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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朱老爺身板雖然壯實,卻是虛壯,他在老爺腿上坐沒一會兒就能感覺到朱老爺十分不適的調整姿勢,謝清硯自是體貼:“老爺,你讓我下來吧?!?/br>朱老爺嘆一口,有些不大情愿,這卿卿我我的飯都還沒喂上兩口呢,腿就被坐麻了。只得讓謝清硯依偎在自己身旁,抓起美人雪白纖細的手腕,給他套了一只雕花刻鳳的金鐲子。謝清硯:“…………”朱老爺笑瞇瞇:“送你的,喜歡嗎?”謝清硯摸了摸那尾指般粗的金鐲子,低垂眼眸:“謝謝老爺?!?/br>朱老爺聽了高興,又抓起美人的手腕砸砸親了兩口。之后更讓謝清硯喂飯,一頓晚膳享用的身心舒爽。他要謝清硯陪著自己走上一程,凡是路經大城,哪哪都有他家別院。夜里自然也是睡在一處。朱老爺在外談完生意回來,就見謝清硯又在輔導幼弟功課。小孩正被謝清硯抓著默寫策論,十分認真,連朱老爺進來也沒動分毫。朱老爺沖謝清硯擺擺手,悄悄走進來,背手彎腰湊在小孩身后看了片刻。夜里便跟謝清硯道,以后有了機會,一定去掉你弟弟的奴籍,讓他能大展宏圖云云。美人聽了自是動容,心湖泛起波瀾,又勸著自己不能奢望。他和弟弟都是奴籍,雖然現在跟著朱老爺錦衣玉食,可律法上規定的身份,讓他們骨子里就要比普通百姓低賤些許。朱老爺將他從青樓贖身,也是沒能去掉奴籍的。可富得流油了,有些事,走走官家的門路,未必不能辦到。謝清硯為表感謝,又說了一些老爺大恩,無以為報之類的話。心里也是明白,若朱老爺真能替弟弟去掉奴籍,自得給他生個崽崽才能報答了。第7章謝清硯想著自己唯一的用處大抵便是生崽。而朱老爺也嘴上常掛要尋藥重振雄風。白日帶著一幫隨從呼啦啦出去談生意,留了幾人伺候謝清硯。夜里回來聽聞謝清硯沒出過門,便會抱著美人道:“寶貝怎么不出門逛逛?老爺得出去做生意,賺錢給你買首飾,不能一直陪著你。你就跟這里待著多無趣呀,得出去轉轉?!?/br>謝清硯給朱老爺夾菜,輕聲應是。次日便開始出門逛逛。每到一個城鎮,白日都會帶著弟弟得出去看看,不知不覺就長了許多見識。夜里在床上,朱老爺就給謝清硯說著各地見聞,謝清硯都聽得十分認真。見朱老爺說的口干舌燥了,還主動下床給人倒上一杯溫水。再回床上時,朱老爺便道:“你往下躺躺,躺我胸口,這樣仰頭看著我?!?/br>謝清硯乖乖照做,溫順枕在朱老爺胸口,如瀑的烏發散了一背,露著那半張精致側臉,如玉的皮膚好似都在泛著光。謝清硯聽得久了,眼簾半開半闔,濃長眼睫一顫一顫的,朱老爺看得心喜,肥短的手指便在美人背后偷偷地摸那柔滑青絲,想cao不能cao的傷痛,也就在心里轉轉了。愁著愁著就睡了過去。謝清硯半撐起身,給朱老爺蓋好被子,小心依偎在這人身邊。外邊已是入冬,隱約聽得窗外寒風呼嘯。黝黑的床帳里,朱老爺打呼的聲音咕嚕咕嚕,聽得久了,竟也莫名覺得心安。再睜眼時,已是天光微亮。就見眼前的朱老爺笑瞇瞇道:“昨夜寶貝是不是冷,將我抱得好緊啊?!?/br>第8章謝清硯嘴拙,一向不太會應對朱老爺的逗趣。要么輕聲應是,要么默默聽著,可朱老爺說什么,他聽著都不會反感。聽得多了,還習慣了這樣總是會逗著他的朱老爺。老爺難得有空,言道要帶他去郊外轉轉,去山上神廟拜拜神求求崽。還特意牽出了他的踏云蓋雪馬,馬兒高大矯健,通身烏黑,只是四只馬蹄和頭頂鬃毛綴著一抹雪白。朱老爺踩著奴仆騎上馬兒,轉頭對謝清硯伸出手道:“上來?!?/br>謝清硯見著馬兒,猶豫再三,到底還是伸出手去。可等他坐在朱老爺身前,門外眾仆低頭噤聲,一片尷尬。卻是朱老爺比謝清硯矮了大半個腦袋,他堅持要把謝清硯抱坐在前,結果就是連路都看不見了,只能對著謝清硯的后頸烏發。朱老爺默默不語。牽著韁繩的吁吁叫喚,盡力控制那有些傲慢的愚蠢馬兒。最后還是謝清硯善解人意:“老爺,今日風大,騎馬怕是容易受寒……”“好罷,”朱老爺老大不情愿的妥協,“那我陪你坐馬車?!?/br>第9章朱老爺白日牽著美人上山拜神。求的簽說美人會給他開枝散葉,朱老爺聽了自是高興,大手一揮,又叫隨從散了許多錢財。晚上他也心情甚好,謝清硯沐浴完回到房里,就被門后冒出來的朱老爺給抱住。兩人都穿著單薄衣衫,抱著還有些瑟瑟發抖,可老爺仍然興奮。是因外面的人給老爺獻了一些珍奇玩意,老爺又給美人手上套了一個綴滿寶石的金鐲,轉而拿出一個雪白的毛團,絨絨的,圓圓的,朱老爺拿在手上晃了兩下,像小兔子的可愛尾巴。“這是何物?”“送給寶貝的禮物?!?/br>朱老爺牽著謝清硯上床,還要給美人脫衣。謝清硯扯著自己半褪的衣物,任由朱老爺給他脫了褲子。兩條長腿交疊微屈,瑩白生光。朱老爺想上手摸個遍,最后還是忍住。老流氓將手插在美人柔嫩腿根,直接打開謝清硯的雙腿,看著吞吐蠕動的粉紅xue口,摸了摸,謝清硯立時敏感的發顫,手指抓著衣裳,半個身子都軟倒得伏趴在床上,這更方便了朱老爺玩弄他下面。可朱老爺也舍不得玩弄,只將那白毛團子的另一端緩緩插入謝清硯的嫩xue,玉勢將美人插得咬唇忍耐,眼眸立時淌過一層粼粼水色。謝清硯也覺自己這般反應太過yin蕩難堪,盡力忍著浪意默默壓抑,他也不想這樣??梢簿褪沁@時,才深刻覺出自己已和過去大不相同,他被淪落風塵的經歷打爛捏碎,奇yin巧具和種種手段將他給調教成了一個yin賤的奴隸。可愛的絨毛團子插在他臀縫間,像是真的長出了一個兔子尾巴,謝清硯捏著衣裳,半趴半伏,扭身看著朱老爺,眼里春色綺麗,又竭力忍耐的樣子,真是比那雪白尾巴還要可愛。朱老爺握著那尾巴根部,抽了抽,謝清硯被xue內的細微快感磨得像是開了葷的狐貍,顫顫發抖:“別……嗯……”可等朱老爺湊近前看時,美人眼眶紅紅,卻是哭了。“這是怎么?”老爺還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