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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格外上心了些,在京城四處查訪過,也沒有人家里墳被盜過。而且,”沉以北抬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道:“清宵說,若他事敗,讓我轉告他的師妹,他有多愛她?!?/br> “此話何意?” 沉以北道:“我原本以為他說的事敗,是殺了我亦未能救回他師妹,想讓我死后找到他師妹帶個話。但如今想來,他最后這句話到像是早就知道他那日必死,那樣一來,便是讓我帶話給活著的人。他知曉他的師妹還活著?!?/br> “如此一來,那這數月來的種種便是一個計謀,一盤棋局?!?/br> “但是我絕非他們意料之中的人?!背烈员焙V定道:“我回京是忽然決定的,未告訴過任何人,所以我的出現一定是打亂了那人的計策。若真是如此,那便會留有破綻。我想,清宵原本計劃中的人應當是七舅舅,但他最后卻選擇了我。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清宵的師妹被人所囚,他為了救人才會受人擺布?!背烈员痹拕傉f罷,忽然又搖了搖頭,道:“不對不對,他怎么能篤定布局之人會信守承諾放人呢?” 沉以北這幾日總是在想各種的理由,但也總是前頭方想出一個可能的,后頭又被自己推翻,思來想去都未能想到一個合理的可能。 “還有,那日我曾聽到清宵在同一個人說話,說了些什么我聽不太清,但現在想來,很有可能就是布局之人?!背烈员笨傆X得自己當時被藥迷暈,頭腦不清楚,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聽岔?!斑@事你別告訴旁人,我連兄長跟七舅舅都沒說過?!?/br> “那為什么告訴我?”武棣之偏了頭,嘴角微微揚起了一抹弧度。 “不知道啊,也許是一時說快了吧?”沉以北這般說著,將武棣之心內所想給毀了個徹底。 “還好,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剩下的我會同王爺暗中去查的?!蔽溟χ沽吮柽f給了沉以北,又道:“你且好好休息著吧?!?/br> “休息?怕是不能休息了?!背烈员憋嬃丝诓?,道:“那日尹灝明明派人跟在我后頭了,我就是知曉他派人跟著我,我才大膽去追清宵,想著尹灝興許會急公好義,沒想到至始至終他都不曾出現。母親當年跟我說過,不爭明利不代表任人宰割。我想,我與尹家的梁子算是結上了,日后怕是沒有什么安生日子了?!?/br> “你要與尹家爭斗?”雖說圣上擔憂尹家會成為第二個許氏,但如今許氏之事剛過,就算是要打壓,也不該在此時。 “爭斗到談不上,只怕是得先抓到幾根尹家的小辮子,也好未雨綢繆?!背烈员痹臼窍牖丨偞ǖ?,就算是讓昭容關在院子里頭半年她也認了。但轉眼一想,清宵之死對沉慕影響頗大,她若是此時離開,也不知道沉慕會不會受人算計。他躲過了當年的帝位之爭,若是在此時被牽連,也不知會被處以什么刑罰。 “我不想爭斗,但這些天我也算是看明白了,只有自己變得強大,方能守護自己愛珍視的一切。我的父母足夠強大,但也需懂得進退方能守得一家平安。我沒什么雄才偉略,也不是什么濟世救民之才,但我想,至少要給兄長壓制住尹家幾分?!?/br> “郡主不愧是長公主的女兒?!蔽涮档穆曇艉鋈粋鱽?,打破了他們二人的敘話。 救世濟民 救世濟民 ☆、第二十七章 無論事態有多嚴重,無論事情被多少人知道,時間一長,全都會湮滅在歷史的洪流當中。當京城殺人取血之案告破,談論此事的時間也不過只有那么幾日。只要不在有殺戮,平頭百姓們就會依舊為自己的生計奔波,仿佛這事些發生在很久之前。 沉以北撐著紙傘行走在春雨中的街道,這條街道曾經是宋笙臥尸之所,如今卻是什么痕跡都不曾有了?;蛟S,原本就不曾有什么痕跡。 自清宵故去到如今,已過去一月,這一月里無論是朝堂還是街市,都仿佛再無人記得他,唯獨還剩下一個沉慕尚未走出。 其實沉以北并看不明白,沉慕對清宵的情誼到底是有多少,也不明白為何過去一月,還總是能消沉如此。 這一個月來,沉慕總是閉門謝客,她去了好幾次都被擋在外頭,連翻墻進去都被守在他房外的兩個下人給攔了下來。 待在沉月濃的園子里好幾天,想了想還是得再去找找沉慕,萬一自己這個缺心少肺的七舅舅想不開把自己搞得不成人形那就不好了。 如此這般想著,沉以北便一個人撐著傘走向了七王府,當然,這次是正經的從大門走。 門口的小廝看到沉以北來了,連忙將人請了進去。這以北郡主幾日不曾來了,看門的下人也是識趣的,這就領著沉以北進花廳坐了坐,說是要去稟告一下。 沉以北這面上點著頭,可轉眼底下人一離開,她后腳也跳了出去。畢竟這七王爺她也是常來的,熟門熟路著。 她沒來的這幾日心里頭也是把大小事情都給盤算了一遍,以沉慕的個性,這一個月都把自己關房間里頭肯定是要憋壞的。當然,他真的有可能會因為清宵而為之神傷,但以沉以北看來,絕不可能一個月了還把自己關屋子里頭不出來,他又不是斷袖。 思來想去,沉以北料定自己這七舅舅有事瞞著她。 所以,她索性就暗搓搓跟著去請人的小廝。 這小廝到是一路朝著沉慕的臥房行去,走到門口跟守門的兩個武師說了幾句,就離開了。沉以北側著身子看了會兒,也不見這二人是有要進門通報的樣子,轉身就走到了王府后院。 這七王府一共四個門,一是正門,一般是迎貴客的;二是側門,供人日常進出的;三便是東角側門,平常都是下人們出入的,四就是王府后門,只有那倒夜香收破爛的人來了,才會開這道門。 她篤定,沉慕定是會從這里出入。畢竟,這里可是連下人平時都不怎么會來的,他一個人瞞著所有人閉門謝客,定是手頭下要暗暗進行些動作的。沉以北覺著,與其直接問他,到不是逮他個現行。 這沉慕此人吧,做了虧心事之后整個人就特心虛,生怕讓人曉得。從前到公主府的時候貪玩把昭容的一個白主凈瓶給砸了,他可是整整兩個月沒敢正眼瞅過沉以北。 思及此,她的心便定了下來。 沉以北坐在廊下盯著院門看了半天,終于見到沉慕穿著一身粗布衣裳進來。 他蹭手蹭腳把門關上,轉頭就看到沉以北翹著二郎腿正坐在廊下對他挑眉。 沉慕不妨她會在此,手里頭的傘剛擱到墻角,他笑呵呵地迎上去,道:“今兒天氣不錯啊,外甥女?!?/br> 這話一出,沉慕就特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看著沉以北還坐在前頭,只能繼續干笑著。 “今兒個下雨?!背烈员焙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