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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容說起過,當年皇后身邊也曾有過一個丫頭,最后被皇帝g幸了,封了個昭儀。本也不是什么高的位分,奈何她偏生就好命,一 夜之后便有了身孕,不過后來因為難產,母子皆亡了。想來此時的這位張氏,多半也讓皇后想起了那時的她。 “不提她了,免得壞了興致?!被屎竽锬飯讨峪S的手不放開,又道:“北兒,你也成親有月余,夫婿待你如何?” “自然是好的?!背烈员钡皖^回答,又道:“我與棣之本就自幼相識,他待我自然是好的?!彼熘侄似鹆艘慌缘牟璞K,輕輕啜了口,又道:“再者,舅母,棣之是個書生,北兒自幼習武,他怎會是我的對手?!闭f罷,咯咯笑了起來。 堂上二人聞言也笑得起勁,尹子鳶執著手絹拭了拭嘴角,道:“郡主說話就是有意思,也怪不得父皇母后如此g愛與你,連太子也是時常提起郡主?!彼龑⑹纸伔旁谝慌?,執著碗酸梅湯飲了起來,不見絲毫怒意。 沉以北也是曉得這后宮女人為了守住自己的位子,但凡是有一丁點可能威脅到她的人,都會存著防備之心的。昭容臨走前也囑咐了她許多,她自也是聽出來尹子鳶之言外之意。 她手中執著的繡花團扇搖了搖,笑道:“兄長莫不是又在嫂子面前說我的短處了吧?”她頓了頓,又望向皇后,道:“舅母可要幫著北兒,兄長在北兒新婚之夜就將棣之灌了好些酒,現下還要在嫂子面前說北兒短處。舅母,你回頭可得好好說說表兄,罰他一月不許再吃杏仁豆腐?!背烈员比绱苏f著,字里行間透了幾分偏袒武棣之之意,又以嘻笑的語氣央著皇后罰沉桓,回答得到也算是中規中矩。 “好好好,回頭我就罰他?!被屎蟊緛砭鸵驗樘渝性兄職g喜,聽著沉以北這般帶著玩笑氣息的話,心情更是大好。 “對了,兄長可知曉嫂子有孕之事?這樣大的喜事,嫂子是想要親口告訴兄長,給他個驚喜,還是如何?”沉以北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又將話茬扯回了孩子身上。 “我同母親也是方才得知,已經命人是通傳了?!币峪S臉上的笑意更甚,又道:“說來也巧,方才同母親聊起你同武少傅之事,母親說甚久未見你,便召了你入宮。我這頭太醫前腳剛走,郡主便來了,想來郡主是有福之人,借了郡主的福氣?!?/br> “嫂子這說的是哪里話,我哪有這么大的本事,不過我到是可以同嫂子多說些兄長年幼時的丑事給嫂子解悶?!焙髮m婦人間的虛假對話,曾經是沉以北最為之厭惡的,但如今,她說起來絲毫不覺費勁。都說時移事易,她也自知,京師不比瓊川,她必須學會長大,學會應對。 皇后聽得歡喜,又道:“北兒成家之后,真是愈發討人喜歡了,看來武家這門親事,定的不錯,定的不錯?!?/br> 堂中三人正坐著相談,沉恒便已來到,他行色匆匆,入了正堂便向皇后行禮請安。尹子鳶與沉以北亦對著他行了禮,尹子鳶還未俯下 身,便被沉桓制止,面上滿是笑意。沉以北見他如此,笑道:“嫂子,你看兄長多歡喜,這可是他頭一個孩子?!?/br> 尹子鳶將頭轉到沉以北這頭,面上透著幾分羞澀。沉桓將手攏在尹子鳶的肩頭,道:“愛妃日后可要小心些養著,莫要動氣,也切莫cao勞?!?/br> 四人便這樣又聊了會兒,沉以北便尋了個由頭先行離開了。 雖已時近午時,但坐在車駕之上的沉以北卻未再有燥熱之意。她微掀了簾子,對著駕車的車夫低聲吩咐了幾句,又坐回了原處,但眉頭卻始終微微蹙起。 尹子鳶有身孕,若是一索得男,但那是嫡長子,若是將來沉桓即位,多半也是要封太子的。尹家如今勢力方顯,以沉桓的心計想必心中也是看得分明的,這個孩子意味著什么。于公,他需要考量外戚之勢,于私,那也是他的親生兒子,他的第一個孩子。 思想許久,沉以北還是決定去找凌御風一談此事,畢竟如今在京中她較為信任之人并不多。 車駕行了又有半柱香時間才到公主府,沉以北下車入內,正逢凌御風翹著腿吃西瓜。他見沉以北忽然進來,一口西瓜嗆到了喉中,咳了半天方停下。沉以北將尹子鳶有孕一事同他講了一遍,可他聽了,卻像是沒事人一般,復吃起來了西瓜。 沉以北看著生氣,一掌拍到桌上,生生是讓桌上的茶盞都震了幾下。她望向凌御風,怒道:“同你講了這么久,你怎也不回答一下?!彼揪筒恢撊绾无k,想著凌御風可為她出些主意。不料,他卻是這番漫不經心的模樣。 凌御風放下手里頭的西瓜,拿著帕子擦了擦,緩緩道:“有什么可回答的?要煩要愁的是那個狗皇帝跟你的表兄,你就安心當你的少傅夫人,回頭備上禮物送去就是了?!绷栌L對此毫不上心,畢竟在眼下,這個孩子并不能存在多少威脅。 “若是她一索得男,這便是太子的嫡長子,皇上的嫡長孫,日后定是太子人選?!背烈员碧岣吡寺曇?。 “首先,她不一定就會生下兒子。其次,嫡長子也未必就是太子?!绷栌L遞了一塊西瓜過去,又道:“你表兄會當太子是因為狗皇帝就他一個兒子,可你表兄要是能多讓自己的女人生上幾個,那日后待狗皇帝死了,誰當太子可不一定。立嫡立長雖是古來常事,但也有立賢為儲,不是嗎?”凌御風也是看著她長大的,她知曉沉以北這多管閑事的脾氣,明明與她無關,她偏生就是要去擔心一場,搞得自己心煩意亂。 沉以北點了點頭,凌御風說得不錯,所以也難怪她今日見到的那個張氏侍妾了。宮中女眷每個月的信期都是會記錄在案的,以沉恒的為人,想必尹子鳶身邊他也是安插了人的,此次收一個侍妾,想來也不是無故之舉。只是,一個丫頭出身的侍妾,又能威脅到尹子鳶什么? “狗皇帝把你留在京師,又讓你與武家結親,不外乎就是想以你家與武家制衡尹氏,而他也可借此給武家小子一個名頭再回東宮幫襯你表兄而已。這世上若論心機深重,除了那個狗皇帝,也沒旁人了。你表兄是有幾分心計的,但比不過他,畢竟年少,手段還不夠毒辣。若有一天,他敢舉劍殺自己的妻子與孩子,那便是有幾分向狗皇帝靠攏了?!绷栌L這般說著,沉以北聽著不是很分明,她伸手拭了拭自己額頭的汗水,道:“叔叔可是知道些北兒不清楚的事?” 凌御風這番話說得有些奇怪,前頭說的她到還能理解,可最后這句,她卻不甚明白。何謂殺妻殺女,她雖幼時離京,但這些年除了許氏一族之事她再未聽到后宮哪個妃子被處死之事。再者,若許氏一事算做殺妻,那殺子之說又從何來? 凌御風的眼神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