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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不管是在凡間部落,還是在九天瑤池,都要洗臉的,只要睡完覺起來,就一定得洗臉?!?/br>“為什么???”小的眨巴大眼睛問。“洗去污垢,洗掉過往,今天開始的每一天,都是一個全新的自己?!贝蟮哪罅四笏谋亲?,溫柔的笑道:“看我們遙兒,洗的真干凈?!?/br>“還有腰帶。過來?!贝蟮囊徽惺?,小的屁顛屁顛跑過來,“怎么了師父?”“即使是男人,也要將腰帶系緊,這樣方顯得干脆利落,父神看到會更加喜歡你的?!闭f著大的將他的腰帶解開來重新系好。“父神回來了嗎?”“嗯!他還帶回來幾件神器,叫我們去選。遙兒,你喜歡什么樣的武器?”“師父,你說我該選什么樣的?”……蘇幕夢里醒來,一種無法言說的壓抑憋在胸口。章章段段,蘇幕無數次夢到這兩個人,可從來沒有看清過穿黑衣那人的臉,不論小時候還是成年后,一次都沒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雙手雙腳將河伯抱了個滿懷,還好他還睡著,便輕手輕腳的將自己與他分開一些,然后轉過身打算繼續睡。哪知他剛翻過身,旁邊那人也跟著翻身,也不知他是有意無意,反將蘇幕抱住。畢竟昨晚出了點小意外,蘇幕僵了一會兒,發現身后人除了手腳并用將他圍住,并沒有什么動作,便放下心來,漸入夢境。直到他呼吸均勻,蘇故遙才緩緩睜開眼,鼻子在他的后頸處輕輕蹭了蹭,蹭完他就懊惱了,一直沒有低頭趨勢的下面似乎更高傲了。昨晚蘇故遙盯著蘇幕看了一會兒,發現他除了問了一句“你是誰”之外并沒什么異常,慢慢將懸著的心放下,拿起湯勺,喝了一碗湯。不多時,蘇故遙躺在床上,蘇幕仍是坐在桌子前,此時點心都已被撤走,他呆呆的坐在那,也不知在想什么。清瘦的背影挺的板直,腰帶纏繞,勒出一條窄窄的腰線,修長的雙腿自然彎曲著。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好看的地方,蘇故遙卻滿腦子都是他不經意間在桌子上打節奏的右手,那只手骨節分明,會畫畫,會舞劍,曾經拍過他的頭,摸過他的臉,那溫熱的觸感仿佛就在昨天,呲溜蹭進心底,留下一陣璇旎。蘇故遙想著想著又忽然好奇,他沒有過什么欲望嗎?他沒有想過那樣的事嗎?他有沒有用那只手給自己舒緩過?蘇故遙在床上撐起浮想聯翩腦袋,每一個有他的花夢里,那只手都曾在自己身上游走,下探,呢喃的耳語斷斷續續沖擊自己的耳膜,礙于他是自己的師父,蘇故遙每次都拼命的克制自己,恪守禮節,夢醒后也是。越是克制,壓抑在內心的欲望就越強烈,蘇故遙及時剎住了車,不能再想下去了。他覺得自己的手腳開始發燙,胸腔里似乎憋著一股火就要爆發出來。“你覺得殿里熱不熱?”他用暗啞的嗓音問。蘇幕坐在那正琢磨,該怎么和他套近乎,聽了他這話,立刻小跑過來,順手拿了床頭上的一本書給他扇風,“河伯大人現在涼快了嗎?”話音一出蘇幕自己都覺得狗腿至極。隨著他的胳膊上下晃動,寬大的衣袖滑落下去,露出半截白蘿卜一般的小臂。蘇故遙覺得自己更熱了,一把將他扯過來,翻身壓住。兩人近在咫尺,呼吸交錯,蘇幕望著他笑著,可蘇故遙還是從他淡定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緊張。神果然是神,明明剛見面時他還臉色蒼白病病怏怏的,這么快就恢復的面龐紅潤,蘇幕看著自己頭上的人,唇上朱色如血,接下來那唇就壓向了自己。一瞬間蘇幕柔情似水的眼睛轉化的隱忍內斂,可漸漸的,呼吸在那毫無章法的啃咬之中變得越來越急促。他的手好像帶火一樣,碰到哪哪就燃燒了起來。直到蘇幕要喘不過氣時才突然清醒一點,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什么時候被解開了,而河伯正帶著自己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胸膛,小腹,繼續向下。蘇幕在手碰到那塊熱硬如烙鐵一樣的東西時瞬間推開了他,力度剛剛好不至于惹怒他,蘇幕想。“河伯大人,您還沒有答應我將水退回冥海呢!”蘇幕變臉比翻書還快,頗有幾分撒嬌的意思。“有求于人還這么囂張?!?/br>蘇幕知道河伯在壓抑什么,也不敢擅動,只聽他繼續道:“如果河伯不是我,你也打算這么獻身嗎?”什么“獻身”,說得這么難聽,不過蘇幕沒有反駁他,心里嘀咕:我獻給你還是獻給他人,跟你又有什么關系?蘇故遙看蘇幕發愣沒有說話,于是就勢躺下,簡單說了句:“睡覺?!?/br>深夜寂靜,枕邊人的呼吸聲越發明顯,一開始他還摟著蘇幕,后來他干脆翻過身來平躺著,他怕自己固守萬年來的防線就這么塌了。翌日,蘇幕醒來,發現河伯人已經不見了,空空的大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他用被子蒙住頭,無助又無奈:“好好的非得攬這差事干嘛,現在還搞出來個什么游戲什么客服,說我天生就是來殺河伯的?”叮當!“哎呀媽呀!大兄弟!前客服那娘們說你是戲精,俺還不信,你果真挺能白話??!”“大姐,你看不出來你的顧客心情不好嗎?”“大兄弟你心情不好,俺們老板心情也沒比你好哪去?!?/br>“老板?”“哎呀媽呀!忘了你啥都不記得了,總之你拿到河伯之心二十九級就過了?!?/br>向明殿里,蘇故遙負手而立,微微仰頭向上看,似乎想在這暗無天光,連光明的神力都無法照射到的冥海里找到希望。明叔站在他身后,道:“戰神的內丹就在身邊,氣色與神力都恢復的快了許多,那些個妖魔感應到也都畏懼的很,水都退了?!?/br>“還有那十個……不,那九個姑娘都和原來一樣,送上岸了?!?/br>蘇故遙聽后,冷笑道:“不用送了,把她們抓回來?!?/br>“什么?”明叔一驚,仿佛自己聽錯了。“等合適的時機再放吧!”“什么時候是合適的時機?”蘇故遙沒再說話。明叔雖然疑惑,還是命人著手去辦了。***“三具尸體的腹腔里都沒有水,按照劉大夫先前的記錄,只是耳鼻有水,也就是說他們極有可能是死后被人扔進水里的,這跟什么河伯水鬼完全沒有關系,那兇手這么做出于什么目的呢?”王清平細思,頸后發涼,他放下資料,走出了停尸房,一路匆匆,不小心和高還撞了個滿懷。“哎呦!撞死我了!王公子,你這急急忙忙的干什么?”“正好,我問你,劉先生怎么死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