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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是怎么回事?也許是他們交談的內容太過好笑,以至沒有一個人察覺到許栩的額頭,起了一層薄薄的冷汗。木錦知就這么在明揚山莊住了下來,據說是很久之前程羽飛程大盟主曾在他的洛水居小住過幾日,木錦知就開玩笑說什么時候也要來明揚山莊住上幾天,程羽飛欣然答應。正好,這次趕上武林大會,洛水居也在邀請之列,因而木錦知就提前一個月來了明揚山莊拜會。照木錦知的話說,若不提前這一個月,到時武林大會定然會很忙,那么程大盟主就沒有辦法好好招待他們,他們叨擾地也不夠盡興。還好沒有把他們安排在主房這里,許栩想,不然她連房門都不想出了。不知道為什么她看到那個木錦知就有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難道……她對這個人過敏?看那人的笑容太多,眼睛也有些疲累,拘一捧涼水撲向自己的臉頰,好好地冰潤了一下眼睛。欸?布在哪里?我明明記得放在木架子上的……許栩眼睛睜不開,只好在木架子上摸索,可是不管她怎么摸,都探查不到自己擦臉的布。忽然,臉頰上感覺到布的質地,許栩條件反射地接過,并且說了一句:“謝謝?!?/br>擦臉的動作頓住,睫毛上的水珠還在不停地往下滴,許栩終于聽到了自己的聲音:“誰?”————————————————————————————————————————————————————————————————————————于是到了六十章了。。。。。。。慶祝一下哇咔咔。。。。。。走起來走起來走起來。。。。[35六十一、崩潰到原點]許栩對自己的聽覺竟然恢復了感到十分地訝異,但……令她更訝異的是身邊的這個人。她甚至都不敢擦干臉上的水珠,以期看見這個人的模樣,不過從氣息上來判斷,此人并不想害她。“誰?”她又問了一句。略顯沉重的呼吸,分明是個男的,許栩慶幸,還好不是個女子。半晌,許栩才聽到了他的回答,也正是由于這個人的回答,她知道了擅闖她屋子的此人的身份——“是我?!?/br>許栩徹底舒了一口氣,重又把臉擦干,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誰呢。朝陽大哥,好久不見啊?!?/br>許栩速度之快,已經換回了平時的嬉皮笑臉,讓季朝陽不禁皺起眉頭。實際上,看他的人都知道,從他一進這個門,他的眉頭始終就沒舒展過。“的確是很久不見?!奔境栆蛔忠活D地說著,恨不得是咬牙切齒,不過許栩沒有在意就是了。許栩鼓著腮幫,調皮地左看看右看看,噴笑道:“朝陽大哥你別這么嚴肅嘛!你看你,嘴抿成這個樣子……說,是不是小飛欺負你了!”后半句說的似笑非笑,半開玩笑半認真。季朝陽撥開許栩的手,思前想后許久,還是開口了:“是你在欺負我?!?/br>許栩怎么也沒有想到季朝陽這么正經的人也會開這樣的玩笑,當下就愣住了,隨即哈哈大笑道:“朝陽大哥你別逗我玩了,我可沒惹你,何來欺負一說?”等等,現在的情況著實有些詭異,季朝陽捏著手里的杯子,骨節分明地突了出來,臉上的表情比上次許栩“賣”了他的破難還要痛苦,眉眼間多了那么一點點失望和同情。許栩眼眉彎彎,面露狡詐之色,似乎在等待著什么呼之欲出。“許栩,你不覺得你這樣很過分嗎?”許栩仍舊是笑著,道:“我還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朝陽大哥,竟會惹來這樣的責罵?!?/br>一顰一笑,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冷漠,是季朝陽從未聽過的,深入骨髓的一種涼意。何時,許栩說話也會這般客氣,客氣到……“你若是真的喜歡程羽飛你就去追啊,干嘛要把別人拉下水!”季朝陽想了半天,終是用了這句話做開頭。許栩目光如炬地審視了對面這個人很久,很久。“朝陽大哥你肚子餓了嗎?正好我也餓了,我們去找點吃的吧!”說變就變,許栩的“嘿嘿”地就準備向廚房進發。“那天你和蘇勉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一、字、不、漏!”季朝陽話里的重音可想而知,全都落在了最后。未到門檻處的身影就這么停了下來,像是慢鏡頭回放一樣,直到完全靜止。風撼不動許栩瘦弱的身形,卻抖動了她的聲音——“朝、陽、大、哥,”字字句句,仿佛是在如法炮制季朝陽剛才的口氣,“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腳尖點地,回轉,身輕如飛燕一般,長發隨身輕盈而動,在空中劃出美麗的弧線,有那么幾綹微妙地遮住了許栩的半只右眼,顯得嫵媚異常。連帶著她的笑容都顯得特別得……殘酷。“我若不偷聽,至今都還蒙在鼓里,”季朝陽走遍整個天下,什么樣的人他沒見過,雖然知道真相的時候有些震驚,但是……他的憤怒遠大于震驚,“你引我來這里,就是為了要討好你喜歡的程羽飛?!?/br>誰知,竟是這么一句話,惹的許栩癡癡地笑了起來,越笑聲音越大,越笑,穿透力就越強。見許栩只是笑,又不說話,季朝陽只好繼續道:“平時你老把程羽飛掛在嘴邊,我還信以為真你想要把我和他兜在一起,原來不過是因為你太過在乎他了?!?/br>許栩的笑聲像是不舍得停下來,空氣中彌漫的盡是干澀的味道。“你一路上用各種激將法不成,最后竟然試圖引我至此來討好那個人……你……太讓我失望了!”許栩還記得,那天蘇勉聽到她的決定的時候,也是這般的表情,這般的憤怒。怎么,大家是如此地反感她的決定么?笑到最后,居然也會生出一絲絲的悲涼感,喉頭驀地就疼了起來,連咽口水……都是那么得難過。無力,本來想要說出口的辯解的話也因此和口水一同咽了下去。她不就是想要利用自己身處危險來博取小飛的同情和憐愛,不就是想利用葉修利用季朝陽讓小飛考慮一下自己……這,還需要什么辯解?她有錯嗎?沒有,一點錯都沒有,她就是要證明,這個世界上有在乎她的人,而且不會只是一個!小飛一定是在乎她的!一定是!“朝陽大哥你又怎么會了解?哼,有些人生來就是招人喜歡的類型,比如你,所以你根本不用費任何氣力就可以和別人順利地交上朋友,可以和他們爽快地交談。我不是,我不是!所以你沒辦法體會我的感受,你不能!……那你有什么資格來批評我,有什么資格!”野獸一般的低低的嘶吼,季朝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了什么。“你說……什么?”“從小我就不愛說話,與初次見面的人更是聊不起來,他們……總是用一種敬而畏懼的眼神遠遠地望著我,也不會主動來與我親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