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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記起今天有課,拖著無力的腿去廚房,給自己兌了點糖水,才感覺好些了。拿了書就走,關門的時候刻意的不去看垃圾桶里,驗孕棒上面的兩條紅杠。他撫摸自己的腹部,那里面正有一個生命在汲取他的養分,來自自己和周朝渭罪惡的結合,想到周朝渭,他的恨意就涌上了心頭,蔓延到全身,那個人威脅、毆打、強暴自己的同時,說著情話,宛如一個精神病人。他不敢想周朝渭知道自己懷孕會發生什么。但他也很迷茫,一個人承受不來這種事。孩子是絕不可能生下來的,本身就是一個錯誤,萬一又是一個雙性人,難道自己的悲劇要代代延續嗎?他悲哀的想,他早已原諒拋棄自己的母親,因為如果自己肚子里的這個東西被生下來,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拋棄它。墮胎。這個存在于三流言情和苦情八點檔里的詞,其實在現實中也非常常見。林書想起了電視里鋪天蓋地的人流廣告,有些故做輕松的想,應該也不是太痛苦,現在的技術這么發達,很快,無痛,幾十分鐘就能解決掉自己的煩惱。感謝文明社會,感謝廣告。他這么漫無邊際的想了一會,終于感覺好多了,摸出手機,看見周朝渭發來的短信:中午來接你。猛地把手機往包里一塞,泄憤似的。他刻意等別人都走完了,才慢吞吞的收拾,又慢吞吞的走出去,走進那38攝氏度的太陽下,他看見校外樹蔭下周朝渭的車了,但他假裝沒看見,在烈日下左顧右盼。這樣周朝渭會直接走掉嗎,不會,他知道這么做很自欺欺人,但仍想多拖延一會,盡量晚點和周朝渭接觸。太陽曬的他頭暈眼花,他生出一點不切實際的幻想來,希望肚子里那個東西就這么流掉,甚至不用花錢,也許周朝渭會打他一頓,但他完全可以說,我不知情。太陽太大了,周朝渭坐在車里,冷氣開的極低,他本就怕熱,很不想下去喊林書,用力按了按喇叭。他懷疑林書是瞎子。摸出新換的手機給林書打電話,響了一聲就接了,“你瞎了?”他看見對面的林書突然向這邊看來,他們的視線隔著一道快曬化的柏油馬路撞上了。周朝渭突然生出一點莫名的空虛,他望著林書在陽光下單薄的身體,意識到一個活生生的人永遠也當不了少年時代的小貓小狗小兔子,人畢竟是人,他有些恐慌,認識到自己的軟弱的那一刻,他很想要哭出來。林書只看了他一眼,就心虛的把眼睛撇開了,他滿頭大汗的鉆進車里,冷氣撲面而來,被凍了個哆嗦。下一秒胳膊就被扯過去,周朝渭的吻貼了上來,手也不老實的在他褲襠摩挲,林書順從的接受這個吻,被親的迷迷糊糊,yinjing也半硬了,“自己弄,我要開車?!敝艹祭涞卣f。林書有些不情愿的把手伸進褲襠,擼起管來,這是所有男人都會并無師自通的運動,他興趣缺缺,隨意摸了兩把,希望自己那玩意能軟下去,手卻不小心碰到了下面的yinchun,忍不住低低叫了一聲。也許因為懷孕,下面更加敏感了,他忍不住掏弄起來,不一會就分泌了液體,雙腿爽的彎曲起來。周朝渭也看硬了,覺得林書就是欠干,恨不得現在就停在路邊干一發,但他嘴上還是冷冷的:“腿夾緊點,別流到我車上?!?/br>林書正摸的開心,聽完竟膽大包天的翻了個白眼,他聽見林書嘟囔了一句:“那我給你舔了?!?/br>周朝渭胯下那根玩意抬了頭,他把車往一條偏僻的巷子一拐,熄火。把人從副駕駛拖過來,兩只手指就插了進去,林書不成調的叫了一聲,就趴在他肩膀上只剩喘氣了。“自己坐下去?!绷謺p腿打開跪著,下面就是周朝渭的jiba,他有些虛,不敢一下全吞了,就用陰部去摩擦,想插又不敢插的,周朝渭看的心煩,掐著他的腰就往下按。“嗯嗯嗯嗯啊……”一下子捅到最深處,林書的臉有些發白,他下面緊,周朝渭又習慣粗暴的性事,總把他搞的半死不活。最初的疼痛過去后,林書主動taonong起來,他平時很少這么主動,周朝渭干脆也不弄了,點了只煙含著,一手在林書滑膩的屁股上揉捏著。他不知道林書主動的原因是他希望就這么把那孩子捅掉,如果知道,應該會殺了他。林書瘋狂的坐下,又抬起來,兩人的體液濺到車上,周朝渭一拍他屁股,“你他媽給我老實點?!边@一拍手勁極大,林書當下就夾著屁股哆嗦著高潮了。周朝渭把他按在腿上,享受xue里的抽搐。沒完。沒一會又抬起他的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撞,撞的皮rou聲響極大,林書神魂顛倒,又高潮了一次,他才射出來。周朝渭把林書抱到副駕駛,打開手機點了兩份外賣,美滋滋開車回家去了。第十四章小鳥周朝渭有些陰沉地坐在餐桌前,他剛干完林書,還沒溫存一下,周志培就打電話來了,他們一家四口各懷心事,都不說話,周朝渭搞不懂這是什么情況,一言不發的切著盤子里的東西,想象自己切的是林書的yinjing。“咳……”周志培輕咳一聲。來了。周彤彤聽到自己母親懷孕的消息是失落的,接著一種憤怒塞滿了胸膛,她不是那種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知道一個新生命的降生將不可避免的搶走自己所擁有的關注,母親給自己愛,也將分走一半。分享,是周彤彤不能容忍的,她當場就想發火,想躺在地上打滾,要鬧的全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她會大哭,叫mama不要生弟弟。但是她不敢,就像她沒有一雙翅膀,同樣的也沒有觸怒父親的膽子,她幼稚的把盤子切的吱吱做響,以此來表達不滿。周朝渭倒是沒有什么話說,就像他爹和比自己大幾歲的女人搞“一樹梨花壓海棠”,自己不也無話可說嗎。沒人敢管周志培,他媽從精神病院里出來也管不著,頂多把周志培嚇一嚇。姜寶柔戴了一條鉆石項鏈,映照的她精致的臉龐更加美麗,顯出一點夢幻感來,年輕又精美,周先生無限柔情地看著她,盡管幾天前他還扇了她一耳光,原因是她想離婚。離婚。周先生不怒反笑,覺得姜寶柔只是一只被寵壞了的小鳥,但這只鳥十分倔強,啄痛了自己的手心,便順手教訓了一下。周彤彤蹲在草地上,擺弄幼貓的尸體,它剛出生幾天就被母貓拋棄了,很可憐,還沒睜眼,周彤彤用鐵絲捆住它,放在太陽下,甚至沒怎么掙扎就死去。它靜靜躺在鐵絲中,身上還有太陽的溫度,周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