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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難下,百口難辨。風華谷那邊很快也收到了陸逸云忽然發狂逃跑的消息,談天音等留守風華谷的要員無不感到震驚與不可置信。而此時因為谷主之位懸缺一事,之前便已臨近出關的幾位長老終于在談天音的懇求下從密室中提前走了出來,他們聞知陸逸云為了越星河竟不惜背叛風華谷背叛正道,皆是滿面愴然,深感痛心。談天音雖然懇求幾位長老出面主持大局,然而幾位長老卻早已對俗世無心,他們只是叮囑談天音待余九信回來后,聯合諸位堂主以及各處的總管從風華谷的后輩中選出練功根骨資質絕佳卻心存正道的年輕人繼承谷主之位便可。爾后,幾位元老竟又攜手回了密室開始新一輪的閉關修行。陸逸云當日受刑的景象在風華谷的一干下人之中被描繪得令人觸目驚心,不少人念及陸逸云往日的好,無不傷感落淚,但也有少數人依舊怨恨陸逸云背叛風華谷之舉而仍不肯原諒他。當許十三從小廝口中聽到了這消息之后,他更是難抑激動的情緒,淚水如流。“十三哥哥,你也別太難過了,谷主……他也是自作自受,誰叫他非要不顧大家,放了那魔頭呢,唉……”那小廝只道許十三天性善良,見對方如此傷心,急忙出聲安慰。豈料他這番話更是觸動了許十三心中的傷口。“你怎生說出這種話來?!不管怎樣,谷主從不曾虧待過我們,難道我們也非要學外人那樣傷害他嗎?!他為風華谷也曾付出了那么多,可……可到最后真正為他說句話的人又有幾個?!這天地間,沒良心的人太多了!”許十三擦了擦眼淚,恨恨地咬了咬牙,那小廝被他駁得啞口無言,自感羞愧,當即便低頭告退了。隨后,許十三便回到了霍青所住的臥房之中,這一陣子,霍青又開始了之前吐血的毛病,而對方的身體在上一次霍朗的來到之后也變得差了許多,隨著天氣漸漸轉冷,四肢都受過重創的他已是不怎么能起身走動了。霍青此時正靠在床上翻閱著一卷書冊,這還是許十三特意給他要來的,因為看他整日都被限制在這地方,面色郁郁,許十三也是怕他憋出更多毛病來。“王爺,要喝茶嗎?”許十三進屋之后,淚痕未干羞于見人,他干脆轉過了身站在桌邊拿起了茶壺。霍青蒼白的臉上隨即多了一絲溫和的笑意,他對許十三說道,“那就有勞你了?!?/br>可許十三畢竟懷有心事,往日斟茶倒水這種做得極為熟練的事今日也變得有些不對勁了,他的手一抖,精致的紫砂茶壺竟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粉碎。許十三趕緊就要蹲下身去收拾碎片,卻聽身后的霍青忽然淡淡問道,“十三,你可是還在為你家谷主難過?”許十三微微一愣,眼眶忍不住又有些發紅,他轉身走到了霍青身邊,忍了片刻才哽咽地說道,“大家都說谷主此去被施盡酷刑,以至于被折磨至瘋了……而他也不知怎地從看守的人中逃了出來,已是生死不明?!?/br>霍青聽得此話,也不由一愣,他雖然和陸逸云沒見過幾面,但是對方的氣度胸襟卻著實令他佩服,說實話,他怎么都不信陸逸云會脆弱到被人折磨至瘋的地步。“王爺,那些人真是沒良心??!谷主雖然做錯了事,可是他也做了那么多好事??!為什么這些人抓住他的一個錯處就往死里折磨他,絲毫不念他的一點好?!這世間還有天理嗎!”天理……天理是什么呢?善惡有報就是天理嗎?霍青黯然地想到:昔日征戰關外的被人譽為賢王的自己如今只能忍受著四肢被廢的痛楚被軟禁在這么一個陌生的地方,對他來說,這又算是天理嗎?如果老天真的有眼,就請快些取走他這條殘命吧。“十三,這世間有些事或許并無天理,但是你卻得記住我們有著人情。只要你記得你們谷主的好,那么他這一生也并非毫無意義?!?/br>霍青笑著安慰了許十三一句,自己的心中卻是愈發難受了,他輕嘆了一聲,緩緩地躺了下去,平靜的容顏之間卻隱藏不住一絲哀愁。因為越星河此行出來得隱秘,所有眾人都未曾懷疑是他劫走陸逸云的,這樣一來他與邵庭芝一行也算順利地離開了正道的勢力范圍之內。陸逸云氣息奄奄地被拴在車窗邊,他的臉頰高高地腫著,嘴角還掛著一絲烏血,因為傷勢以及毒性所引起的劇痛讓他昨晚折騰了一宿,不停地用被捆住的雙腳踢著睡在他旁邊的邵庭芝,結果自然被對方好好教訓了一頓。說實話,邵庭芝在打陸逸云巴掌的時候還是心有顧忌的,但他看到越星河被吵醒之后亦是副面露不快的樣子,心中的底氣也多了幾分,下手也狠了更多,直把陸逸云抽打得兩頰高腫才罷休。他素來知曉陸逸云姿容絕世,雖然如今對方憔悴狼狽,但是他仍是看不慣對方那張將他教主的心神三魂勾去氣魄的臉,自然要借機泄恨了。最后還是越星河看他的確痛得厲害,這才出手將他點暈了過去。前方不遠就進入了墨衣教的領地,邵庭芝看了眼昏迷不醒的陸逸云,對越星河問道,“教主,我們此次回來,可要讓教眾知曉我們抓到了陸逸云?”越星河沉吟了片刻,忽然擺了擺手。“還不到時機?,F在陸逸云剛剛失蹤,還沒人知道是咱們出手把他劫走的,且靜觀其變,或許這是個可以利用的機會也說不定?!?/br>“教主英明。那到時怎么說呢?”邵庭芝不敢妄自揣測越星河的意思,但他總覺得對方不想讓教眾知曉陸逸云已被截獲的消息,是怕教眾們對陸逸云群起而攻之。越星河想了下,隨口便說道,“就說他是本座搶回來的男寵好了?!?/br>說著話,越星河掐住陸逸云的下巴看了看,對方的臉腫得慘不忍睹,若說這副尊榮也想做他墨衣教教主的男寵還不如說自己瞎了眼,不過到了這時候,他一時還真找不出什么借口向教眾解釋自己擄一個大男人回來干嘛。聽見男寵二字,邵庭芝那金色的眼角頓時高高地吊了起來,他緊緊蹙起了眉,半晌才訥訥地應了一聲,顯然是心中極為不甘與憤恨的。越星河看見邵庭芝這夸張的反應,也只好裝作不知,他伸手解開了陸逸云脖子上的繩圈,然后又脫下自己的外袍將對方赤裸的上身裹住一把抱起,率先鉆出了馬車外,“好了,反正路也不遠了,我們走回去吧?!?/br>墨衣教并不像風華谷那般熱鬧,平日里整個總壇顯得威嚴而肅穆,所有人都在自己分屬之處或是練武或是休息。路上的看守設置得也并不算多,而他們看見越星河和邵庭芝回來,除了恭敬地行禮之外,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