冷色的燈光,把淺褐色的布藝沙發罩上一層冷光。我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控制不住的想法一個個冒出來。我應當是在行李箱里裝了藥的,晚上吃一顆。 手上的咖啡早就冷掉了,我手放到后頸上扶了扶脖子,歪頭的時候清楚地聽到頸椎咔咔的響聲。這個毛病好久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好,或許我該去醫院看看。 歪頭向右,還沒歪回來的時候,眼前突然多了一支玫瑰,帶著水珠。拿著玫瑰的人手骨節很好看,手指修長,指甲修建的很干凈,我歪過頭轉脖子—— “喜歡嗎?”吳戈彎腰趴在我后側旁邊的沙發靠背上,墨鏡推到頭頂。 女人很難拒絕花的誘惑。我接過,聞了一下,輕不可聞的香味,大量種植的玫瑰就是這樣,好看,美麗,大朵,可是沒有香味。 “怎么了?今下午都這么沒興致?!眳歉曛逼鹕碜轿遗赃叺姆鍪稚?,兩條長腿找到了空間,大咧咧伸開在我眼前。我覺得空間有點兒擠了……本來就是一組單人沙發,我要是起來坐到旁邊去未免太刻意了。我不做聲地往旁邊挪了一下,吳戈拿出手機變看邊說:“我給你拍了幾個照片,你應該去看看的,真的很不錯,那些花園長了很多熱帶植物,花也很好看,很香?!?/br> 所以你就給我買了一朵沒有香味的玫瑰,我默默翻了個白眼,不過沒有說。 “喏,這個?!眳歉臧咽謾C湊我臉前,給我看里面的照片,我接過來。他拍的很漂亮,不知道是不是專門學過攝影,海岸線,植物,還有他自己。戴著墨鏡笑得傻子一樣,黑色褲子包裹的腿線條又好看又長,我知道他裸的上身的樣子,不知道腿上是不是又很多腿毛…… “你腿毛多么?”我翻著照片不經意說道,瞬間心跳露一拍,然后我覺得我的臉似乎按下了緩緩加熱鍵,“咳咳……嗯那個我不是說你的下身……”我還是閉嘴吧我。 吳戈沒回答,我沒抬頭,他坐在扶手上,笑得整個人都抖了。我要是抬頭就輸了,不能輸,氣勢上做足,我翻下一張照片,不經意瞄了一眼坐在扶手上的吳戈的腿,長且直,因為坐著,褲子繃緊了,線條結實,有力。 沒回答,我覺得越發不自在,我覺得他有點近了,他的手臂就在我肩膀旁邊,他彎下腰靠近我,在我耳邊說:“我就是喜歡你這么直接?!?/br> 草泥馬。我忍不住心里罵臟話。我問:“你怎么回來這么早呢?也沒有看到其他人?!?/br> 大堂里人開始多了,可是沒見到幾個我認識的人。吳戈說:“哦,我早回來了。晚上大家在沙灘BBQ(燒烤聚會),大家租了帳篷,想回來的話在這里睡,不想回就在海邊帳篷睡?!?/br> 聽起來蠻有意思的,我問:“海邊帳篷,安全嗎?” 吳戈接著說:“安全,把我帶著就安全?!?/br> 我覺得和他交流我的智商下降,直線的那種。 晚上7點鐘的時候我和吳戈到了目的地,天已經黑了,海風很大,我帶了件厚外套?;鹨呀浖苌狭?,四個架子,rou串都是已經腌制了穿好的,裝在幾個箱子里,菜和菌都洗干凈放在盆里,旁邊有桌子,還有果汁之類。 大家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