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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吞:“……我不是……” 他艱難的開了個頭,就說不出下一句話。 “誤會??!”歐銜云子在懵逼之后終于反應過來,眼淚汪汪的喊了起來。 “對對!誤會!”酒吞也跟著喊。 歐銜云的父母沒有說話,但看他的眼神已經明明白白的在宣告他的失敗。 所以我當初是怎么腦抽??!為什么要掐住歐歐??! 他一下緊張起來,忘了還掐著歐銜云的脖子,他手指猛地縮緊,將歐銜云箍得發疼,她一下就喘不過氣,掙扎的拍打著酒吞,試圖讓他清醒。 酒吞猛地縮回手指,后退了一步,跟歐銜云拉開距離,他搖著頭說道:“對、對不……” 這時,突然從旁邊傳來一聲“快跑!”酒吞只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狠狠的頂了下腰,身體一下就不受平衡往前倒去,他只來得及看到歐銜云伸過來的手。 “云云快跑!”父親猛地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朝身后拽去,自己則大無畏的跑來壓住酒吞,“快跑!云云快跟你媽跑!” 歐銜云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她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氣的。 “都說了是誤會!” 母親見她愣愣的站在那里,哪里管得著她喊得什么,拽著她的手就往門后跑,臨走時還把之前扔在門外的禮品盒拿了起來,從里面掏出一個電話,電話頁面上正撥打著110,里面的人一聲不吭,似乎知道現在雙方正在對峙。 母親對著手機說了自己家的地址,又把它塞到歐銜云手中。她抿緊嘴唇,薄薄的唇線如同鋒利的紙刀,在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她推了一下女兒,冷聲說道:“云云,電梯還要等,你跑到八樓或者九路去等電梯,到一樓后馬上去警務室躲起來知道嗎,一定要告訴保安,等警察來了你就跟著他們!” “媽,你干什么去?” 母親眼中露出一絲悲壯的冷意,她看著自己家門口道:“你爸那個笨蛋,沒有我根本不行,我去幫他?!?/br> 歐銜云:“…………” 雖然這個時候應該刷他倆夫妻情深,但是她的話真是槽多到吐都吐不出來。歐銜云簡直無語。 她知道自己母親的性格,也沒有多說,自顧自的下了兩樓,又悄悄爬上去,十六樓上靜悄悄的,但是細細聽還會有若有若無的呻.吟,歐銜云暗叫一聲不好,趕緊跑過去,就見樓道上橫七豎八的躺著數個壯年男子,估計都是被他們家里人的動靜給惹出來幫忙的。 歐銜云小心翼翼的繞過他們,一眼就看到一頭囂張紅發的酒吞已經換上一套西裝,頭發上的發帶拿了下來,任由發絲隨處飄蕩,他轉過頭,臉上戴著一副超大的墨鏡,手揣在兜里,整個人酷到窒息。 “歐歐?!本仆炭匆娝?,唇角翹起一個弧度,他抬起手,推著她的肩膀抵在墻上,領一只手臂則咣的一聲砸在她的頭頂,歐銜云有些害怕的縮了縮,她仰頭看著他,問道: “你……今天沒吃藥???” 酒吞:“………” 他覺得歐銜云的反應不太對勁。 “你快點讓開,我爸媽呢?” 歐銜云推了他一下,酒吞跟在身后,嘆了口氣說道:“你爸……額,伯父他剛才壓我的時候頭撞到桌角了,現在還在昏迷中,你媽在照顧他……” 歐銜云:“…………” “這些人怎么回事?” “你媽叫來的?!本仆淌忠恢?,正好看見正在給昏迷中的父親做急救措施的母親。 手法專業嫻熟,一看就是做慣了的。 歐銜云對她媽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她默默的撥打了120急救,隨后頹然的回到房間等待著最后時刻的到來。 “衣服怎么來的?”歐銜云看了一眼。 “借的?!本仆坛堕_一嘴白牙,笑的相當坦然。 歐銜云隱約想起來在樓道中確實有那么一個和酒吞體型相仿的人只穿了一條內褲躺在那里。 她本來還以為是睡覺聽見聲跑出來幫忙的,沒想到…… “你完了,我媽報警了?!睔W銜云面無表情,整個人都垮了下來,她將ipad打開,露出陰陽師的界面,說道:“在警察來之前,你趕緊進去,現在還來得及?!?/br> “我不怕?!本仆躺钋榈耐?,他現在已經知道去了警察局就相當于是一個犯人,這種有污點東西他原本并不喜歡,但是此時只要和歐銜云在一起,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愿意闖一闖。 酒吞坐到歐銜云的旁邊,目光落在歐銜云的細瘦的腰上,忍下所有沖動,做了一個正人君子。 “可我怕!”歐銜云猛地站起來,揪著他的衣領,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拼命壓抑住要尖叫怒吼的沖動,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你要害死我了!” 說完這話之后,她就特別悲壯的出了房間,酒吞跟了出去,他看著歐銜云蹲在自己母親身邊,解釋起一切的真相。 “這是我的朋友,酒吞?!睔W銜云說的很慢,仿佛用了全部的力氣,“我們之前沒有危險,他也沒有在綁架我,我們鬧著玩的?!?/br> “鬧著玩的?”母親冷冷的笑了一聲,打量著酒吞,又不明所以的哼了聲:“鬧著玩的……” “嗯……” “你爸傷成這樣也是鬧著玩的?”母親手一指,原本已經要睜開眼睛的父親重新變成裝死狀態。 歐銜云:“…………” 雖然很想說一切都是你們沒有問清楚才會變成這樣,但是此時如果敢說,她肯定會被罵好幾年。 “給我解釋?!蹦赣H敲了兩下地板,語氣冰冷僵硬。 她奮力維持自己的冷靜。 歐銜云還沒說話,酒吞就搶先道: “我喜歡她!我喜歡您的女兒!” 他大聲的,突兀的,毫無顧忌的將自己后路堵死。 靜謐。 空氣在此時完全停止流通,尷尬的氣氛蔓延開來。 母親的眼睛微微一抬,按下要跳起來的父親,也不看酒吞,就盯著歐銜云?!澳闶裁匆馑??” 歐銜云沒什么意思,她剛張口,就看到酒吞祈求的目光,可憐兮兮的,像是……在洪水中即將溺亡的人。 喜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