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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吃邊聊。 南云飛都開口了,南歌自然只能苦著臉穿鞋,回頭看了眼徐逸舟,那廝居然也不說話,只管陪著自家老爹斟酒談天了,敢情來之前她擔心了好半天,結果人家在自己家里混的順風順水,一點也不用愁。 把林晏送至樓下,南歌說:“停車場你自己會去吧,我就不過去了?!?/br> 說實話林晏心里也是極為不自在的,本想著就此機會好好拉攏南歌父母,就算南歌心里還有所芥蒂,過了家長那一關也是好的,可這會兒南云飛急著送客,徐逸舟倒自顧自的賴下了,頗有幾分準備與南云飛把酒言歡的勢頭。 林晏瞧了眼南歌被冷風吹得搓手的模樣,好言道:“雖然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但終究還是更害怕你被凍著,早點回去吧?!?/br> 南歌點頭,雖然一心只想著讓對方快些離開,可瞅見林晏無可奈何的表情,又莫名生出幾分不忍來,回想到昨日秦珩的言行,南歌多說了一句:“聽說秦珩這回過來是找你的,你自己小心點?!?/br> 林晏皺眉:“你見過秦珩了?” 南歌無所謂聳肩:“有問題嗎?” 林晏問:“要我小心點是什么意思?” 南歌不準備與林晏解釋太多:“沒什么,沒有其它事情我就先上樓了,你路上小心點?!?/br> 林晏忽然笑起來:“你還是關心我的對吧?” 南歌擰眉:“你腦袋被門夾了吧?!?/br> 林晏依舊是笑笑,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才有所收斂,道:“我不知道徐逸舟跟你說了什么,但徐逸舟這人真的沒有你想的那么好,連自己兄弟都能下手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南歌停住腳,回頭:“你說什么?” “你不知道嗎,”林晏凝重道,“秦珩他那幾年的苦日子不都是拜徐逸舟所賜嗎,若不是徐逸舟從中作梗,秦珩他又何苦在牢里浪費那幾年光陰?!?/br> 南歌語氣沉下來:“那是秦珩他咎由自取,自己犯了事,到頭來還要把錯怪在別人的頭上嗎?” 林晏有小片刻的猶豫:“秦珩他是冤枉的?!?/br> “你被秦珩洗腦了?”南歌無語,“他都和你說了什么?” 林晏有片刻的沉默,短暫的思考后選擇對此事不再多言:“我知道不管我現在說什么都是白費,你一心想著徐逸舟,自然是偏心于他,但是總有一天我會向你證明,我比他更適合你?!?/br> 南歌眼里終是染上幾分不耐,林晏也不急,繼續慢聲道:“我知道我以前對不住你,也做錯了有些事惹你傷心,我再次向你道歉,可有一點不會變,我對你的喜歡不比從前少,甚至經歷了這么多,更明白自己對你的珍視,我知道我說的這些聽起來確實矯情了點,但這些話都是真心的,絲毫沒有想要欺騙你的意思?!?/br> ☆、酒后亂啥 沒有理會林晏還說了什么, 南歌轉身離開,等再回到家時南云飛已經和徐逸舟喝上了, 添滿的酒杯中已經只余下一小半, 見南歌推門而進,二人同時緘默少傾, 來不及開口, 就見南歌狐疑瞧了幾眼,若有所思般的皺了皺眉。 “媽呢?”南歌問。 南云飛道:“在廚房, 說是添幾個小菜下酒?!?/br> 南歌頷首,一邊不自覺將目光移向徐逸舟的方向, 似乎有種難以言喻的默契在里頭, 徐逸舟恰好捕捉到她望過來的視線, 微微瞇眼笑了笑,南歌一愣,心照不宣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赧赧把眼移開, 猶豫幾秒,還是默默的在徐逸舟身邊的空位坐下了。 順手替徐逸舟夾了菜放進他的碗里, 南歌對南云飛說:“你們少喝點,醉酒傷身?!?/br> 南云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自家女兒:“這就袒護上了?” 徐逸舟聞言笑笑,并不多言, 南歌回嘴:“你胃不好,我這不是擔心你嗎?!?/br> 聽見南歌的埋怨話,南云飛這才笑了起來:“就喝一小點?!?/br> 并沒有想象中的拘束?;蛟S是因為南云飛表了態,余惠珍也就沒再提林晏的那檔子事, 期間勸徐逸舟多吃點菜,這頓飯竟也吃了兩個多小時。 南歌放下碗筷時南云飛顯然還沒能喝盡興,這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喝到興頭上自然沒有輕易下桌的意思,南歌戳戳徐逸舟的手示意他別再慣著她那嗜酒如命的老爹了,徐逸舟搖頭笑笑,還未表態,就聽南云飛道:“這小伙子不錯,不像那姓林的小子,還沒開始喝就一個勁的喊不行了?!?/br> 南歌一冏,撇嘴道:“說什么呢,喝醉了吧你?!?/br> 南云飛說:“你爹的酒量沒那么差?!?/br> 話是這么說,到底是好幾杯下肚,有些上頭了,臉微微泛著紅,再看徐逸舟倒是面不改色,時不時附和幾句,話也不算多,南歌拉著徐逸舟的手湊過去耳語:“怎么樣,醉沒醉?” 徐逸舟聞言看南歌一眼,放在桌下的左手與南歌的手相握,隨后松開,又敬了幾杯才算作罷。 南云飛喝了酒就愛睡,便也沒久留徐逸舟,南歌坐在徐逸舟身邊:“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去收拾客房?!?/br> 徐逸舟搖頭:“不用?!?/br> 南歌快速回了趟房間,小跑出來,身上多套了件外套:“把車鑰匙給我,我送你回去?!?/br> 短暫的停歇午后半空又再次飄起小雪來,雪天路滑南歌不敢開太快,一段路比平時多開了半個小時,等到達徐逸舟所住的酒店,南歌停好車側頭瞧了一眼,徐逸舟還闔眼睡著,南歌忍不住將腦袋湊過去,她不是第一次見徐逸舟喝酒,但這回對方是自己的老爹,感覺總歸是不一樣的。 這酒逢知己千杯少,徐逸舟這是把自家那難纏的老頑固拿下了? 和以往一樣,酒后的徐逸舟并不愛說話,連睡覺都是極為安靜的,從沒有打鼾的毛病,南歌眼珠子一轉,伸手想去捏徐逸舟的鼻子。 可惜沒能得逞。 徐逸舟突然睜眼,毫無征兆的撞上一雙烏黑的眸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多喝了點酒的緣故,竟讓南歌覺得眼前這俊朗眉眼間似乎比平時還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情愫,有讓人為之心悸的魄力。 自己的惡作劇沒能得逞,這讓南歌有被人抓包的感覺。她心虛的收回手,轉而在徐逸舟的嘴角輕輕啄了一下,還故意發出碰了碰自己的上下嘴唇發出“吧唧”響聲,笑道:“老板,到了,下車吧?!?/br> 這一親把徐逸舟也逗笑了,他還靠在椅背上,什么也不說,就定定的注視著南歌的沖他眨巴了幾下的眼睛。 見徐逸舟不動,南歌問:“怎么,代駕的服務態度過好,舍不得讓小弟走了?” 徐逸舟沉默幾秒:“上去吧?!?/br> 說完顧不上微愣的南歌,徐逸舟先開門下車走在了前面,南歌有片刻的猶豫,遠遠瞅見徐逸舟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