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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他狼狽抬起頭,一雙細細的腿印進眼里,那是誰?他醉的看不清她的面孔,但心中已經了然,他抵住上顎發出一個音節:“洛?”姜寶柔穿了一條白色的絲綢睡裙,外面套了件薄衫,纖細而夢幻,不真實的像是夢境里走出來的。她輕輕走過去扶起周先生,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我們去那邊坐,跟我來?!?/br>她的嗓音又冷又甜,冰淇淋一樣融化在周先生的耳朵里,周志培跟著她走到湖邊的臺子上坐下,困倦的把頭埋進她的頸窩里,像個對母親撒嬌的孩童,姜寶柔撫摸他的后頸,“酒醒了嗎?”“……”周志培惺忪地睜開眼,想要看清她的臉,但總覺得一切都那么虛幻,他的妻子就在身邊,卻無法進入視線,他攥緊姜寶柔的手,有些急切地說:“我看不見你!”“噓……噓……我就在哪兒呀?!苯獙毴崽鹛鸬匕矒嶂?,并強行把丈夫的頭扳過去,正對著平靜的湖面,“看見了嗎?”周志培在那湖中心的小島上再次看見了他的小妖女,騎在高高的樹干上快樂的向他招手,他的生命之火再次點燃,從煙頭那么大迅速膨脹到人高,火焰吞噬了這個男人,他急切而狂熱地回復:“看見了!”他要飛越黑暗的湖泊,到島上去和他的洛會和,他們要待在永恒之島上探索顏料持久的秘密,幻想野牛與天使,念誦古老的十四行詩,想到這已經迫不及待的伸出一只腳——!“快去吧!”他聽見姜寶柔愉快地催促到,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飛去。他的下體總是流血,這是一個生命流逝前的征兆,他卻有著隱隱地期待,他守著這個秘密,沖洗下體,若無其事的將臟掉的內褲扔進垃圾桶,好在男人現在已極少和他zuoai,不然多捅幾次,就會發現他的下體除了yin水,還有血跡。周朝渭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捧著書,念到:“……她看著臺階,上面空落落的;她看著畫布,上面一片模糊。在突如其來的激情之下,仿佛她剎那間清楚地看到了它,她在畫布的中央畫上了一道線。畫完了,結束了。是的,她在極度疲乏中放下畫筆,心想,我已看到了最美好的景象?!?/br>停下來溫柔地看他一眼,林書靜靜聽著,這本書終于完結,他有些累了,挽住男人的脖子,湊上去獻出一個輕吻。周朝渭被這個羽毛般的吻拉進甜蜜的黑洞,腦子暈乎乎的宛如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最近林書對他愈發親近,懷孕是否能改變一個人的狀態?在周朝渭看來,這是肯定的,他們的孩子在溫暖的zigong中成長,幾個月后就會通過yindao爬出來,在母親的痛苦與快樂中神圣誕生,就如同周朝渭20多年前經歷過的那樣。他一直對林書的生殖器有著奇異的迷戀,妄想鉆進去回到嬰兒時期,不過現在這份妄想終于可以結束了,因為他的孩子已經替他牢牢把握住了愛人。他加深了這個吻,舌頭伸進林書的口腔,蛇一般四處游走、挑逗,這勾起了林書某些不好的回憶,他忍住嘔吐的沖動,接受這個纏綿的吻。男人的手不規矩的探上他的腿間,他夾緊了腿無聲抗議,這是場無形的拉鋸戰,他以恨意苦苦支撐,將自己獻祭。周朝渭已經很久沒有干過他,他不確定自己一貫猛烈的性事是否會影響到胎兒,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不得不壓抑自己的欲望,這次也沒有勉強,他收回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一邊接吻一邊為自己手yin。他幻想著林書狹窄的甬道,又軟又熱的媚柔層層包裹住yinjing,貪婪地吸吮,捅進去的時候林書會發出甜膩地尖叫,抽出時會不住地喘息,當堅硬的guitou抵上那yin賤的宮口,致命的快感就會襲擊二人,將他們送上那高聳的歡愉的尖塔。他發出一聲悶哼,射在手里。林書還完好的躺在旁邊,像一個純潔的睡美人,他用沾了jingye的手撫摸睡美人的嘴唇,公主緩緩睜開眼,將他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他趴下去咬住他的奶頭,像銜著rou的狗,林書呀的叫了一聲,挺起胸膛將自己獻出去。當紅蛇肆意品嘗祭品時,它是否意識到自己已被獵物誘惑?“你這里會漲奶嗎?”他突然奇怪地問。林書被他問的燒紅了臉,偏過頭去。男人低沉的笑聲從胸口傳來,帶著溫熱的氣息撲在胸膛上,那對奶子已經被啃的腫起來,沾了口水,亮晶晶的閃耀著。外面太陽已經升起,透過窗簾照進第一束陽光,周朝渭才意識到,他們已共同度過整個黑夜,奇怪的是兩個人都不感疲憊,睜著眼接受陽光的浸潤。湖面上反射著柔和的光,幾只天鵝悠閑的游過,周志培剪裁精良的西裝已被泡的發脹,像個灌滿了水的塑料袋,當保安揉著睡眼經過,嚇得差點摔在了地上。不知為何,在這樣一個靜謐悠閑的清晨里,周朝渭的心突然咚咚劇烈地跳動起來,他側頭看了一眼林書,他的愛人此刻也帶著笑意望著自己。他想說什么?周朝渭疑惑起來。周圍的迷霧散去,陽光變得guntang,空氣變得渾濁,愛人的笑中帶著一絲刺眼的諷刺,他從一片混亂中嗅到一縷腥氣,驚恐地撥開眼前的被子,雙手探到一片濡濕。“你怎么了?痛不痛?”周朝渭翻起來,死死盯著林書,他的下體有一灘血跡,染紅了睡褲和床單。他聽見愛人用藏不住的喜悅的語氣說:“一點都不?!?/br>周朝渭的太陽xue突突痛起來,他的臉漲的通紅,腦子里仿佛藏了個炸彈,炸碎了他的思維,他無力地抬起手,想要打林書,卻發現自己怎么也下不了手。他對上林書惡意又諷刺的眼神,最后一絲理智也終于崩潰,捂住頭歇斯底里地尖叫一聲,摔下床不住抽搐。林書平躺在床上,腹部傳來一陣陣的刺痛,他癲狂第笑起來,口水和眼淚因激動而流了滿臉。腹部的疼痛很快停止了,下體仍在流血,一個生命正在從自己的身體里剝離,他擦掉臉上的淚水,輕輕哼起歌來。周朝渭在幾分鐘的抽搐里失去了時間,當他狼狽地爬起來,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從一個有些神經質的貴公子變成了邪惡的混亂的仿佛從中世紀走來的劊子手,他朝外面看了眼,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目光轉到林書身上,瘋狂而冰冷。下一秒林書被拖到地上,他慘叫一聲,劊子手拖著犯人,像拖著一袋垃圾,林書蹬著腿不住掙扎,留下一路蜿蜒的血跡。他被毫不留情地摔到浴室的地上,褲子被粗魯扯下,周朝渭沒有任何前戲就捅進了他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