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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以同性結婚的法例,更何況我們都不是人,連一個身份都沒有。這么做又怎么能給她幸福?” 他的話讓式神們也跟著沉默了下來,有些人甚至情不自禁的順著他的話想了下去。 真結婚的話就要應付許多從未在意過的事情,要想著夫妻之間的相處,要磨合彼此的缺點,還要一起撫養小孩子,即使是沒有結過婚的式神也明白這種事的艱難。 “而且,如果我們一直不能出去的話,作為伴侶的歐歐就要在現實世界里獨自生活,這和喪偶有什么區別?”酒吞又說。 “是啊,那樣的話阿媽太可憐了……”當山兔這么說的時候,有一部分人點了頭。 “可以讓阿媽過來的,她現在不就過來了?” “噤聲!”蝴蝶精有些生氣瞪了一眼那個出聲的式神道:“我再也不想讓阿媽去做這種事了!她剛過來的時候受了很嚴重的傷,耳朵都有可能聾掉!如果不是酒吞大人動作迅速,此刻的阿媽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她又看向酒吞,面容嚴肅,這種表情在她稚嫩甜美的臉龐上很奇怪,就像是小孩子硬要裝成熟,然而,她眉宇間的認真打破了所有想要嘲笑她的人。 “阿媽的傷是我治的,所以我也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們,人類的身體非常嬌嫩脆弱,一有損傷就有可能命喪黃泉,阿媽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她連最基本的武力都沒有,所以我們一定要保護好她,不然這就是最后一次相見?!?/br> 她旁邊的山兔啊呀了一聲,紅著眼睛道:“那這么說的話,阿媽完成任務離開,就再也不會回來?” “不要哇!我想和阿媽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古籠火揮舞著手臂,在屋內大叫著跑來跑去。 “這對我們來說太艱難了,一方面想和她長久,一方面又不想讓她受傷?!比耸咨呱淼那寮к浱ぬさ馁N著地面,糾結的說道。 “沒有兩全的辦法嗎?”犬神在思考起來。 “怎么可能會有?萬事都不會兩全?!被荼葔垡远嗔藥妆兜娜松涷炘诖苏f道?!跋胍蜁G失一,想要一就得不到二,這是萬物的法則,取舍應該由自己定奪?!?/br> 惠比壽因為年齡的原因在寮里還蠻受尊敬,他的話大家也聽,但是真正往心里去的沒有幾個。 犬神還在想著萬全的結果。 酒吞童子靜靜的看著這些人,拍了拍手,讓眾人的視線重新回到自己身上,接著說道:“我的意見是,我們應該放棄了。歐歐她并不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我們之前對她所說的喜歡,在她的心里并沒有留下一點痕跡。雖然很不想說,但是大家應該要認清楚,我們并不能讓她以同等的喜歡回贈過來,甚至,她還以為我們是可以討厭她的?!?/br> “天哪!這到底是誰給她的錯覺!我們絕對不會討厭阿媽的!” “是啊是啊,我也是!” “最喜歡阿媽了!” “我也……” “我也是!” “你呢?”紅葉開了口,她仰頭看著酒吞童子,心中不忿,忍不住嘲諷道:“你說這些話是要做什么?讓我們放棄,然后你自己上位?我才不信你愿意放棄?!?/br> “是的,我不會放棄,我會一直跟著她,直到她不再需要我?!本仆坦雌鸫浇?,微微笑道。 紅葉心中被嫉恨覆蓋,咬著嘴唇,眼睛里露出怨毒的光,她冷冷的笑道:“哼,真是了不起的自私?!?/br> 她根本不在乎酒吞是不是會跟著歐銜云,她所在意的就只有歐銜云一人。 紅葉朝前走了幾步,直接爬上了臺子上,她對酒吞說道:“你下去,到我了?!?/br> 酒吞拒絕。 紅葉又道:“你已經超出時間,給我下去?!?/br> “好吧?!本仆虈@了口氣,猶豫的看著紅葉,他發現她又一次陷入當初熱戀晴明時的狀態,偏執又瘋狂。 當初那位吸引他注意的貴族小姐似乎越行越遠,又似乎,他喜歡的只是那個從未了解過的紅葉。 “我反對酒吞童子的所有話!”紅葉高聲的說道,表情有些猙獰,但她是個很美麗的女人,有著艷麗張揚的容貌,平日笑起來的時候會讓人覺得移不開眼睛,即使此刻猙獰,也依舊無損她的美麗。 “我坦誠自己嫉妒酒吞,我嫉妒他可以過早的遇見阿媽,嫉妒他知道阿媽所有的喜好,嫉妒他可以毫無保留的放棄阿媽伴侶的位置,我甚至嫉妒,他是男人!”紅葉往酒吞那里看了一眼,眼神復雜,又很快移開,她扯了扯自己紅艷的嘴唇,接著說道:“男人,是我曾經除了晴明大人最厭惡的物種,然而,此刻我卻瘋狂的嫉妒他是個男人。為什么?因為阿媽再喜歡我也不可能會我結婚!她選擇伴侶的第一條件便是男性,而我有什么資格站在她的身邊?” 她心里的情緒在瘋狂地翻涌起伏,她是真嫉妒啊,嫉妒的恨不得把指甲咬碎,把牙齒磨掉,把眼睛挖下,借助極致的疼痛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妒火舔舐著她的心靈,讓她的情緒不再受到控制,一會患得患失,一會又暴躁易怒。 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東西。 然而,這個帶給她無盡痛苦的感情卻也帶給了她從未有過的甜蜜。 “阿媽喚我名字的時候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我渴望看著她,渴望她也看著我。所以我不會放棄,就算她跟別人交往,就算她結婚,哪怕是和酒吞結婚,我都不會放棄?!?/br> 酒吞面色平靜,他完全理解紅葉的心情,以某種情況來說他們兩個是同類人。 絡新婦在臺下,猶猶豫豫的鼓起了掌,隨著時間,她鼓掌更加堅定了下來。 “我支持你?!苯j新婦說。 她和紅葉原本并不熟,兩人雖然住的極近,但是從未有過交談,此時此刻,她認同了紅葉。 與此同時,雨女和骨女也鼓起了掌,作為曾經有過喜歡對象的式神來說,這種情感可以互通。 嫉妒是原罪。 櫻花妖沒有鼓掌,她甚至沒有去聽紅葉的說話,而是扭轉頭,望著歐銜云緊閉的會客室大門,目光中流露出一點擔憂的神色。 “我并不想像妖琴那樣默默守護,也不想像酒吞那樣一直跟在阿媽身邊,我要用我自己的魅力來讓阿媽心甘情愿的留下來。人總是感性的,能夠讓她自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