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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只有在夢中才會出現的畫面,現在隨時可以實現。渴望之人情動中艷靡的面容閃著靡靡艷光,粉白的臉頰泛著紅潮,如同在雪地里摘落的梅花,心甘情愿地委落在粗暴地擰弄著的手掌心,被搗弄成濕漉漉的花泥仍乖順地含弄著施虐的指腹……如果早知道是這樣,那天晚上就應該打開那扇禁忌之門,將這裝模作樣的冷淡羔羊直接吞吃入腹。把他撅起的屁股掰開,將他的頭按在桌上,教他如何扭動著自己的腰肢用粉嫩光滑的雌xue和完全展開的柔順內壁taonong自己硬得難以平息的欲根。他會尖叫著被剖開緊窄的rou谷,象征著貞潔的rou膜被頂破,陰澗會噴出帶著血絲的yin液,兩只roudong會一起被催熟到無法合攏,只能汩汩地吞咽著濃精,還未完全成熟的zigong會成為愛欲的容器和子嗣的溫床。雖然拿腔作態地喊著不要,但是在高潮中痙攣的身體會用吹潮誠實地反映著純真的rou欲。他會睜著無辜的眼睛,以羔羊般地乖巧用rou腔taonongyin根,甚至還會請求兄長將不聽話的sao豆cao干到無法收回rou澗,圓溜溜的頭部探出rou縫,祈求著進一步的凌虐,直到紅得像是要即刻融化為止。他一向就是這樣,喜歡微帶粗暴和虐待性質的情事,喜歡被抽打到臀尖如同桃rou般鼓起紅腫,喜歡腿根遍布青紫的掐痕和滲著血絲的咬痕,喜歡奶頭被玩弄到脹成小葡萄大小、每當穿制服襯衫就呼痛,但是下次還是會主動挺起胸脯,將軟熟的鼓脹嫩乳送進兄長的唇齒里,在嚙咬下瀕臨爆漿。不是沒想過把這小yin娃鎖在家里變成專屬yin狗,但終究還是不舍得。秀麗又清純的臉蛋,與妖艷下流的rou體相加,才是自己喜愛的好色小母馬。羞澀是性感的高級表達形式。尼法掀開上半身的體cao服,將其擼到肩膀下方,只見那沁粉桃潤的rutou可憐地腫起,在捻弄的時候還會圓鼓鼓地翹起,乳孔如同rou道一樣翕張著,像是要流淌出蜂蜜一樣散著rou欲的甜香。“哥哥……這里,好疼?!?/br>喬唐用嬌弱乳尖來回磨蹭著那冷淡的手指,祈求著兄長的疼愛。肥嫩的奶尖上乳孔里插著催熟的細如針尖的yin管,昨晚歡愛時被反復抽插奶孔和尿道的喬唐甚至丟臉地暈了過去。身上的孔竅幾乎全被開發來服侍男性,嬌氣的喬唐每次遇到疼痛只要有女xue和rou蒂的愛撫就能哼哼唧唧地繼續被cao干。明明那么柔弱,卻老喜歡用那口殷紅軟嬌的性器裹住巨獸,又舔又咬,直被顛弄得淚水漣漣、yin液狂噴還用愛嬌的聲音呼痛求歡,求著男人把那被玩壞了的花瓣弄得高高隆起、只能在家里光著下身淌著花涎走動。這還不夠,得把流精的兩只嫩xue用玩具塞得滿滿當當、連手指都擠不進去為止,延展出來的細片用透明的膠帶紙纏在豐盈軟糯的大腿根,不吸水的透明膠布與走動間飛濺的澀汁摩擦鼓動,發出情欲的亂響,咕吱咕吱,又甜又sao。尼法用手指捏弄著一顆濕軟肥漲的奶頭,濕澤淋漓的奶孔張開了小眼兒,里面流淌著的液體仿佛正汩汩作響,卻被那無情地穿刺的yin針弄得只能顫抖不堪。他低下頭,用舌尖挑撥著那枚細管,在突然的挑弄后,障礙物被取出,狠戾的吮吸下奶孔歡欣地綻開,迸出甜腥的初乳。胯骨平張、掰開花瓣承歡的喬唐眼前白熾大作,迎來了高潮。rou花死死地鎖緊著陽物,yin腸亂絞,痙攣不止的腸腔涌出潮液,卻盡數被陽莖賭住,只能在腹中積壓。喬唐仿佛聽見了嘩啦啦的水聲在耳畔流淌,柔舌被手指擰住、拉出櫻粉色的唇瓣,舌面被粗魯地刮搔著,口中的津液堵住了喉管。兄長心滿意足地吮食完那點可憐的奶水,身下的小美人仍然維持著抱住大腿根部分開玉腿、用手指撇開花唇的動作,輕輕地顫抖著,神志恍惚,任由自己青澀的rou體被玷污jian辱。“辛苦了?!?/br>尼法將他抱在懷里,輕輕地梳理那黑玉般柔順亮澤的發絲,輕吻著發頂,“今晚會給你獎勵的?!?/br>已經聽不清話語的喬唐下體隨著持續的抽插飛濺著濁液,高潮后的敏感像是風暴般肆虐著他的身體,他恍惚中主動張開紅唇,探出舌蕊與總是粗暴地給予他歡愉和痛苦的兄長綿長地接吻。作家想說的話關于sao話,我盡力了!不知道有沒有讓小唐變得甜甜saosao的!不知道大家能不能get到我的惡趣味,讓發育中的少年穿上女式體cao服,緊繃地包裹著身體,中等長度的筒襪掐住小腿肚上端,弄出像火腿一樣脹鼓鼓紅通通的勒痕,大開著窗簾,聽著窗外喧鬧的同學運動的聲音,上身躺在廢棄的課桌上,腿部緊貼著桌腿!光是想想就我特么上班!希望大家能get到我單純又美好的幻想ww明天開新的篇章,因為人設沒變所以名字一樣,但是人設和世界觀換了。最后,大家有沒有……就是、就是那個……嗯,評論呀?(????)第二篇用yin洞驅魔的偉大圣職者第7章踏上逃亡之路的神子,卻在忠誠的騎士的護送下春潮漣漣(馬背上突如其來的發情)教廷所選的神子均是雌雄同體之人,喬唐也不例外。一直用昂貴的香料、脂膏和絲綢侍奉的神子,唇紅齒白,容貌秀美,皮rou晶瑩,心性單純,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都還是一張白紙。每代神子都有自己的任務,而他的任務,是去征服深淵里蘇醒的魔王。這個任務很是荒誕,因為他不知道魔王的樣貌和身份,也不清楚魔王的所在地,更別提要如何去凈化和打倒惡魔之主。他被嬌養得像是一捧輕輕碰觸就會融化的奶油,裹著濃甜的蜂蜜,薄薄的法袍像是情趣用衣,纖薄如蟬翼地覆蓋在絲綢般的綿延肌理上。被教導要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總是滿臉冷淡地出現在虔誠的眾人面前,吟誦那背得爛熟的圣詩,然后用那宛若含露花苞的手指沾取圣水,灑落在殿堂光潔得一塵不染的地面上。然而誰也想不到,他只被教導了驅魔的幾句不痛不癢的咒語,連最低等的魔怪都無法驅散。他的本領也就僅僅是作為教廷的鮮花,被擺放在金碧輝煌的圣殿,供教徒們瞻仰。這一天清晨,醒來的時候,圣廷大亂,魔物入侵了這座被圣殿保護的城市。侍女們紛紛逃難,醒來獨自一人的他身著單薄的絲質睡袍,站在門口不知所措。“請讓我護送您離開?!?/br>如同救世主一般出現的少年騎士半跪著用吻手禮表示著自己的忠誠,鱗甲遮掩不住的起伏的肌rou彰顯著雄性力量十足的威懾,俊秀的面孔還殘留著少年人的傲氣與不可一世,不像神職人員一樣受過良好的教育,他英氣的眉眼里流瀉出痞氣,炙熱的眼神讓從未與如此有rou體震懾力的年長者相處過的喬唐像是被狼吊住的羊羔一樣戰栗。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