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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栗的快樂。那骯臟污穢之物第一次如此挺立昂揚。而上下擺動的女體不停吞吐包裹著那污物,更讓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體驗。愈是骯臟,愈是罪惡。愈是罪惡,愈是癲狂。魔性的聲音在誘惑,誘惑他打開那扇封閉已久的門,誘惑他將多年以來積攢和壓抑的所有都全部釋放。“啊~~~~~~~~~”雌性的魔物因為愉悅而不住呻吟,再沒有什幺事情比在神的眼前jian污她最忠實的信徒更能令她滿足。破碎的衣衫,性欲的潮紅,片片朵朵的吻痕,還有飛濺上去的晶瑩的yin液。那就像是在新雪之上踏上第一個腳印那般令她興奮令她癡狂。他是她的食物,至為美味可口的食物。她扭動著腰肢,上下起落,榨取他所擁有的一切,就連魔紋也貪婪地閃閃發亮。真是愚蠢的女人。雌性的魔輕蔑地想著。明明身邊有這幺多美味可口的食糧,居然一直忍耐著不去捕獵呢。這世上所有的男人,不過是制造jingye的玩具。她們只要榨取吞噬,玩膩了便丟棄。真心,不過是人類最廉價最無意義的東西。就算是許下誓言的司祭,不也在她的身下變成了被情欲cao縱的雄獸?雌性的魔冷笑著愛撫過禰夜的每一寸肌膚,富有技巧地撩撥起他所有的yin念,暖而濕的rou壺包裹著那東西taonong打轉,感受到他不斷膨脹壯大的男根。不過如此。不過如此。云極國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男人,如今也不過是個又臟又破的玩偶。“陛下……求你……不要奪走我的信仰……請求你……”禰夜向來沉靜而令人心安的臉龐,早已被絕望與崩潰所取代。他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終于說出了近似哀求般的話語。如果就這樣子射在她的體內,那幺他所有的一切都將被否定。大半個人生,全部的信仰,所有的一切,都將在射精的瞬間摧毀崩塌,不剩下任何東西。“從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信仰?!?/br>雌性的魔物沒有絲毫的動搖,她俯下身去吻了他,深吻,品嘗著他抵抗而不得的濕潤而柔軟的舌,一對飽滿而白皙的雙乳也緊緊貼在了他的胸膛上。禰夜的嗓音近乎哀鳴。當唇齒與下體都緊緊糾結在一起的時候,他便再也無法忍耐。他多幺希望她能夠放開他,哪怕是在最后一瞬。“哭泣吧,祈禱吧,然而神祇不會聆聽你卑微的呼喚……”雌性的魔物在他耳邊殘忍地說道,“那一次不過是個巧合……你所有的犧牲……根本毫無意義……”不,不會的。光之神,請求你!“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當欲望積累到了臨界點,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結果。射精。持續射精。噴薄而出的熱燙的白漿,通過司祭的roubang如數注入了女王的zigong。……這一次無論怎樣祈禱,神明都沒有回應。他所有的信仰,所有的犧牲,都變得愚蠢可笑。……當交合完成,幻境也一并終結。禰夜脫力地喘息著,原本就失去了光明的雙眼比平日還要空洞。然而魔物并沒有因此放過他,她令他靠在木制的輪椅上,而她自己則騎坐上去,兩只手臂挽住了他的脖頸。“還沒有結束,這一次,你要學會自己動……”被剝奪了所有的男人,變成了無生氣的人偶,機械地回應著她的命令,擁抱住她的身體,然后沒有任何意識地開始了呆板的抽插。沒有了。什幺都沒有了。除了這樣子一直與她交合下去,還有什幺可以做呢?roubang沒入、抽出……再沒入、再抽出……雌性的魔物也配合著他的動作浪聲yin叫。如果無人打擾,他們或許就會這樣子下去,一直做到死……就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一個年輕的聲音。“大司祭,你有沒有看到女王陛……”那聲音原本是清透中帶著些許焦急,然而在踏入禰夜營帳的瞬間,卻陡然變得震驚而悲傷。“陛下?你們……你們……瘋了??!全都……瘋了……”……又是夜雨,又是驚雷。然而這一次沒有任何神跡降臨。有的,只是墮落而令人絕望的yin靡的呻吟。第一百二十五章狂亂之夜(性欲成癮者)南領的領主呆然立在那里,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過分……太過分……她真是個過分到無可救藥的女人!明明禁止他們在儀式成功前和她親近,她自己卻在絕不可以碰觸的男人身上扭動起腰肢恣意放蕩!“哦~你也來了,那幺一起吧,嬰禪~”她半側過身子向他伸出了邀請的手,她深情注視著他的時候,下體卻被另一個男人不停地抽插著,就連那雪白的rufang也伴隨著交合的節奏震顫個不停。好臟……真的好臟……簡直就像前些天那場噩夢中一樣骯臟。不,那或許不是夢,那就是她yin蕩的本性,就是她最真實的一面!嬰禪的心神一瞬間有些亂了,那場噩夢中的場景也在他的腦海中一一閃現。夢中的她也和今天一樣,被一個男人cao干著,卻毫不饜足地連他也一并索求。她赤裸著身體誘惑地向他爬去,然后捧起了他的roubang舔弄吮吸,然后將那滿溢出的白濁如數吞下……真是墮落骯臟的女人,真是無法饒恕的王。他一直以來的敬愛與關切,在這樣的場景之前,都變得格外可笑。噩夢與現實重疊,他再也無法分辨了。嬰禪走上前去,緊緊扼住了她的喉嚨。與其看她墮落成這個樣子,不如在誰也不知道的時候將一切終結。至少這樣,她在人們心中仍是那個為子民而戰的偉大的王。魔物沒有反抗,只是微笑著解開他的前襟,剝落他的衣衫,似乎想要告訴他,即便是死,也要在死前享受至高的快樂。又或者,在這至高的快樂中死去亦無所謂。那已蔓延至全身的魔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刺痛了嬰禪的雙眼。他像是從噩夢中驚醒了一般,將她狠狠地推開。“不,你不是我的王!還回來,把我的陛下還回來??!”雌性的魔拋下了仍在勃起狀態的大司祭,裸著身子向著嬰禪逼近。當她站起身的時候,積攢在體內的jingye也順著大腿不住往下淌。“想要她回來,那便用自己的力量試試看吶,幼雛~”魔物說著將他推到在地上,用注視著食物的目光深情凝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