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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見過一次但還想再見!” …… 如此多的聲音讓歐銜云覺得腦袋都要炸了,她無奈的往人群里看了一眼,并沒有發現酒吞,也沒有發現妖琴師,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情竟然有些失落。 她勉強的笑了笑,歉意的對大家說:“我沒想到大家還會在今天等我,但是我現在還有一點兒事情,能等我忙完了再與大家見面嗎?不會耽擱太久的,可以嗎?” 她這么禮貌又溫和,式神們根本沒有辦法拒絕,盡管他們此刻更希望能夠與歐銜云談話。 “好吧好吧,阿媽你要早點回來啊?!?/br> “對呀,阿媽,我們會等著你的?!?/br> “阿媽,別太長時間……” 歐銜云對這些式神也都好脾氣的應和著,畢竟錯在她身上,昨天還說好繼續,今天就要推遲,這確實不太好。 她跟大家告完別,跟在蝴蝶精的身后往ssr們居住的庭院走去。在庭院門口旁有著一個小小的池塘,青蛙瓷器正在池塘里蹲著,歐銜云見了,沖他揮了揮手。 青蛙瓷器樂的發起了大招,幾塊巨大的麻將從天而降,砸壞了一池子的睡蓮,蝴蝶精抿著嘴唇偷偷笑了笑,跟歐銜云道:“椒圖如果看見,會氣的好幾天不說話?!?/br> “這有什么好開心的呢?”歐銜云問。 蝴蝶精道:“椒圖一旦不說話,青蛙瓷器就會急得跳腳,跑到海坊主那里央求他給顆珍珠來哄椒圖開心?!?/br> 歐銜云一想到這件事情,也覺得搞笑,便趁著蝴蝶精不注意的時候,給青蛙瓷器比了個飛吻,青蛙瓷器頓時呆立在水面上,如同一個雕塑。 不久后椒圖回來,見到這個樣子的青蛙瓷器還有些疑惑,她敲了敲他的底座問道:“你怎么了?” “阿、阿媽給了我……一個飛吻……”青蛙瓷器結結巴巴的說。 聽完之后,饒是椒圖這樣好的脾氣也禁不住要罵一聲白日做夢了。 再說歐銜云這邊,她到了ssr的住處后,熟門熟路的走到閻魔的房間前,敲了幾下。 “她不在?!遍_門的卻是旁邊的青行燈。 她也是剛剛睡醒的樣子,青色的發色上翹著幾根雜毛,半飄在空中,露出修長筆直的腿。一看到歐銜云,她還有些不可置信,眨了兩下眼睛,突然慘叫一聲關上房門。 “青行燈,你夠了?!睆乃龑﹂T的窗戶處飛來一把飛刀,直直的插.在門板上,與歐銜云只隔一寸。 “是妖刀嗎?”歐銜云往那邊看了看。 蝴蝶精已經躲在了歐銜云的身后,瑟瑟發抖。 歐銜云揉了揉她的腦袋,微笑著將她推出院落。ssr的住處比這些小妖怪們的要好多了,場景精致,別致有序,院落中還有一處枯松作為盆景,她笑著對上妖刀姬的眼睛,后者面無表情,雙頰卻紅的要滴下血來。 “阿媽……”妖刀姬扭捏的上前,對著歐銜云九十度鞠躬,白凈清秀的臉上滲出了一點汗水,“我,我很抱歉……我愿意切腹!” 說著就要把腰間的佩刀□□,這可把歐銜云嚇得夠嗆,她趕緊制止了她的行為,并說道:“沒事,我原諒你了!” “可是……” “都說了原諒你了,你難道連我的話也不聽不了嗎?”歐銜云故意板起臉說道。 妖刀姬垂下頭,她頭上戴著的尖角帽子正好撞到了歐銜云的臉上,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妖刀姬總算明白青行燈為什么要尖叫了,對著阿媽做出這樣的糗事,她也想叫了。 “沒……”關系兩個字還未出口,妖刀姬又一次拔出了她的刀。 “冷靜一下好嗎!我沒事??!”歐銜云叫了起來。 妖刀姬和她40米長【劃掉】的大刀終于放過了彼此,歐銜云也已經對妖刀姬的死心眼程度感到了絕望。 她完全不聽人說話??! 一有不妥就拔刀切腹,如果不是歐銜云攔得快,或許寮里就再沒有妖刀姬了。 青行燈再出來的時候,庭院里已經快要變成歌舞會了,歐銜云被迫夾在他們中間看雙面佛跳舞。天知道,她根本不喜歡這種跳大神似的舞蹈,偏偏每跳到一個鼓點,他的另一個頭就要大喊一聲好來吸引別人給他鼓掌。 這也太尷尬了。歐銜云想著,拒絕了酒吞遞過來的酒杯。 “喝一杯也沒什么,這里又沒人看?!本仆虅裰?,“這還是你給我買的,味道非常好,你嘗嘗?!?/br> 歐銜云嫌棄極了,“我才不要喝酒!你別勸我了?!?/br> “真可惜?!本仆掏訃@了口氣,將酒杯里的酒水一飲而盡。 歐銜云白了他一眼,看到青行燈出來,雙眼發亮,“你快點過來,青行燈?!?/br> 青行燈心中一跳,竟然覺得身體熱了起來,她看著歐銜云,飄到了她的身邊,美艷的臉上有著欣喜的神情,“阿媽,您找我有什么事?” 歐銜云道:“我想去找閻魔,聽說她在值班,我需要和她說些事情?!?/br> “和閻魔?”青行燈重復了一遍,不悅極了,她對歐銜云道:“阿媽找她什么事情???” “也沒有什么事,就是判官說她昨天找我,因為下了暴雨,我就沒過來,現在有空就來問問,順便再想去趟召喚室,我需要跟在現實世界桃花螢草說一聲我到了這里,問問她們是想繼續呆在我家里,還是想要回來?!睔W銜云說。 茨木聽罷,一直默不作聲的他嗤了一聲,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他看向酒吞,后者靠在樹上自顧自的喝著酒,看起來并沒有關注這邊的事情。 然而茨木卻明白,他這個樣子只是假裝。 昨天他就已經問過酒吞這事了。 當時酒吞的回答很令人回味啊。 “去哪里很重要嗎?她在哪里,我在哪里?!?/br> 好一個她在哪里,我在哪里。茨木的心微微抽痛著,他明白這是必須要走的第一步,他一定要與他們分開,跟歐銜云離的遠遠的,最好這輩子再也別見,但事實上,這種誓言總是在心里堅持幾秒鐘就潰敗,見到歐銜云的時候,理智和情感仿佛都在訴說著歡喜。茨木厭煩極了這種情感,卻無能為力。 他明白這種情感是獲得思想和生命的代價,也曾經遷怒歐銜云,最終的結果卻是將她推的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