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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br>易子琛點點頭,沒吭聲,卻在莊憫轉身時驀然拉住他的手。莊憫頓住腳,回頭疑惑地看向他。易子琛張了張嘴,說得有些艱難:“明天……”“怎么?”易子琛心一橫,心想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明天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莊憫卻沒怎么訝異,只一點頭:“好啊,不過明天是工作日,體檢的話,不然再等兩天,周末再去,行嗎?”體檢?易子琛一愣:“不、不是?!?/br>“我是說……去檢查有沒有那方面的,一些奇怪的病啊之類的?!?/br>莊憫有些意外:“怎么突然想起了這個?”易子?。骸啊?,我就是覺得,我之前……你知道的,比較亂,怕有什么毛病,還傳染給你……”易子琛磕磕絆絆的,但總算說清楚了。莊憫卻笑了一下:“你會那么不小心嗎?”“哎不是,我……”易子琛頓了頓。“明天就去,”易子琛想了想,斬釘截鐵地說,“去檢查一下,不然我不放心?!?/br>莊憫看著他,點頭:“好?!?/br>見莊憫什么也不問地就說好,易子琛莫名又有些煩躁,于是揮揮手:“你去做飯吧?!?/br>第二天,兩個人都請了假,一起到醫院去檢查了。莊憫說畢竟專門請假來,不如做一次全身性的體檢好了。此外,易子琛沒有只針對艾滋病檢查,也檢查了一下其他可能的毛病。然而艾滋病的結果要第二天才能拿到,出來時,莊憫見易子琛看上去很緊張,由于在醫院,不能太親密,只好攬住他的肩膀,低聲說:“放輕松,不會有問題的?!?/br>易子琛看了看四下里,人不少,于是拉著莊憫到了攝像頭的死角里,拽著他的領帶吻他,吻完了才氣喘吁吁地說:“如果有什么問題……”莊憫掩住他的嘴:“別亂想,不會的?!?/br>“你最近怎么了,為什么總是神經兮兮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易子琛剛想回答,手機卻突然響了,他拿起來一看,屏幕上譚修言三個字,讓易子琛的臉色倏然一變,然后他若無其事地說了一句:“我接個電話?!?/br>隨即走開幾步,避開莊憫接起電話,清了清嗓子,問:“有事嗎?”譚修言的情話對易子琛從來不要錢:“我想見你?!?/br>易子琛呼吸一頓,視線不由自主地往莊憫那邊掃了一眼,見他似乎沒有注意到,才壓低聲音說:“你又想搞什么?”譚修言在電話那頭微微笑了笑:“Lance,我只是想見你,沒有搞什么?!?/br>這邊莊憫見易子琛避開自己,雖然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偷聽的打算。譚修言又說了幾句話后,易子琛才幾乎是氣急敗壞地掛了電話,他在原地調整了一下情緒,走回到莊憫身邊,看了莊憫一眼,用極力平穩過的語氣說:“我現在有點事情,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了,你先走吧?!?/br>莊憫隨口問了一句:“是公司的事嗎?”易子琛敷衍地“嗯”了一聲。“車你開回去吧,我打車去,沒關系?!?/br>莊憫答應了,囑咐了一句:“那你自己小心?!?/br>易子琛與他分別后,獨自出了醫院,沒走幾步,路邊一輛車停在他身邊,車窗搖下來,譚修言正坐在車里,沖他笑了笑:“上車吧,Lance?!?/br>易子琛盯了他一眼,沉默地上了車。司機在前面仿佛一個聽不懂話的木頭,易子琛也就沒管他,直板板地開口問:“你監視我?!?/br>“Lance,”譚修言解釋說,“我不會做任何害你的事?!?/br>“你是不是還監視了他?”易子琛問。“是?!弊T修言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br>易子琛倏然轉過頭,咬牙切齒地說:“你中文學得很好啊?!?/br>譚修言像是不知道他不高興似地,不僅毫不生氣,還突然說了一句:“我送你那幅畫,你還留著,是吧?”他淺藍色的眸子閃著不明的光采,微微偏過頭看著易子琛,神情專注又認真。易子琛干脆地應了一聲:“嗯?!币驗樗?,譚修言這么說,想必是已經去他家看過了,否認也沒有意義。譚修言聞言微微笑起來,很是高興的樣子,又問:“那我給你的琴,你為什么要藏起來呢?”易子琛皺眉:“我的琴,我想放哪里放哪里?!?/br>“到了,少爺?!彼緳C緩緩停下車,回頭說了一句,而后替兩人拉開車門。譚修言拉著易子?。骸拔覀兿萝嚢?,Lance?!?/br>易子琛把手從他手里抽出來,下了車,問:“你又把我叫過來干什么?”譚修言:“我只是想見你了,不行嗎?”“你總是不主動找我,只能我來找你了?!?/br>易子琛沒說話,沉默著跟他進了屋,卻驀然聽到譚修言說:“那把琴……”“我替你拿了出來?!?/br>易子琛腳步一僵。“總是藏著也不是個辦法,”譚修言嘆氣,“他遲早會知道的?!?/br>易子琛咬牙:“如果你不出現,他就不會知道?!?/br>譚修言被他的話噎了一兩秒,然后低聲說:“……Lance,你就這么不希望我出現嗎?”“你就這么不想看見我?”“我做錯了什么?”易子?。骸皩Σ黄稹銢]錯,是我做錯?!?/br>譚修言看著他:“你當初不告而別,我很難過?!?/br>“比你……比那天晚上的事情,更讓我難過,你知道嗎?”易子琛嗓子發堵:“我知道,可是我……”“我當時很恨自己,”譚修言打斷他,“為什么我不能阻止易伯伯把你帶走,如果我能阻止他,你就不會跑到這兒來?!?/br>“不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阿貓阿狗……”“莊憫不是阿貓阿狗!”譚修言被易子琛突然拔高的聲音嚇了一跳,他眼里的意味幾乎讓易子琛不敢看,可他沒有對此再說什么,而是繼續說:“……你就會一直都是我一個人的?!?/br>易子琛偏過頭,譚修言貼過來抱住他的腰,他的唇就在易子琛的耳側:“我知道我脾氣不太好,可是我對你是始終如一的,如果我做了什么讓你不開心的事,你能不能別跟我計較?”“當初你跟Adrian怎樣也好,后來不辭而別也好,我……我也都不計較了?!?/br>“如果你希望,我還可以讓Adrian的后半生過得好一點……”“Ywenn,”易子琛打斷他,“不管以前怎么樣……”“Lance,”譚修言再一次打斷了他,“我們來打一個賭吧?”“什么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