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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早早便同你爹說過了,你心計不夠深沉,許多事告訴你,只會壞事?!闭讶莸揭蚕雽⒁恍└嬖V她,讓她看清世態。只是,自己自小~便已經選了一條頗為難行的路,何必讓自己的兒女也走上這條路。 “可是娘~親不說,您能護得我與弟弟一世嗎?”沉以北換了神色,頗為認真,道:“我知曉這些官場權衡之術十分讓人討厭,但娘~親也不必一直將我當成個小娃娃。我知道清宵道人一事幕后定有黑手,也我知曉有些已經慢慢在我周圍發生,只是我不夠聰明,我無法~像母親一樣一眼看穿一切。但若是我永遠不懂這些,我~日后如何護住母親?” 昭容的嘴角微微上揚,撫了撫她的頭,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的周圍有多少人在打著你的主意?!?/br> 昭容深吸了口氣,道:“清宵道人的事只是一個引子。原本是有人要借此陷害你七舅舅,清宵道人與你七舅舅交好,日后東窗事發便可借機將你七舅舅驅逐出京。你的出現雖在那人的預料之外,但畢竟牽扯你下水所得到的利益將比牽扯七弟的要大。你一入局,他便已經看清了京中哪些人是可以利用,哪些人是須除去的?!?/br> 沉以北聽得云里霧里,她入京并未做過什么,怎在昭容口中聽來卻是如此重要? “自你的事,不難看出太子對你有意。七弟與你自小長在一處,也是極為珍視你的。加之,武棣之這個小子……”昭容頓了頓,又道:“吳墨當日在瓊川被你救下也并非巧合,一切都是作局者所布棋子?!?/br> “此人是誰,為何連吳墨這般的人都甘愿為子?”他到底是一國皇子,那可不是普通人能夠隨便駕馭的。 “不是甘愿為子,只是相互利用罷了?!闭讶莸溃骸爸灰欣蓤D,相互利用又有何懼?” “那他們究竟要做什么?”若是連吳墨也牽涉其中,那無論發生的是什么,皆會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大事。 “目前還不知道,你這幾日先安心待在皇后宮里,假意傷情足不出戶便是?!闭讶菡酒鹕碜?,道:“這后頭的局,我也需要好生再想想。你先休息吧,我也先回屋了?!?/br> 昭容她現下能做的也只有等,等著瓊川的來信,等著下一個人入局。 說的休息,真正能睡得著的人又有幾個? 這注意是個無眠夜,幾家憂愁,幾家喜。 可不知是誰家愁,誰家喜。 ☆、第三十二章 有了昭容的準許,沉以北這幾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裝病躲開了一堆人。 夜宴過后,先是沉桓半路攔了她,接著第二天就是沉慕過來找了他,然后再是吳墨遞了帖子要拜會。唯獨,只有另外一位當事人未曾來尋過她。 其實這樣也好。 沉以北心里這般想著。 畢竟從前一直兄弟相待的人,忽然轉了個身,就從兄弟變成了夫妻,任誰見了都會覺得尷尬。她自是曉得,這不過就是昭容拿來堵吳墨的一個借口罷了。 只是,這畢竟是在宮中夜宴當著皇帝的面親口許下的,若是日后要將這樁婚事推掉,想必也是要費點心思的。 沉以北趴在桌子上,將手中執著的書卷蓋到了頭上。她到還好,畢竟有個郡主名頭即便與人和離,問題也不大。只是武棣之一介男子,日后又是要混跡官場的人物,若是與她和離,怕是日后仕途會有點尷尬。 可是,若是不和離,哪天武棣之遇上一個他喜歡的女子怎么辦?即使是自己不他再娶個人,只是這正妻的位置她是想讓也讓不出來的,這日后尷尬呀。 沉以北被蓋在書卷下的眉頭蹙了蹙,內心一陣懊悔。雖說是借他過橋,只是這日后,想想都頗為糾結。 她轉了個頭,蓋在頭上的書卷滑了下去,滿面愁容。 “郡主,長公主到了?!蓖√m入內堂稟報。 “我娘來了就來了唄,她來這屋子你來告訴我作什么,平日里不是都直接進來的嗎?”沉以北微抬了抬頭,道:“今天是她帶了客人過來?” 汀蘭點了點頭,道:“長公主殿下同七王爺,還有,還有……”她遲疑稍稍,這幾日沉以北的模樣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她這日日消沉,整個都瘦了一圈,著實是讓汀蘭憂心忡忡。 “還有誰???吳墨?告訴外頭,我睡了?!背烈员币娝@副模樣,想來是那個吳墨實在打發不掉了,又借著機會尋過來了。 “不是?!蓖√m搖了搖頭,道:“武家少爺到了?!?/br> “什么?”沉以北一蹦三尺高,連忙跑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整個人蓋了起來,連鞋子都未脫去。她慌亂的聲音從錦被底下傳來,道:“告訴他們我睡了,睡著了,睡死了!睡得跟死豬一樣!” 沉以北這最后一句話像是嚎出來的,汀蘭聽了不自覺替她捏了把汗。她剛退出門外,見外頭昭容他們皆是掩嘴偷笑,為難的看了看屋子,又沖著昭容尷尬地笑了笑,著實不知道如何回答。 郡主啊郡主,你聲音少些也就罷了,作什么要叫這么大聲,這外頭人都聽到了。 “行了,你們下去吧?!闭讶輸[了擺手,沖著沉慕道:“叫你手下人好生守著?!闭f罷,便同沉慕與武棣之一同入了內。 沉以北這些日子裝病,這內堂也是不留人,昭容入內后便直接沖著床榻行去。 “行了,起了,像什么模樣?!闭讶萃屏送扑?,然而這沉以北是一副要將裝睡進行到底的模樣,動也不動。昭容見狀,沖著外頭又是一句?!伴χ?,北兒不肯起床,要你來喊才肯起來?!?/br> “娘!”沉以北聽到這句話,哪里還躺得安穩,掀開被子就坐了起來。只見她發絲凌~亂,衣裳也壓出了不少折皺,一張小~臉上寫滿了不悅,腮幫子鼓鼓地,像極了一條金鯽。 然而這昭容方才那一喊,武棣之便隨著沉慕一同走了進去,剛繞過屏風便見沉以北這副模樣,一時間不知是進是退,只得尷尬站在原地。 而沉以北一見他入內,連忙復躺上去,以錦被遮蓋。真真是,什么怕,來什么,沉以北如今最不知如何面對的就是這武棣之了。吳墨來了她可以稱病不見,太子來了,她亦可以以理相勸,沉慕來了,大不了就打一架。唯獨只有這武棣之來了,她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面對。 “哈哈哈哈哈哈……” 沉慕見她如此,笑得前俯后仰,邊笑邊指著錦被下的沉以北,明明嘴里想說些什么,卻生生是讓這笑意給先壓了回去。 “好了,你笑夠了沒!”沉以北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一手將錦被掀開,抬腿就是一腳,沉慕笑得起勁,不料她有此一招,生生后退了好幾步。 “嘖,你這丫頭,剛還覺得你終于有點像女兒家了,現下就變成個假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