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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捕他?!?/br> ※ 酒吞童子沒有回來。 這個消息讓等了一夜的眾妖不安起來,螢草坐在陰陽寮的院中,看著灰蒙蒙的天色,擔憂的對一旁的座敷童子說:“酒吞大人,會不會……出了什么事……?” 座敷童子也很擔心,在她周圍的鬼火比之前暗淡了許多,“我不知道,我希望事情能夠順利?!?/br> “嘿!有你在肯定能順利啦!”一頭粉色頭發的女孩很肯定的說,她伸手揉了揉座敷童子的腦袋,笑的開朗活潑,但在一轉身時,她的眼中閃爍著寒光,口中喃喃道:“如果酒吞大人都不能成功的話,那么,我就算是拼死也要砸出一條生路?!?/br> r卡的妖怪們在這里各自想著辦法,ssr的大家也沒有閑著,作為高級的妖怪他們聚在一起,在他們面前有一個用靈力畫出來的咒,大天狗睜開了眼睛,聲音從面具后面悶悶的傳來:“他失敗了?!?/br> 半飄在空中的青衣女人撫了撫自己的頭發,美艷的臉上也浮現哀思,“是的,他失敗了?!?/br> 在她身邊,一個手持長刀的女人冷冷的開口?!敖酉聛砼烧l去?” 這話讓空氣沉寂了一段時間,這里最強大的妖怪酒吞童子都沒有完成的事情,接下來能交給誰呢? “我……”妖刀姬剛要開口,就被一人搶先,他開口道:“我去?!?/br> 在大家看過來的時候他又道:“這是我摯友的愿望,我希望能夠代替他前去?!?/br> “還是別太莽撞了,異世的一切都是未知,我們為了穩妥派了最厲害的酒吞前去,如果你也不能回來,那么……” “那么就繼續派人來?!蹦茄掷淅涞拈_口,露出嗜血的笑容,“我就不信那一個小小的人類能夠讓我們這么多的妖怪都折在那里?!?/br> 他的提議除了兩面佛其中一個支持,沒有其他ssr同意,對此,他也不在意,他行事莽撞,又人緣不好,此時不得人心也是正常。 因為他平時太過執著于酒吞的原因,得罪了許多的妖怪。在這里的每一個妖,或多或少都與他有過矛盾。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在陰陽寮里最危險的時刻站了出來,前途未卜,道路艱辛,即使如此,他也沒有退縮。 異界的開口如同一個黑色的漩渦,立在晴明召喚符咒的那個房間,ssr們默默的注視著他走進漩渦跟前。 “小心?!贝筇旃啡缡钦f。 “給你兩天的時間,不管發生什么,都要立刻回來,否則我們就會去找你?!鼻嘈袩粽f。 妖刀姬哼了一聲,“現在換還來及?!?/br> “換?你是在開玩笑嗎——”那妖怪囂張的指著自己,“我茨木童子是會退縮的人嗎?” “呵?!睉猩⒖吭谠粕系呐吮犻_了眼,她輕輕道:“早去早回?!?/br> “無聊?!贝哪就幼钍懿涣诉@種氣氛,也不等剩下的人說話,胡亂的揮著手,一躍跳進了那扇門。 空間擠壓的感覺并不好受,饒是妖怪這種強悍的身體也有些承受不住,茨木一邊敬佩摯友可以挺過來,一邊在尋找出去的洞口。他一心兩用,竟然準確無誤的從萬千時空洞口中找到了正確的路。 在現實中的歐銜云并不知道又有一個妖怪要來到這里,她只是開心于那個紅發的男人終于被警察帶走,走進廚房,聞到了一股rou香味,前兩天買的排骨被那個男人放在鍋里燉著,打開鍋蓋,發現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調料,上面只飄著幾片蔥葉和姜絲。 猶豫的喝了一口,歐銜云一怔,她望著那鍋湯,露出了糾結的表情。 這也太好喝了吧! 怎么會有這么好喝的做法?! 歐銜云又喝了一口,口齒留香,湯上飄著的rou沫被她細心撈了起來,放了點醬油醋,攪拌一下,全倒在了煮好的粉絲上。 她聞了聞,只覺得心情也好到爆炸,這時她內心才有了愧疚之情。 剛才、似乎、不該把他抓走…… 不過一想到那男人走之前那個警告的眼神,歐銜云又一頓不爽,索性把這些全部接過,只悶著頭去吃東西。 “喂,你就是召喚我等之人嗎?我的摯友現在在何處?”剛一從ipad上跑出來的茨木沒有停歇,馬上跑到歐銜云的面前質問起來。 比起稍作溫和的酒吞,茨木就顯得暴躁,因為是突然出現,差點讓歐銜云嗆到。 她看著這個奇裝異服的男人,瞪圓了眼睛,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 ——現在報警還來得及嗎?! 茨木童子瞇著眼看眼前的人。 這個女人有著瘦弱的身體,纖細的手腕和一張還過得去的臉,他無法相信這么弱小的女人可以讓他的摯友失去音信,當即就沉下臉,露出惡狠狠的眼神。 “我的摯友酒吞童子現在何處?!” 歐銜云也在看他,她驚訝的發現這個人也長得不錯,一雙野獸一樣冷漠的眼睛,頭發很長,亂遭遭的披在腦后,頭上有著長角,五官鋒利,雙眼上吊,與眉毛的距離很近,這讓他看起來很兇悍。 此刻盯著她,讓歐銜云覺得自己正在被人用刀刮著,她一下就呼吸困難,但是她知道,對付野獸的第一件事就是讓自己不要倒下。 不可以退縮,也不能退縮。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與之對視。不再顯露一點怯懦。 “你是誰?”她如此問道。 第4章 茨木哼了一聲,倨傲道:“吾名茨木童子?!?/br> 茨木……童子……? 玩陰陽師中毒了? 歐銜云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從頭頂到腳底,越發覺得這個世界玄幻起來,闖進她家的不法分子竟然來之前還換了身打扮,這么一想,之前的那個人似乎也說過自己是酒吞童子的話。 當時她還以為那人是想混肴視聽。 等等,這不也是混肴視聽嗎?! 歐銜云不知道要做什么反應,她扯了扯嘴角,試圖說些什么讓這個人放松警惕,她只是一個女人,如果硬拼的話肯定不行,智取,只能智取。 她把手中的碗筷放下,站起來重新拿了一副放在對面,“你餓了嗎?要一起吃嗎?” 茨木看了一眼,就移開眼神,“你這個女人,以為我會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