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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后,有三個警察來到會場。警察了解了詳細情況后,說只能讓幾位當事人一起到警局走一趟了。 “沒有監控的話,現在只能先對項鏈做個指紋鑒定了。當然也不一定會有結果,畢竟不留指紋的方法太簡單了?!睅ь^的警察對橋本說道。 “我沒問題,項鏈找到了的話我也不想再追究。只是這位小姐她希望能讓自己洗清罪責,我可以配合?!?/br> “那幾位隨我走一趟吧?!?/br> “我想應該還有一個方法可以試一試。警察先生,雖然現場沒有監控,但不代表在這里做任何不干凈的事就能擺脫罪責?!?/br> 顧立原從已經開始疏散了的人群中走出來。 虞莞一行人停下腳步疑惑地看向他。 他有何高見?虞莞在心里犯嘀咕。 “警察先生,請讓這些賓客先不要離開,因為你們需要他們的幫助?!?/br> 疏散的人群隨即又開始聚攏。 虞莞繼續一臉疑惑地看他打啞迷,當看到他身旁的小男孩的時候,她才長長地“噢”了一聲。 顧立原向他身邊的一個小男孩借了他手上的攝像機,并問他是不是一直都開著攝像功能。小男孩的回答是肯定。 “婚禮現場有不少賓客都帶來了攝像設備,手機、攝像機都有可能拍到與這件偷盜案相關的畫面?!?/br> 警察聽后點點頭認為往這個方向走的確可行?!澳敲凑埇F場的所有持有攝像設備的人查看自己拍攝的錄像。希望大家能夠配合并支持我們的工作?!本煸儐柫藰虮驹跁龅淖缓笥痔砹艘痪?,“尤其是坐在貴賓席及其周圍的席位的人,請仔細查看?!?/br> 時間又過了二十分鐘,但并沒有人發現自己所拍攝的影相與這件事情有所關聯。警察此時也搖了搖頭。 “看來還是得請幾位和我們走一趟警局了?!?/br> 虞莞長聲嘆氣。 “會場沒有監控,不代表會場外沒有。我問過服務生,洗手間的位置位于酒店入口的最右方。既然是在洗手間找到的項鏈,那么偷走項鏈的人必定去過洗手間。假如看看通向洗手間的走廊上方的監控,就能縮小偷盜者的范圍?!鳖櫫⒃俣乳_口。 警察聽后立即前去查看監控。 虞莞此時覺得身心具疲。她隨意找了一張離自己最近的椅子坐下后,開始回想從自己來到會場至橋本發現項鏈被盜的種種境況。 首先,在婚禮結束前她并沒有與楊因有過接觸,她甚至不知道楊因也會來參加婚禮。同理,楊因應該也不知道她會來參加婚禮,更不可能知道她會臨時充當伴娘。所以如果楊因真的是偷盜者的話,她應該是臨時起意才想要嫁禍自己;第二,要嫁禍栽贓也得要拿到項鏈才行。那么楊因是怎么拿到橋本的項鏈的? 再來就是顧立原了,從他今天的種種跡象表明,他難道還兼職做偵探么?想到這里虞莞忍不住偷偷瞄了一下顧立原。他依舊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一手插在褲兜里,另一只手則在……扯領帶。 “感覺他有點不耐煩的樣子?!庇葺笇σ材昧税岩巫幼谒赃叺年戵阏f道。 “也有可能是太熱了吧,在場的男士穿的都是西裝,不像我們穿的露肩薄裙?!?/br> “男士真辛苦……”虞莞說完一句嗤笑起來,“難以想象他穿著背心花褲衩人字拖的樣子?!闭f完后她徹底繃不住了,捂著嘴無法抑制地笑起來。 “你又在腦補什么奇怪的畫面了?不過話說回來……”陸筱也順便腦補了一下畫面,“我想不出來?!?/br> 笑完過后虞莞咳嗽了一聲恢復正常,畢竟她現在可是“嫌疑人”,不能這么發神經。 而且也是因為,顧立原或許是聽到她在笑的聲音太大而察覺到了她的異常舉動使得她只好停止意yin……她佯裝剛才的“蛇精病”不是自己的樣子端坐起來。 她不看他的方向并在心里默數了三十秒。他應該沒有在看自己了吧?虞莞側頭偷瞄顧立原所在的方向,然而卻發現他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可怕……他怎么還走過來了?”虞莞移了下椅子想往陸筱身后躲。然而并沒有什么用。 陸筱掐掐她的大腿rou,“活該,誰讓你沒事在心里黑他的。他來向你報仇了?!?/br> “顧總好,有什么事嗎?”陸筱拉著虞莞站起來笑道。 “我在想虞小姐和她的那位同事是否有什么恩怨,所以過來問一下?!?/br> 虞莞發現他并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后瞬間就放松了。她先是點頭,然后又搖頭。最后才和他說“算是吧”。 “顧總你是懷疑這件事是楊因做的?”陸筱疑道。 “我回想了一下,發現楊因所在的席位和橋本先生的是挨著的座位?!鳖櫫⒃S手將虞莞坐過的椅子拉過來,隨后坐了下去?!拔覇栠^橋本,他說他的項鏈就放在西裝左邊的外口袋里。如果在那種人人都被婚禮吸引了視線的情況下,想要‘拿走’別人隨意放在口袋的東西應該不難?!?/br> “昂貴的項鏈竟然隨意放在口袋……好任性啊那位橋本先生?!庇葺冈掍h一轉,“那這么說很有可能是楊因了?”說完后她環視了會場一圈,發現現場已經不見楊因的蹤影了。 而此時三位警察也已經從監控室回到會場。 帶頭的警官說他們正在尋找在那個時間段去過洗手間的所有賓客,但其中一位賓客他們無論如何也找不到。 “那位橋本先生說他對坐在他周圍的人還有一些印象,我們讓他看了監控,他說一位穿粉色裙子的女士離他最近?!?/br> “既然項鏈已經找到了,橋本先生也不打算追究,我看我們應該可以離開了吧?!饼R成不耐煩地和警察說道。 “齊總,請問你的女朋友現在在哪里?”陸筱朝會場四周看了看,“警察有事兒想要問問她?!?/br> “在洗手間吧?!饼R成往入口處看去,“這不是回來了嘛?!?/br> 楊因的額頭積了些汗水,臉色也有些蒼白。 “這里不是開著空調嘛,她怎么好像出了好多汗的樣子?”陸筱和虞莞耳語道。 虞莞點點頭?!安粫遣×税??” “這位小姐,監控查到你去洗手間的時間和橋本先生發現項鏈丟失而與服務生發生爭執的時間非常接近。所以我們想……” “那又怎么了?”楊因打斷警察的話,“去洗手間還用挑時間么?我今天生理期肚子不舒服就剛好在那個時間去了廁所怎么了?難道你們懷疑是我么?” “抱歉,我們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本齑鸬?。 “物證不是已經很明顯了么?為什么還查別人?”楊因開始咄咄逼人。 “她剛才不是還安慰你呢么?現在就變臉了?!标戵闳滩蛔》藗€白眼。 “不過她說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