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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空洞盯著地面,抱著頭蹲下,似是怕極了一般,他念叨著那幾句話,伸手向前爬去。地面不平,醫生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后跑上前去拽他起來??伤窠涃|地仍舊往前爬,一只手被限制住就用另一只發力,毫不在意指縫間滲出血,手掌已經磨破了。醫生見制不住他,便伸手到他腰間圈住,死命按住不讓他再動,直到療養院的工作人員聽見聲音跑來,這才把人拖回去。“卡!先休息一下待命?!睂а莅欀蓟胤艅倓偟钠?,看起來并非十分滿意。他先叫卓問之過去,二人不知談了些什么,過會兒又把紀匪叫來。“怎么了導演?”紀匪臉上剛補完妝,手上擦破的地方涂了藥。“這段再改一下,畫面感染力不夠?!敝灰妼а葜钢鴷和5囊曨l片段,那正巧是卓問之伸手圈住他腰部的畫面?!案某尚∽窟^去抱住你,你們一起摔在地上,然后工作人員再出現?!?/br>紀匪愣了一下,導演又說:“小卓說他沒問題?!?/br>“我……我也沒問題?!笨粗繂栔θ莸皿w地沖他點點頭,紀匪心道:也許是我多慮了。拍攝在幾分鐘后再次開始。紀匪又一次撲在地上伸手向前爬,手和膝蓋蹭得很疼,保護用的海綿早在第一遍就弄壞了,他只能借著薄薄的病號服阻擋地面的摩擦。卓問之湊過來捉住他的手,他掙扎幾下就猛地被按在地上摟住。接下來,只要等待工作人員拉開他們就好。也就在這時,紀匪感覺到腰上的手仿佛在輕微地蹭著他,在攝像機拍不到的角度,從衣服邊緣往里面伸。他借著掙扎的動作拍開那只手,抬眸憤怒地盯著卓問之。“卡?。?!眼神不對,你演的是精神受了沖擊的病人,應該渙散一些,重來?。?!”導演在那邊喊著。紀匪飛快甩開卓問之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導演說:“對不起,是我剛剛沒把握好?!?/br>導演擺擺手,“五分鐘后重新來?!?/br>卓問之站起來拍了拍身上沾的灰,笑得別有深意。他勾勾手,帶著紀匪走到沒人的角落。“卓老師,這是做什么?”紀匪擰著眉,面帶怒色。“要不要和我玩玩,看你這樣子,沒跟過什么人吧?今后我捧你,怎么樣?”卓問之輕佻地伸手噙住紀匪的下巴,湊近說道。“抱歉,請您自重?!奔o匪神色凜然打開卓問之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嘖,我還真沒見過對我這個態度的人,你倒是膽子大?!?/br>“我是個演員,來這里只是演戲,對您說的那些一點興趣都沒有。也請您好好表演這一條,別再耽誤時間?!?/br>卓問之被他這幾句話說得更加生氣,他拽住正要走的人,掐著他的后頸按在墻上,伸腿到紀匪的雙腿間磨蹭著。紀匪被他的動作弄了個措手不及,掙扎著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清脆的一聲過后,紀匪推開他,冷冷地說:“請自重?!比缓筠D身走回拍攝場地。卓問之被晾在那里,捂著臉看不出情緒。他從未被人如此對待,心中忿忿,原本只是看這小演員長得好看想玩一玩,可誰知人家不僅不領情還打了自己一巴掌。卓問之心道絕不會善罷甘休。于是這場戲從早晨拍到傍晚,卓問之雖不是老演員,但若是想暗中使絆子還是輕而易舉的。他深諳如何將NG原因甩給對戲的人,整個拍攝過程,都幸災樂禍地看著紀匪挨罵。而紀匪也就這樣,在地上爬了一天,等到卓問之終于不想再玩,他們才合格收工。不知道到底拍了多少條,一天下來,紀匪雙手和膝蓋上都是血。導演最開始還心疼他,可因為一直NG,到后來對他說話都是冷冷的。拍攝結束后,工作人員對他也沒什么好臉色,收走了換下來的衣服,看都沒看他的傷口一眼。紀匪穿回自己的衣服,踉蹌著往酒店走。卓問之從他身邊大搖大擺地走過去,惡狠狠地瞥他一眼,留下一句“這事兒沒完?!比缓髲阶宰弦惠v保姆車揚長而去。淅淅瀝瀝的小雨下起來,紀匪沒打傘,任由雨水打在身上。他渾渾噩噩走回酒店,擺擺手拒絕了酒店工作人員的幫助。強裝堅強一直到推開房間的門,看到周南坐在那里,他再也繃不住情緒,瞬間紅了眼眶。很疼,很委屈,很迷茫,很想要有個人抱抱他,告訴他,“你做的沒錯?!?/br>周南也是剛剛從家庭聚餐中逃回來,看到紀匪不在酒店頗有些詫異,明明早上說只有一上午的戲。看到外面下起雨,他本想著打個電話詢問要不要送把傘,結果,房間門就這樣開了。他的小動物一身狼狽站在那里,像是在對他討一個擁抱。“別哭?!?/br>周南把紀匪摟進懷里,天色灰暗,他不敢用力,生怕碰壞了他,黑暗的邊際,幾顆小星透過云層閃著微光,就像是懷中人的眼淚。作者有話要說:更新啦!謝謝支持??!么么~第19章第十九章“嘶,疼??!你輕點……”紀匪向前舉著右手,沒擦干的頭發濕漉漉地滴著水。周南坐在他面前的凳子上,小心翼翼捏著他的手腕抹藥。“你不問我這是怎么弄的?”周南抬頭,裝作毫無波瀾地看他一眼,說道:“你想說自然會說,我追著一直問豈不是討人厭嗎?”雖然很心疼,但此時自己若是咄咄逼人,那便越界了。紀匪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回答,怔愣著張了張口,卻什么都沒說。他害怕自己給周南留下一個過于軟弱的印象,所以不敢道出自己受的委屈。更重要的是,有什么資格呢?他們的關系只處于朋友這一條橫線上,剛剛那個擁抱已經是他偏得的,現在又怎么能把壞情緒傳遞給周南呢?越在乎,心里想的就越多,人就會越膽怯。“在那想什么?把腿伸過來?!敝苣吓呐淖约旱拇笸?,示意他把小腿放上來。紀匪被他一句話喊回了神,等反應過來周南的意思,一下子紅了臉,他磕磕巴巴地說:“不,不用,腿上的傷我自己來就好?!?/br>“手上的藥剛涂好,就算你不在乎傷口恢復,也要考慮一下我的勞動成果吧?”聽起來頗為有理,于是紀匪撩起浴袍下擺,抬腿搭上去。他白皙的小腿上滿是下午在地上磕碰的劃痕,因為回來后簡單沖洗過,傷口周圍的血跡已經不在了,只留下或深或淺的痕跡,泛著紅,晃眼得很。傷得最嚴重的地方是膝蓋,血暫時止住了,但看樣子還有再次出血的跡象。周南一手托在紀匪膝蓋彎曲處,一手拿鑷子夾著醫用棉輕輕涂抹。手上溫軟的觸感并未讓他想起別的什么,反倒更增添了一分心疼。“疼?”周南感受到手中傳來的壓抑顫抖,忍不住開口。“不疼,現在已經好多了?!奔o匪朝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