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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手機沉沉地思忖片刻。那就去賠個罪,順便求紀匪收留自己。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是這些天唯一令他開心的事情了。作者有話要說:更了!對不起最近劇情轉折有些卡文,有哪里不好可以和我講??!謝謝大家。第21章第二十一章客廳電視里播放的廣告告一段落,隨著主題曲響起,深夜檔電視劇準時播放。周南拿著行李進了另一間臥室,此時大概在沖澡。紀匪隨意地劃著手機刷微博,過了會兒他切換到另一個賬號。賬號是剛注冊的,因為和公司簽約,所以必要的面向大眾的微博還是需要一個。第一條微博經紀人準許他自己發。紀匪想了很久,最后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于是只打了一個小太陽的表情。【不是匪的匪】:[太陽]至于為什么要取這個名字,他也說不清緣由,也許是名字里帶個匪字,從小到大身邊的人沒少調侃,說他身上明明一點匪氣都沒有,名字倒是兇得很??雌饋黼m然有些羞恥,但是和其他相比,這個已經是最滿意。第二條微博是轉發公司的簽約公告,同他一起被簽進公司的還有幾位,有漸起聲勢,也有籍籍無名,這之后出名與否,就全看自己造化了。他不知道自己做的選擇是否正確,陳錯哥提醒過,但自己……“看什么呢?這么嚴肅?”周南沖完澡,頭發看樣子根本沒擦,只虛虛向后抓了一把,任由幾綹不老實的頭發垂在額前。身上松垮套著睡衣,水珠順著脖頸線條劃進衣領。臉上泛著被水汽熏出的紅,襯的往日凌厲的棱角柔和不少,整個人性感得要命。紀匪抬頭看他在自己身邊坐下,咽了咽口水,若無其事地說:“前幾天和黔夜簽了約,他們叫我注冊個微博號?!闭f著把手機屏幕給周南看。周南看著上面ID:不是匪的匪,面上不動聲色。實在不想打擊他的取名熱情。“黔夜?怎么簽這家公司?”周南問道。“是他們聯系的我,最近本就有這個想法,我看合約沒什么問題,待遇也還不錯,就直接簽了。而且黔夜是近幾年發展最好的公司,能簽我已經是出乎意料了?!?/br>“知道這家公司,上面是什么人嗎?”周南把胳膊搭在沙發靠背上,向紀匪湊過來,眼睛閃著細碎又狡黠的光。紀匪被他突然湊過來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向后縮縮,“……不,不知道。怎么了嗎?”周南咧開嘴笑笑,開口說道:“沒怎樣,我和你簽的一家公司?!?/br>“你?你們家不是有公司?…………黔夜是周氏旗下的公司?”“是,驚喜嗎?”周南抬手在紀匪額前彈了一下,“不簽約不放我從家里出來,只能先委屈自己一陣子?!?/br>紀匪揉揉額頭,皺眉有些嚴肅地問:“那他們簽我是不是因為我們認識?”“沒那回事,和我無關?!敝苣峡粗o匪舒緩下來的臉色心說,并非完全和自己無關,至少三成原因。不過這種事情,紀匪還是不要知道為好。他拿起手機cao作一番,紀匪那邊微博提示音隨之響起。【不讀詩經】成為您的新粉絲。“……???”紀匪看到這個名字剛想吐槽還沒自己取得好,卻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拿著手機有些遲疑地問:“這個不讀詩經?是你?”周南回之一笑,亮亮屏幕,上面正是【不讀詩經】。“借鑒一下,別介意”紀匪想到第一次見面,周南對他說出自己名字時,他不由自主地把身前這個高大男人和另一個聯系起來。滿腦子周朝江漢流域的歌詞古音,遼闊如此,悠揚如此,清雅如此。倒是和這人有些出入,分明生得身材挺拔,棱角分明,眉目深邃,卻偏偏有一個如此風雅的名字。和自己一樣,名字與本人不符。“有件事我有些好奇?!敝苣峡吭谏嘲l上,側過臉看著紀匪問道。紀匪有些不解,他抬抬下巴示意周南繼續說。“你為什么突然決定找公司簽約?之前不是還沒想法?!?/br>紀匪頗為無奈地低頭笑笑,他把手機一扔,也靠在沙發上,雙眼盯著電視上不斷變換的畫面,低聲開口道:“前幾天那個角色沒了,拍完被人換成別的演員。我沒辦法,什么人都不認識,也沒有公司,只能一邊道歉一邊說沒關系?!?/br>“是那天拍出一身傷的戲?”周南的神色冷下來,刀削的面孔無不透露著怒意。他一個局外人都如此生氣,難以想象作為當事人的紀匪會有多么憤怒不甘。“嗯,導演告訴我,在這個圈子里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他們掌握著對我們這些小龍套的生殺予奪,有時候只要一句話,別說已經進組,就是已經拍好剪輯好,把人換下來也輕而易舉?!?/br>周南想找人討回公道,但轉念又發覺此時的自己無人可找。無論人脈,背景還是經濟實力,那些都是父親和哥哥積累下來的,同他本人并無關系。他自己在潛移默化地改變,痛恨現狀,向往未來。這是之前的他從未有過的決心和意念,不能再無所事事,不能再玩世不恭,不能再漫無目的。需要想明白一些事,需要放下一些執念,需要抓緊一些存在。二十多年來最猛烈的一次恍然大悟,他溺于水中,終究破空聽到那些聲音。就像頑童做了一場大夢,任性幼稚的時候過去,他總要面對現實的。紀匪不知道身邊的人在進行一場極為重要的思想斗爭,他繼續說:“陳錯哥的話我都聽進去了,但是現在的我不得不這樣做。我知道我應該習慣失望,習慣被導演制片挑選,習慣落差,習慣毫無波瀾??墒翘y,我甚至懷疑自己有些神經質,過于偏激,明明是件在這個圈子再普通不過的事了?!彼瓜骂^,露出后頸的一片白皙皮膚和微微凸出的骨,脆弱卻執拗。周南看他蜷成一團,受了蠱惑般伸手從后頸的骨摸上去,然后順勢揉亂了他的發:“你說說你,比我還小兩歲,心事怎么這么重。要想存活,就先學會接受,等到自己足夠堅強,無論什么都不會擾亂你的心思。沒事兒,不是說了,以后有我陪你呢?!?/br>紀匪抬起埋在膝蓋上的臉,偏過頭看他,瞇著眼睛笑得毫無防備,“不讀詩經今天這么正經?”“還不是為了安慰你,你這小孩,心情好點就開始打趣我?!敝苣先滩蛔∮秩嗔艘话阉哪X袋。氣氛輕松不少。二人的注意力逐漸轉移到電視上,剛才竟誰也沒發現,播放的不是最近的新劇,而是早些年的老劇。紀匪本是懶懶散散盯著看,可過了半晌,當男主角出現時,卻睜大了眼激動得很。“你認得這人?”周南問。“這是早我幾屆的學長,畢業那年參演過幾部電影,年末直接拿了新人獎。我一直想追上他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