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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來說,的確是這樣的?!?/br>“趙宇!我發誓……”趙宇讓步的意思:“OK,對不起,我剛才不夠準確,對于知道初等代數的中學生來說,大概是這樣的?!?/br>李越用手捶床,趙宇忙說:“小聲點兒,把阿卓吵起來。嗯,你如果還不滿意,我可以再做出修正?!崩钤讲淮反擦?,趙宇說:“你在哭嗎?如果你真哭了,那我就將結論升級為‘開始學矩陣的高三學生’還不行嗎?但是,要是真的有眼淚才行,而且,這是最高級了,再也不能往上升了!”李越用頭往床上撞,說道:“世界這么大,我怎么就不能遇上個正常的人?對我好點兒的人?!怎么是這么個狠心的家伙?”趙宇嘖嘖了幾聲,“你真不知好歹,多少人想這么跟我夜談排隊都等不上呢!況且,世界怎么大了?再大那也是別人的。你才認識幾個人?中間有我可是你的幸運?!?/br>李越又打滾:“我們怎么說著說著竟成了給你歌功頌德了?!這是關于我呀!我在難受??!”趙宇打了打哈欠:“關注‘小我’令人感到乏味。我真得睡了。請你繼續思考水痘癥狀。就是記住,別把自己當成賣菜的!占便宜沒夠吃虧難受,總想賺點兒什么。如果不想著從陸敏那里要回點兒什么,你就不會這么小氣難受了。我建議你把自己定位成古代‘撿破爛的’,撿個什么都是寶貝,能樂半天呢……哦,明天我們去見他,你如果還想日后有一線希望——當然,是很小很小的希望,簡直用高倍天文望遠鏡都望不見——那就千萬別看他!一眼也不行!……嗯,這句話頂一萬兩黃金,你用這輩子慢慢還我吧,日后該干的事兒別想少一樣!還不完的話,下輩子接著干吧!你看,我對你多好?!?/br>說完趙宇一翻身,假裝打了幾聲呼嚕,然后睡了。李越抱著劍平躺在床上,覺得自己就像病了一樣,渾身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一會兒發抖,一會兒要抽筋……可是趙宇的話像一把刀,把那幾乎要壓死他的沮喪感切開了一道縫兒,讓他能透氣了。他的手指摸著劍鞘上的花紋,覺得自己的心一下下地跳起來,像是要去接觸那放在胸前的劍鞘。他睜眼盯著黑暗的屋頂,聽著窗外的夏夜的蟲鳴,一夜未眠。☆、第30章次日,他們早餐之后,小知道騎馬到旅店來了,說陸小官人差他領著他們前往岳麓書院。趙宇讓一臉熊貓樣的李越留下兩張弩,帶上余下的部件。李越聽話地背了箱籠,覺得沉得要把自己壓垮。趙宇看他一副喘不過氣來的樣子,就自己抱了阿卓上馬,對他說:“李叔叔病了?!币恍腥顺弥宄康臎鏊?,騎馬出門。市井初開,街道上行人不多。一個布店剛剛打開店門,趙宇停了馬,叫了前面小知道一聲,小知道扭頭,趙宇指著布店說:“去買一匹粗布?!彼滞鶓牙镆簧?,才發現自己沒帶錢袋。他從來懶得管錢,帶錢的原來是慧成,后來是小知道,昨天葉銘把錢袋丟在桌子上,他也沒撿起來。他轉頭看李越問:“你拿了錢袋了?”后面的葉銘也不說話,拿出錢袋向小知道晃了晃。小知道下馬,笑著從葉銘手里接了錢袋,可不敢看趙宇臉色,跑進了店。小知道再跑出來,手里抱了一匹布,他看趙宇,趙宇目不斜視,看著前方。小知道又笑,跑到葉銘馬前,把布匹和錢袋都交給了葉銘。李越沒心思說什么,眼看著小知道又上了馬,大家往岳麓山去。遠望夏日的岳麓山,郁郁蒼蒼,青綠中間雜著庭宇樓閣,正是聞名中原的著名書院。他們到了書院前的長階前下馬,早有等在這里的陸府仆人上前,讓小知道帶阿卓去山邊玩耍,書院中不得有兒童喧嘩。李越隔著白色的石階遠眺,一眼就看到了書院門前那個白衣飄然的身影。他一時凝神,恨不得眼睛突出來幾十米,能把對方的神情相貌可個仔細,可身邊的趙宇指著李越的腳說道:“李越,看見沒有,這就是你今天能看的地方,頭也別抬!”趙宇雙手一背,淺藍色的衣衫輕飄,抬步走向書院大門。李越真的低垂了眼睛,看著自己的腳步一階一階地把自己帶向前方,帶向那個仿佛隨著他的腳步離他越來越遠的人。陸敏對著趙宇等人溫文施禮,趙宇和葉銘都還了禮,李越不敢抬頭,自然沒看見。陸敏眼睛掃過木訥垂頭的李越,心中一陣厭惡。但趙宇是他欽佩的人物,昨天相談,關于元軍的動態和眼下危機,兩人的觀點甚是投機。他連夜給幾個好友送了口信,約了他們一早就來書院。他方才與眾人談論了昨日的話題,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就來接趙宇。此時他只想與趙宇多加探討日后的出路,索性完全不看李越,引著趙宇他們走向大門。趙宇在門前停步,看著門額上“岳麓書院”的大匾,微微一嘆。岳麓書院曾經七次被焚燒,只這塊匾額幸存于戰火。陸敏微笑著說:“此乃宋真宗親筆賜贈?!壁w宇又輕讀著大門旁的左右聯:“惟楚有才,于斯為盛?!标懨艚忉尩溃骸吧下摮鲎?,下聯出自?!壁w宇點頭:“源出經典,聯意關切,的確道出了書院乃英材輩出之地?!标懨羯罡序湴?,可面上只淡淡一笑。陸敏引路前行,眾人穿過連綿不斷的樓閣石廊,聽著陸敏隨口指點出禮殿,講堂,御書閣,學齋等名字。沿路多有白衣學子,有人手捧書卷,邊走邊讀,有人結伴而行,談論爭議,還有的滿面于思,目中無人。最后,陸敏行過一處池塘,到了臨山傍水的一個亭子前。亭中央有一個石幾,亭廊坐著四個書生模樣的青年,都是白色袍服,腰系坤帶。其中一個手中握了一只洞簫,正在把玩。陸敏面含微笑,指著那個持簫的青年介紹道:“此乃陳桐?!蹦莻€青年站起行禮,天庭飽滿,一字眉,鳳眼有神,矜持地一笑。陸敏又指著他旁邊的一個瘦瘦的青年,說道:“他的表弟陳樹?!痹俳榻B一旁站起來的一個圓頭圓臉的書生,“這是張錦?!弊詈蟮囊粋€面目有些蒼老,額上已有抬頭紋,陸敏指著他說:“此是鄭子誠字明心?!比缓笏麄瓤蹿w宇,說道:“這位是趙宇趙官人?!比缓缶筒辉僬f了,看來不想說李越的名字。趙宇一笑,起手介紹身邊的人:“此為我之友人,李越,葉銘?!崩钤酱诡^行禮,覺得趙宇說葉銘的名字時有點兒咬牙。但他現在自顧不暇,也不在意趙宇的小心眼了。眾人都坐了,客套了幾句后,趙宇看了看亭外樹木修竹,清凜溪泉,突然長長一嘆。那個長得很有氣勢的陳桐問道:“如此風景絕佳之地,可盡享山水美景天籟之音,趙官人因何發嘆?”趙宇微搖頭,說:“吾看著岳麓書院雖然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