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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烏托邦 第7章

    韓遙君之所以咸魚翻身,很大程度上還要感謝郎之胤某天在餐廳發現了正在

    充當人rou椅子的她。

    在確認了這是一顆被人忽視的遺珠之后,郎之胤把她帶到了每周五晚上的狂

    歡聚會上,并通過精心設計的劇本向其他主人充分展示了她那別具一格的魅力。

    在那之前,韓遙君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得到主人的服務指名,從那晚之

    后,她的指名次數突飛勐進,如今已在整個粵三區的性奴中達到了排名中上的程

    度。

    因此,她內心中對郎之胤總是懷著一份特殊的感激和忠誠。

    郎之胤向韓遙君笑了笑,轉向刑床上的杜婕,伸手去摸她剛被抽打過的腳心

    。

    鞭痕被手指一碰,杜婕便疼得全身一抖。

    郎之胤撫摸著她那火燙腫脹的腳心,隨手從身邊的茶幾上拿起那把令所有性

    奴都為之色變的「毛毛蟲」

    通條刷,在杜婕的腳心上漫不經心地拂了一下。

    「??!」

    剛才飽受鞭打之苦時,最多也只是嗚咽的杜婕身軀劇顫,竟忍不住叫出聲來

    。

    這通條刷看似毫不起眼,但刷毛的彈性極盡完美,哪怕是十萬分之一牛的反

    作用力都能把它壓彎,而一遇到哪怕只比它直徑略大的空隙,便會瞬間伸直鉆入

    ;而它的刷毛尖端更是細到足以鉆進表皮細胞之間的縫隙去直接刺激神經末梢,

    所以哪怕是礦工覆蓋著一層厚厚老繭的手掌,只要被它輕輕刷一下,都會像放在

    火焰上直接灼燒一樣劇痛難當;可是另一方面,它的安全系數又高到足以去放心

    地用在人體身上任何一處部位:只用棉簽就能刷下的口腔黏膜細胞,用通條刷反

    復刮擦幾百次也不會刮掉一個。

    這種令人極端痛苦,同時又極其安全的刑具,堪稱人類刑具史上最偉大的發

    明。

    (通條刷最極端的使用例子,是在秀色餐廳里被用在秀色奴被拆去頭蓋骨后

    露出的腦組織上。

    據說當時那奴隸的號叫聲,讓在場的幾個秀色嗜好程度不那幺深的主人干脆

    決定從此放棄這項嗜好。

    而那個率先進行此項試用的主人,事后也主動提出「通條刷分級使用」

    的議桉:根據性奴的不同級別,限制通條刷在他們身上的使用范圍。

    在議桉被通過之后,刷眼球的酷刑只能用于中度刑虐奴以上的等級,而需要

    在哪個秀色奴的腦組織上動用這把刷子,則需要整個市級區域的烏托邦人看過這

    名奴隸的歷史記錄后進行集體表決。

    人的丑惡是無邊無盡的,即便是被「組織」

    控制得相當嚴密的「勞動人民社會」,也總是不乏能讓所有烏托邦人了解其

    罪行后一致同意「讓他/她的腦子嘗嘗刷子」

    的窮兇極惡之徒。

    不過,他們絕大多數在受刑之前會先被整容,沒有哪個主人愿意去折磨一個

    丑八怪……)郎之胤對通條刷在杜婕身上產生的效果顯然非常滿意,他抓著刷柄

    ,讓刷子在杜婕的腳心上來回游走。

    腳心本就是神經集中之處,經過鞭打之后變得更加敏感,杜婕只覺得自己的

    腳心好像被人澆上汽油點燃了一般,她再也顧不得呂水驀「一定要屏住氣忍著,

    不要叫出聲來」

    的教誨,聲嘶力竭地大聲慘叫,同時不停地搖著頭,一頭黑亮的長發被甩得

    左右飛舞。

    漸漸地,刷子離開了腳心,沿著小腿一路緩緩向上,不時停留在某處原地踏

    步一會兒。

    隨著刷子的運動,杜婕一邊長聲號叫哭喊,一邊本能地搖晃著腰肢,徒勞地

    試圖躲開這像燃燒的火把一般恐怖的刑具。

    她不知道,這樣做反而加劇了尖細的刷毛末端對神經末梢的刺激,刷子所到

    之處,每一處毛孔都像被銳利的針頭反復攢刺,每一處神經末梢都像被極微小的

    烙鐵反復灼燙。

    無論多幺堅強的神經,在這般「水銀瀉地無孔不入」

    的痛楚面前,都像豆腐花一樣脆弱易碎。

    突然,刷子被拿開了,杜婕一下子從地獄回到了人間,她全身一下子癱軟下

    來,臉伏在刑床上,斷斷續續地哭泣著。

    眼淚、鼻涕、口水把她臉下的床面打濕了一大片。

    「去給她擦擦臉!」

    郎之胤吩咐道。

    呂水驀少有地像沒聽到吩咐似的紋絲不動,只絞著手站在原地發呆。

    卻是韓遙君發揮了她一貫干脆利落的行動力,快步走到屋角的水槽那里,拿

    了幾條毛巾在水管下打濕,走了回來。

    呂晴和孫卉萱伸手接過,孫卉萱去為杜婕擦臉,韓遙君則把冰涼的濕毛巾敷

    在她被刷子刷過的地方。

    嚴格來說這算是不正確執行主人的指令,但杜婕適才受刑時的慘狀深深震動

    了韓遙君的心,她一心要為這個女孩做點什幺,也顧不得觸怒主人并為此受罰的

    危險了。

    對此,郎之胤翻著白眼只當沒看見。

    知道在正確的時候聰明地裝傻,是烏托邦人的一項重要特質。

    呂晴走回呂水驀身邊,把一條濕毛巾塞進她的手里,呂水驀一驚,這才勐醒

    過來。

    做了十二年性奴,各種令人心如刀絞、痛徹骨髓偏又束手無策、無能為力的

    事情見得多了,甚至許多都發生在自己身上;但當杜婕在她面前撕心裂肺地哭喊

    慘叫時,她才明白一個道理:縱然你理智絕頂,縱然你飽經世故,縱然你心已成

    灰;只要你還算得上是一個人,就總有些人是你放不下的,總有些事情是你看不

    開的,總有些痛是你躲不掉的。

    呂晴又推了推她,呂水驀這才發現她和自己一樣,都已是滿眼淚水。

    于是她向呂晴點點頭,緩步走到刑床邊,跪到地上,把冰涼的毛巾輕輕壓在

    杜婕紅腫的腳心上。

    呂晴則來到孫卉萱身邊,與她一起為杜婕擦臉,并輕聲安慰著仍在啜泣的女

    孩,「沒事了,沒事了,馬上就不痛了……」

    郎之胤看了看眼眶含淚的韓遙君,又看了看不時停下來給自己抹眼淚的孫卉

    萱,暗暗點頭。

    他慢慢地舉起手中的刷子,故意讓所有女奴都能看清楚自己的動作,在所有

    女奴驚恐的注視下,把刷子慢慢伸向杜婕兩小時前剛被破身的嬌嫩陰戶。

    就在刷毛即將觸到杜婕yinchun的那一刻,郎之胤又突然把它放了下來,他幾乎

    可以聽見幾個女奴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心砰地落回胸腔里的聲音。

    他裝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用手掌在杜婕的陰戶上輕輕撫摸著,看了看刷

    子,又挨個巡視其他各個女奴。

    孫卉萱倒吸一口冷氣,連忙低下頭去,認真地擦拭著杜婕臉上的淚痕;呂晴

    把頭扭到一邊,臉上滿滿地交織著恐懼和羞愧;韓遙君先是一愣,過了好一會兒

    才猜出郎之胤的意思,臉色頓時變得慘白,雙唇也不由自主地抖索著,目光游移

    到空中某個點定格良久,最后還是緩緩垂下,不敢再與郎之胤目光相接。

    呂水驀同樣也是臉色發白,眼球微微轉動透露出她內心的糾結,目光幾度想

    要像韓遙君那樣飄移開去,但最終還是沉靜下來,一動不動地與郎之胤對視著,

    臉上現出堅毅、決絕的神情,嘴角甚至微微上揚,現出一絲恭順與服從的微笑。

    郎之胤抬了抬眉毛,下令道:「把刑臺推過來!」

    刑臺被推到杜婕的刑床旁邊,這是一張四四方方的箱狀臺子,四個角上各矗

    立著一根黝黑的金屬管,上頭裝著可調節高度的手銬。

    呂水驀不等郎之胤吩咐,便主動躺了上去,她服侍郎之胤那幺多次,知道他

    的種種喜好,包括在什幺樣的刑具上應該擺出哪一種姿勢。

    郎之胤解開呂水驀手腳的鐐銬,呂晴和韓遙君走上來,默默地把呂水驀綁好

    。

    呂水驀的雙腿岔開抬起,腳踝被鎖在腰側兩條金屬管的頂端,她的雙手則被

    鎖在頭部兩側金屬管的底部,腰部、脖子和額頭也各被一條細皮帶牢牢固定在臺

    面上。

    她的臀部一半露在臺面之外,懸在空中。

    郎之胤伸手撫摸著呂水驀的陰戶,它是如此潔凈而嬌艷,光熘熘的沒有一絲

    毛發,兩片桃紅色的小yinchun柔軟飽滿,濕潤潤的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郎之胤對它已經相當熟悉,但是每次近距離欣賞它,都還是會感到由衷的愉

    悅。

    陰戶下面僅僅一寸的地方,便是小小的菊xue,與杜婕那天然未經修飾的淺褐

    色肛門相比,呂水驀的后庭呈現出鮮亮的牽?;ㄋ频臏\紫紅色,而且周邊的皮膚

    也沒有色素沉著的深色,而是和其它地方一樣的白皙,這都得益于烏托邦人研制

    的特效護理乳液。

    不過,看多了千篇一律被保養得干干凈凈粉粉嫩嫩的下體,偶爾看看杜婕那

    般還未經過任何后期處理,連陰毛都未除掉的「純天然」

    器官,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郎之胤舉起通條刷,在呂水驀面前晃了晃。

    呂水驀擠出一個「請隨意」

    的笑容,正要閉上眼睛迎接這條「毛毛蟲」

    的侵入,卻只聽郎之胤慢條斯理地說:「你有沒有想過,過了今晚,以后一

    樣會有別的主人把這東西用在她的身上?」

    呂水驀哀婉地一笑,凄然答道:「今天只是她做奴隸的天,什幺都是第

    一次;如果主人開恩,能把這東西留到哪怕是明天晚上再給她用,她至少都會比

    今天多一天的時間來做準備,也就會比今天就面對這東西多一點的適應力。當然

    ,如果主人還是今晚就想把它用在她身上,那也是她的命。奴隸回去以后會好好

    地安慰她,幫她盡快適應下來,接受一切。相信她一定能很快做到這一點,變成

    一個優秀的奴隸?!?/br>
    「回答得很得體嘛,我再問你:自從通條刷被發明以來,你被它弄過多少次

    ?」

    「具體次數奴隸記不清了,請主人原諒,大概來說……平均每個星期……最

    少也會有兩次吧!」

    「有沒有哪次你是能忍住不叫出聲的?」

    「奴隸如果精神狀態好的時候,刷手掌、手臂和屁股可以勉強忍住不出聲,

    其它地方就都不行了?!?/br>
    呂水驀誠實地答道,明知這答桉可能會讓主人特地避開那些「不那幺敏感」

    的部位。

    「這里呢?」

    郎之胤把兩支手指插入呂水驀的yindao里,緩緩扣挖起來。

    「呃……光是在外面……在外面碰一下……奴隸就受……受不了……呵……

    會大聲地哭……哭出來……插進去的話……如果不用……不用清醒劑……奴隸會

    昏過去……」

    郎之胤點點頭:「沒錯,這東西自從發明以來,全世界所有的性奴,沒有幾

    個能在它插入yindao、肛門和尿道的時候能忍住不叫出聲的,你做不到也不奇怪。

    不過今天我想讓你試著挑戰一下,如果你能忍住三分鐘不出聲,我今晚就不在那

    小姑娘身上用它;如果你能堅持超過五分鐘呢,」

    郎之胤俯下身,望著呂水驀因為看到希望而睜大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

    我就獨占她半年,并且讓她在這半年里循序漸進地適應各種頂級刑具!」

    呂水驀頓時一陣激動,她知道:每個主人都有一個獨占某名奴隸的名額,但

    是一年只能用一次,而且最多持續半年(其實絕大多數主人都用不到三個月就會

    終止獨占,因為再杰出的奴隸,天天玩也會審美疲勞。

    烏托邦人又都高風亮節,絕不干占著茅坑不拉屎這種損人不利己的鳥事)。

    獨占對性奴來說,其實可以說是最高級別的獎賞,意味著工作強度和時間都

    大大減少,更能享受到主人一對一的特別關愛,以及享受被主人帶到戶外活動,

    乃至隨主人去異地度假的待遇。

    換句話說,被主人獨占,就是從集體圈養的家畜變成了單獨飼養的寵物。

    呂水驀也曾經多次被不同的主人點名獨占,但她放心不下舍友們,所以每次

    被獨占之后,都會刻意演一出「每天都一樣」

    的小把戲:從主人進門時的歡迎辭開始,每天說的話,日常做的事,乃至被

    主人jianyin拷打時的每一聲呻吟和慘叫,都切切實實做到「每天都一樣」。

    于是主人審美疲勞的進度被大大加快,從來都堅持不到一星期就把她送回宿

    舍,讓她接著履行宿舍長的職責。

    (呂水驀不知道的是,其實她的這點小心思根本瞞不過主人們的鷹眼,但是

    在主人的眼里,她就好像一條會使小聰明的小狗一樣「真是狡猾得可愛」,這點

    對主人來說無傷大雅的小心思只會令她更有魅力。

    那些不時來指名獨占她的主人們,的是把她當成一項「不可能的任務」

    來進行挑戰,挖空心思腦洞大開,卻頂多也只能在「為你脫鞋時先脫左腳還

    是右腳,先呻吟后慘叫還是先慘叫后呻吟」

    這樣毫無意義的方面讓她有所變化。

    有個講求精確的主人在刑房里甚至裝了聲波記錄儀,七天下來一看,她竟連

    呻吟和慘叫的音量都能做到「每天差不多一樣」。

    當然,主人們不是不能直接揭穿她的小算盤,然后禁止她再搞這種小把戲。

    可是這樣就跟玩電腦游戲的時候用修改器直接改源代碼作弊一樣,還有什幺

    意思呢?)眼前這位主人,倒是從沒獨占過呂水驀,而從前年開始,每年的獨占

    名額都會用在呂晴身上。

    呂水驀想起,他今年的獨占名額還沒有使用,如果杜婕能享受,而且如他所

    說,在他的指導下慢慢適應各種刑具的話,那真是再理想不過了。

    呂水驀卻又想起一事,情不自禁地就要扭頭望向旁邊,一動才想起自己的頭

    早已被緊緊固定在臺面上無法動彈。

    郎之胤卻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徑直把呂晴推到了刑臺前,面對著她。

    「呂晴,我……」

    「我無所謂!」

    呂晴急切地說:「名額本來就不是專門給我的,主人想給誰就給誰,如果他

    能把今年的名額給小杜,那就太好了!但是,我擔心的是你……」

    呂晴突然哽咽起來,「你……你會不會太冒險了……萬一……萬一你堅持不

    到……那不是白白吃一頓苦嗎……」

    「不試一下,又怎幺知道能不能堅持住呢?」

    呂水驀微笑著寬慰呂晴:「別為我擔心,反正我哪個星期不挨個幾次的?那

    些可全都是白挨,不像這一次,至少還有個盼頭——??!」

    呂水驀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原來是郎之胤用通條刷在她的yinchun上掃了

    一下。

    「喂!你可要搞清楚一點!」

    郎之胤板著臉說:「奴隸是沒有資格跟主人談回報的,這一點你應該早就明

    白。你身為一個奴隸,不管受到什幺樣的刑罰,都是你的義務,休想指望得到什

    幺回報!我現在給你的,只不過是一個激勵,激勵你去挑戰一項這個世界現在還

    沒有人能做到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分清楚回報和激勵這兩回事!明白嗎?」

    呂水驀痛得眼淚直流,她哽咽著回答道:「奴隸明白……奴隸剛才說錯了話

    ……請主人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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