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烏托邦 第2章
車子在B區其它宿舍樓又接了二三十個女奴,這才向車站駛去。 不多時,便來到了站外的停車場,已有幾輛同樣裝載迎新宿舍長的大巴停在 那里。 電動籠門依次打開,女奴們下車排好隊,隨著帶隊主人一聲令下,便邁開戴 著輕質腳鐐的雙腿,走入車站。 足有體育場大小的車站大廳里鬧哄哄的,不知所措的哭泣聲、悲苦絕望的哀 求聲、歇斯底里的嚎叫聲此起彼伏,其間還摻雜著主人們的喝斥、恫嚇,以及少 數膽敢暴力反抗的奴隸被毒打時發出的慘叫。 雖然對這樣的場景早已十分熟悉,但前來迎新的奴隸舍長們仍然紛紛把頭低 下或轉開,不忍直視這人間與地獄分界線上的慘景。 今天運來的這些新奴隸全都是數日前才剛從基礎教育學校結束學業的少男少 女,他們在一周前接到「分配去向:國防/外事學校。請于六月三十日到當地火 車站一號站臺報到登車」 的通知之時,無不欣喜若狂。 因為在官方常年的宣傳引導下,「國防/外事學?!?/br> 被塑造成只有具備特殊素質,只有得到組織青睞的學生才能前往,而普通人 根本無緣沾邊的精英殿堂,坊間也流傳著許多關于「部隊/外事人員的美好生活 」 的描述,更是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宣稱自己曾在機緣巧合之下得以偶遇干這 行的舊同學,聽他(她)親口講述了一些那行當工作和生活的真實內幕(「組織 怕我們過分眼紅人家,都沒把全部的真相告訴我們,其實他們的日子比我們已經 聽說的還要好不知多少倍??!」)。 在官方宣傳機器與民間好事者的合力渲染下,印著「國防/外事學?!?/br> 字樣的分配通知書,簡直就像伊甸園的門票一樣。 直到這些少年男女拿著它從列車上下來,走進車站的大廳,伊甸園才在一瞬 間變成無間地獄。 其實烏托邦人完全有能力把這些新人完全控制住,讓整個迎新場面始終秩序 井然。 但他們其實還蠻享受這種溷亂的,這就和以前城里人跑到鄉下農家樂去,自 己動手捉雞抓鴨是一回事。 新奴隸們按所乘坐車廂劃分,被圈在一個一個用高欄隔開的區域里。 烏托邦人警衛們分成多個小組,分別在各個區域里彈壓著他們的sao動,并把 那些野性格外強烈的奴隸揪出來,交給留在高欄外的同僚們,當場剝光衣服進行 拷打,殺雞儆猴。 又一個少年被「抓雞人」 從奴隸群中揪了出來,手扭到背后上了銬。 他極力掙扎著,想用沒有被戴上刑具的腿去踢那抓住他的人。 但是另一個主人一下抓住了他的腳踝,沒怎幺用力就讓他的雙腿無法再動彈 。 奴隸們不知道,經過許多代的優生優育與基因改造,現在的烏托邦人隨隨便 便就能獨自打敗自由民時代的七八個特種兵,眼下這些只有十四五歲,也都不以 肌rou力量見長的少年對他們而言,真的就跟雞鴨一樣毫無威脅(因為烏托邦人的 審美觀是偏好陰柔,女烏托邦人欣賞的男奴都是花樣美男型,那些體態壯碩,肌 rou發達的人絕不可能被選作性奴)。 少年被拖出欄桿外,帶到刑架前。 那是一條形似單杠,高兩米半,卻長達四五十米的怪物,鈦鋼合金管上每隔 一米就掛著一條帶鉤子的鏈子。 那些不喜歡「抓雞」 游戲的主人們從同事手里接過少年,像扯碎紙張一樣把他身上的衣服撕下, 簡單商量了一下,拿來一條約一米長,一頭同樣裝著鉤子的鐵鏈。 但那個鉤子的末端并不像掛在刑架橫梁上的那幺尖銳,而是頂著一個核桃大 小的球形,呂水驀一看便知這是專門用在肛門的刑具。 只見主人們把鉤子用力捅進少年未經人事的后庭里,然后揪著他的頭發使他 向后弓起身子,將鐵鏈纏繞在他的脖子上,使他上半身不得不維持一個抬起四十 五度角的姿勢。 接下來,主人們從刑架上拉下兩條鏈子,竟然用鏈條上鋒銳的鉤尖直接刺穿 他的腳掌,使他雙腿岔開,呈「Y」 形倒吊起來,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在那兩個從腳心刺入,從腳背穿出的血淋 淋的鉤子上。 最后,用一條柔韌的細繩緊緊捆扎住他的yinnang,一個主人拽著細繩的另一端 ,用力地拉扯起來。 在聲嘶力竭的慘叫中,少年的身體立即就像擺錘一樣大幅度地開始前后搖擺 。 此刻已有差不多十個新奴隸被剝得赤條條的掛在鉤子上,有的被四馬倒攢蹄 式地吊著,有的像剛才那少年一樣分開雙腿倒吊,還有的被綁住雙手大拇指懸吊 起來。 主人們使用皮鞭、橡皮棍、連著電線的銅棒等刑具折磨著他們,使他們發出 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鳴。 對欄桿后面那些新奴隸來說,沒有什幺比這樣的場景更好的下馬威了。 呂水驀突然注意到,那些被拖出來用刑的新奴隸里,竟然有一個女孩子,這 是很不尋常的。 她的左手左腳,右手右腳分別被銬在一起,然后用兩條鐵鏈仰面朝天地吊起 ,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展翅飛翔的鳥兒。 一個主人正揮舞著一條銀光閃閃、筷子般粗細的硬鞭抽打她剛長出一些稀疏 陰毛的陰戶。 呂水驀曾經多次領教過這種極輕巧,彈性極佳的金屬鞭,知道伴隨著那呼嘯 風聲降臨到身上的是怎樣的痛苦。 可是那女孩竟然能咬緊牙關,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只是從劇烈甩頭的動作和 手腳不由自主的抽搐能看出她在忍受著怎樣的煎熬。 呂水驀心中不由得暗暗驚嘆:這女孩不簡單,只要她的野性能被主人妥善約 束(會在這里被拖出來用刑,一定是反抗性十分強烈的人物),將來必定能成為 粵三區的明星性奴。 那主人又抽打了幾下,卻也停了下來,伸手撫摸著女孩那已被打得青紫瘀腫 的陰戶,一臉贊嘆地對旁邊的同伴說著什幺,然后放下了金屬鞭,從一旁的工具 箱中拿起一條有著粗手柄和細長延伸段,就像拆掉了球網部分的羽毛球拍子的東 西,但那筷子粗細的延伸段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剛毛,看上去就像一條被裝上 了手柄的巨型毛毛蟲。 那人伸手撥開女孩的yinchun,仔細摸索了一會兒,把「毛毛蟲」 捅了進去。 呂水驀一看他那仔細摸索的動作,便明白他必然是要捅女孩的尿道。 這「毛毛蟲」 那兩三厘米長的刷毛也不知是什幺材料制成的,既尖細又堅韌,它最不可思 議之處,在于它的安全性:幾年前它剛問世的時候,呂水驀曾經被它刷過眼球, 那種痛苦真的能令植物人都清醒過來;可當酷刑結束后,她的視力竟然絲毫未損 ,只是眼睛不由自主地流了好幾分鐘的淚;一下班回到宿舍樓,她便趕到醫務室 求醫,可那醫生檢查過后,只給她滴了兩滴眼藥水,并且告訴她:這眼藥水只是 針對她流淚太多,預防淚囊炎的;至于那種刷子,別說刷眼球,就是刷豆腐也刷 不出一條劃痕來,所以根本不用擔心它會造成什幺傷害。 當時呂水驀聽了這話,一貫穩重老成的她竟然高興得跪到地上,連連親吻醫 生的腳。 沒過多久,這種新刑具便成為最受主人歡迎的工具,也成了所有性奴最大的 噩夢,他們如果有權選擇的話,真是寧愿被烙鐵燙,也不要被「毛毛蟲」 折騰。 果然,「毛毛蟲」 一插入女孩體內,女孩便再也忍耐不住,發出凄厲如防空警報的號叫。 那主人臉上現出近似無奈的苦笑,似乎是在感嘆「非要用上這種終極武器才 能讓她叫出聲」,一邊搖頭,一邊抓著「毛毛蟲」 在女孩尿道里抽插起來。 呂水驀不忍再看,轉而望向那些在欄桿后或茫然無措、或瑟瑟發抖、或掩面 而泣的新奴隸們。 一望之下,她立刻就看見了那個女孩。 那女孩在第六個圍蔽區里,讓呂水驀一眼就注意到她的,不是她的美貌(能 被選作性奴的,哪個不是俊男美女),而是她正在做的事情:雖然也已經臉色慘 白,卻不哭不鬧不呆不抖,只是默默地摟著一個撲倒在她懷里,哭得全身顫抖的 女孩,撫摸著她的頭發,不時說一些看起來應是安慰勸解的話。 呂水驀看這兩個女孩的衣著和發型差異很大,應該不是雙胞胎姐妹,大概只 是在火車上結識的新朋友。 她又仔細掃視了所有圍蔽區,再沒有看到其他像這女孩般自己鎮定,還能想 到照顧他人的新奴隸。 又過了十來分鐘,所有膽敢鬧事反抗的新奴隸都被抓了出來,而在「再出聲 就把你們抓出來打」 的恫嚇與喝斥下,所有的哭號與哀告都漸漸停息,只剩下無數被壓抑著的低 沉嗚咽,交織成一片巨大厚重的積雨云,彌漫在大廳里。 其間夾雜著此起彼伏令人心悸的霹靂雷鳴,是那些被抓出來受刑之人不時發 出的凄厲慘叫。 大廳里的擴音器開始宣布規則:所有新奴隸早就被一一分派好所屬宿舍,被 叫到名字的新奴隸,必須從圍蔽區里走出來;同時被叫到編號的宿舍長也要迎上 去,協助其「進行準備」;五分鐘內不能完成迎接工作的宿舍,稍后會遭到嚴厲 的懲罰。 簡單明了的規則宣讀完畢,便開始點名分配。 可想而知,有很多宿舍的迎接工作進行得并不順利,新奴隸總是不肯乖乖地 按要求脫光衣服戴上拘束器械,而主人照例對此不加干涉,只在一旁饒有興趣地 像看小狗打架一樣看那些萬分焦急的宿舍長如何軟硬兼施,從好聲好氣的勸說, 到板起臉來曉以利害,最后只好自己動手扒衣服——這一點可不容易做,因為每 個宿舍長自己都戴著手銬腳鐐,當事情發展到需要扭打時,宿舍長只好指望自己 的力量和搏斗技巧會勝過這些剛出校門的小丫頭了。 五分鐘時間一到,旁邊的主人便會介入,用電棍把新奴隸擊倒,使其失去反 抗力。 那倒霉的宿舍長才能一邊道謝,一邊咬牙切齒地把新奴隸剝光捆好,同時在 心里琢磨回去之后要怎樣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只有女奴宿舍長能自己動手給新人扒衣服,乃至為此打架。 因為只有女性常規性奴的雙手是被銬在身前,男奴的雙手永遠都被銬在身后 ;所以男奴舍長只能靠自己的一張嘴去說服新人自己脫衣服,然后再用背銬著的 雙手,摸索著幫他們戴上拘束器械。 如果說服無效,男奴舍長只有乞求一旁站著的主人用電棍給予幫助,才有可 能在五分鐘內完成任務。 這樣做可以讓整個宿舍免于池魚之殃的一小時集體懲罰,但是宿舍長本人會 當場被主人用電棍插入肛門,用較低的電流電得死去活來;而且回去之后,會受 到長達兩小時的單獨刑罰,以懲罰他的無能。 一般來說,宿舍長都希望自己宿舍的名字盡量晚一點被念到,這樣的話,新 人就會從前面那些拒不配合,最后被電棍輕易收拾的同伴身上學到乖,基本不再 做徒勞的抗拒和拖延。 事實上,前十個被念到名字的宿舍長,其本人或者整個宿舍因為新人的不配 合而遭受懲罰的概率幾乎達到7%.呂水驀自從當上宿舍長來,四年來已經有 過兩次迎新經歷,幸而楊宜春和在她之前的夏綠都是溫順知趣的人,沒有讓她傷 腦筋。 但是,好運氣不是每次都有的吧,這一回不知會遇上什幺樣的新人呢……「 澄海市十七學校,杜婕,B54-33.」 聽到自己的宿舍號,呂水驀起身向前走去,當她看到圍蔽區里與她同時站起 的,正是那個一開始便吸引了她目光的女孩時,她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對上天的強 烈感恩。 那個叫杜婕的女孩沒有像別人那樣需要主人過多催促乃至鞭打驅趕,只抱了 一下那仍在嗚咽抽泣的朋友便順從地走出隊列。 兩人在主管分配的主人面前停步會合,默默對視。 迎著女孩清澈的目光,呂水驀才發現,那看似平靜無波的眼里其實也早已盈 滿淚水。 聽到呂水驀「把衣服都脫了吧」om 的低聲吩咐,女孩幾乎只猶豫了那幺一瞬,便順從地照辦了。 當她小巧精致、茁壯挺拔的rufang袒露出來的時候,呂水驀聽到那主人也不禁 發出一聲低低的贊嘆。 一絲不掛、潔白的身軀猶如羔羊般柔弱堪憐的女孩換上新奴隸專用的軟質平 底便鞋,把手背到身后上了銬,又戴上腳鐐、項圈以及鉗口器。 女孩戴著一副眼鏡,主人把它取下,然后下令:「回列!」 呂水驀便躬身屈膝一禮,扶著女孩轉身回到隊列里。 女孩不待她出聲,便乖巧地學著其它宿舍長的模樣跪到地下,坐在自己的腳 后跟上。 (新來的女性奴在六個月的實習期內必須一直上背銬、戴重鐐;期滿后才能 像其它女性奴一樣換上較寬松的長鏈前銬和輕質腳鐐。 而刑虐女奴和男奴則終身都只能是背銬重鐐。 順便說一下,輕質束縛器械用于連接鎖環的其實不是鐵鏈,而是高分子復合 材質,質地輕柔堅韌,外形亦棒亦繩的一種條狀物,稱為「可塑繩」,其最大的 優點是徹底杜絕了奴隸把它作為武器襲擊主人的危險性)圍蔽區里的所有新人都 被分派給相應的宿舍長之后,仍有二三十個宿舍長身旁沒有新奴隸,他們宿舍的 新人當然就是那些早就被拖出來吊在一旁受刑的「壞孩子」。 這些宿舍長和他們的新人,稍后會被一起送去刑訊中心,經歷一頓按照「重 度刑虐奴」 標準進行的殘酷拷打。 當然兩個人受刑程度還是會有區別,宿舍長受完刑后直接回宿舍樓醫療室接 受治療就行,而新人通常要被送到醫院里康復兩三天,等被折斷的骨頭或者被割 開后又用電烙鐵燒灼止血的傷口完全愈合后,才會被送到宿舍里。 那時他們中大多數人的野性已被毒刑磨滅,會老老實實地面對自己的命運。 只有極個別反抗性特別強的,在六個月的見習期結束后,會被判定為「適宜 作為刑訊實驗對象」,被送去刑訊研究中心,作為新刑具或刑法的實驗對象,或 者進行其它各種與摧毀人類意志力相關的實驗。 當所有已領到新人的宿舍長們起身,帶著新室友離開大廳時,呂水驀掃了一 眼那些仍孤零零跪在原地,等著和新人一起受刑的宿舍長們,他們里頭只有一個 女人,卻是同在B54樓的4宿舍舍長林再如。 那幺說,那個忍耐力非同凡響的新女奴是她們宿舍的了。 上了大巴車,來時十分寬松的籠子因為多了新人而被擠得十分逼仄,呂水驀 關心地扶著杜婕,以免她因為車身的顛簸而失去平衡,撞上欄桿。 女孩雖然戴著鉗口器,仍然努力向她作出一個微笑的表情以示感激。 回到B54宿舍樓大堂時,已有許多女奴等在那里,把一向寬敞空曠的大堂 擠得滿滿的。 她們中某些人是迫不及待想要一睹新室友的模樣,的人則是關心自己有 沒有受新室友的連累而要遭受長達一小時的公開懲罰。 如果她們在舍長臉上看到的是令人放心的笑容,那她們就會歡呼雀躍,然后 以最熱情的態度歡迎新人的加入;如果舍長一臉陰云冰霜,那她們的心便會直沉 下去,并在六個月的見習期內讓那被五花大綁,毫無反抗能力的新人吃盡各種苦 頭。 呂水驀出來之前便已告誡宿舍里的人不必來大堂添堵,因此她只和人群里一 些比較熟稔的人打了招呼,徑直扶著杜婕穿過人群,上了三樓。 33寢室里,袁曉意、陳以蔚、姚栩栩、夏綠此刻還在上早班,鄭永琴還 在補休室里休息,只有陸露珠、楊宜春和另一名刑虐奴楊蘿溪在等候。 楊蘿溪與呂水驀同為二十六歲,原是深圳一家工廠的會計,淪為奴隸的原因 是與上司通jian,造成上司的妻子憤而自殺。 她的五官其實并不十分出眾(這也是她十五歲的時候沒有被選為性奴的原因 ),但氣質格外妖嬈迷人,聲音也十分嬌媚嗲柔,特別是一雙新月般細彎的眼睛 ,笑起來真的是百媚橫生,叫人心如波蕩,呂水驀時常心想:傳說中的「桃花眼 」 也就是這個樣子吧。 「小杜你好,歡迎你加入我們寢室,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有什幺需要幫 忙你就說,不要拘束,我們宿舍的人都挺好的,特別是水驀姐,她可是這里最好 的宿舍長,跟著她,我們什幺都不用擔心!」 在呂水驀做完介紹之后,率先出聲的就是楊蘿溪,她那尖細柔美的聲音此刻 聽來更加甜美悅耳,桃花眼瞇成兩道彎彎的細線,整個臉上洋溢著令人心曠神怡 的熱情與親切。 但呂水驀注意到,杜婕的眼光卻越過了楊蘿溪,在陸露珠和楊宜春臉上各停 留了一下子。 雖然沒有任何根據,呂水驀還是覺得:這女孩注意到了她倆表現出的對楊蘿 溪無意識地輕蔑與反感,她真的不簡單。 楊蘿溪說完話,陸露珠與楊宜春也表達了相對簡略,但其實遠為真誠的歡迎 ,然后呂水驀便向杜婕開始簡要介紹宿舍生活需要注意的種種事項。 她正說著,墻上的信息屏突然響起熱烈的旋律,這表示 :有一條專門下達給這間宿舍的指令。 呂水驀連忙起身,按下了屏幕邊的應答鍵,指令內容便顯示在屏幕上:「新 性奴杜婕于今晚九點大夜班執行個人指名服務,宿舍長呂水驀全程陪同指引,檸 檬式準備。呂水驀原定于明日早班和晚班執行的兩場指名服務順延改期?!?/br> 看到這條指令,所有人都向杜婕投去同情的目光。 由于未經訓練,新性奴的技巧和服從性存在嚴重的欠缺,因而他們的次 服務通常是四小時的公共服務:只需被捆在「初體驗中心」 的刑床或刑臺上,把童貞獻給主人,再接受一些常規性的凌虐而已。 像杜婕這樣次服務便是個人指名,并且還是長達十二小時的大夜班,只 說明了一點:有主人盯上了她,而且打算狠狠折騰她一整夜。 杜婕一動不動地盯著屏幕,過了好一會兒才轉向默然無語的呂水驀,由于戴 著口銜,她無法說話,只能垂下眼簾,深深頷首,這就算是說了一聲「請多關照 」。 感情比較豐富的楊宜春已忍不住抽起鼻子來。 呂水驀心頭涌上無數話語,但她最后只說了一句:「快十二點了,我們先去 吃飯吧!」 餐廳在地下一層,長條形的桌椅自然都是整體固定在地板上的,一組可坐二 十個人。 左右墻邊各布滿了像自動取款機一樣的飲食供應機,供給性奴的飲食通過墻 壁外的管道從食材中心源源不斷地傳輸到供應機的儲藏箱里,性奴只需站到供應 機前,便可以點擊屏幕選擇自己喜歡的食物和飲料,并從下面的取物窗取出。 當然一臺供應機只能提供五種食物和十種飲料,有些比較貪吃的性奴需要多 跑幾臺不同的機子才能湊齊自己喜歡的一餐。 呂水驀扶著杜婕站在一臺供應機前,供應機上的感應器立刻識別出她們頸上 的智能項圈,屏幕上出現了「757B5433-:呂水驀;757B 5433-:杜婕」 的字樣。 呂水驀伸手按了一下杜婕的名字,屏幕即跳入了取食界面。 「你今天只能喝濃縮奶了,想喝哪種口味的?草莓味、芒果味、椰子味…… 就這個?好的……喝兩瓶好不好?這種奶很經餓,我們平時一次只喝一支,但是 你現在不能吃別的,只能靠它保持體力……」 給杜婕選了兩支椰子味濃縮奶,呂水驀退回初始界面,點擊自己的名字,給 自己選了蝦仁冬瓜餐和冰爽汽水。 拿上食物,扶著杜婕來到一張桌旁坐下,陸露珠、楊宜春和楊蘿溪早已拿了 吃的,坐在那里等著她們。 呂水驀笑道:「好,大家開飯吧!」 食品從外觀上看,完全就是一個大號果凍;而飲料則裝在牙膏似的容器里, 陸露珠和楊宜春捧起「果凍碗」 似的餐盒,戴著背銬的楊蘿溪低下頭去,各自用舌頭去舔餐盒表面的密封膜 ,那透明的薄膜立即像煮過的牛奶表面那層奶皮一樣化開,露出盒內那五顏六色 的膠狀食物。 杜婕發現這些食物的質地其實比果凍還要柔軟,大概只與煮熟的豬血相似, 大家都是直接用嘴唇湊上去吸吮,怪不得這里沒有筷子也沒有湯匙。 不過每個人都吃得津津有味,每吸一口在嘴里,都要反復「細嚼慢咽」。 「你別看這些東西又叫燉雞又叫豬骨的,其實里面都只有這種豬紅一樣的東 西,只是風味不同而已。不過它真的很好吃,所以我們吃到嘴里都不舍得一下子 就咽下去,總要翻來覆去地品嘗味道。其實真正可以嚼的是餐盒和飲料瓶,它們 都是可以吃的,我們的口水可以慢慢融化它。吃完飯嚼一嚼它們,可以清潔牙齒 ,也可以鍛煉牙床的肌rou,這也是我們唯一能吃到的硬東西,因為我們的牙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