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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新有些跟不上,他拉了拉院長的手,小心翼翼的說著話。“你來得及我來不及了?!?/br>院長甩了一把姜新的手,小孩一個趔趄差點滑倒。“啊,您說什么?”聽了院長的話,姜新想了想還是沒弄明白。“沒什么,來,趕緊上車?!?/br>姜新不由分說的被推上車,他抱著書包環視車內,好黑啊,都有些看不清了。車子開起來,姜新也弄不明白方向,但隱約的看著外面的景色,怎么都沒見過,而且怎么越走越荒涼啊。“院長mama我們去哪兒啊”姜新有些慌了。“到了你就知道了”院長坐在副駕駛上,冷冷的回了一句話,口氣與剛才拉著姜新的手的人,完全不像是一個人。到了目的地,是一片廢墟危樓,姜新身后跟著兩個高壯的男人,推搡著姜新往里走。姜新實在是害怕,他轉過身看看院長。“院長mama,我們不要來這里,我不吃飯了,你送我回去行嗎?”“省省吧你”院長擰了一把姜新的耳朵,生生給擰紅了。“啊好痛啊院長mama”姜新痛到要往下滴生理淚水,他揉了揉耳朵,把眼淚忍回去。“愣著干嘛,還不趕緊帶進去”院長推了那兩個男人其中的一個,姜新忽然就被那男人打橫扛在肩上,不管姜新怎么拍打都無濟于事。進了危樓入眼的是各種各樣的機器,到處嗚隆嗚隆的聲音,姜新被放到地上,他嚇得抱著書包想蹲下去,可后面的男人一把把他領起來,放到角落里的一張床上,手腳腕都用麻繩綁起來,懷里嫩黃色的書包被隨意丟在地上,任人踩來踩去。姜新眼睛四處看看,耳邊巨大的聲音震耳欲聾,他想回家,他想霍遠期了。“哥哥…新新好怕呀,你快來救我啊?!?/br>姜新小聲的喃喃。他低低的哭泣,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更不知道一會兒要發生什么。他兩個手腕試圖掙了掙,可是綁得太緊了,手腳腕都磨出了紅印子也掙不開。“來你過來看”姜新聽見旁邊院長的聲音,他用力偏頭看,看見院長帶著一個男人過來,他穿著白大褂帶著手套,看起來和藹可親。“mama,我沒生病啊,不用這個醫生叔叔看病,你送我回學校好不好?”姜新手腳腕被綁住,他情急之下只能身體往上竄,急的小臉很紅,脖子梗住離開床單。“閉嘴”院長抬手就給了姜新一巴掌,頓時右邊的臉被扇腫,留了四根紅手指印。姜新不敢再說話了,他好痛,他被打懵了。“你看一下這孩子,之前我給你帶的上皮,就是他的?!?/br>那個男人伸手摸了摸姜新的小胳膊,擠出笑容對姜新說話。“孩子別怕啊,忍一忍就過去了?!?/br>姜新嚇的一動也不敢動,心臟咚咚的跳,他剛從火坑里爬出來,難道又要回去了嗎?“要不你先看一看”院長說著拿出一把匕首,小小的尖尖的,她慢慢的靠近姜新。姜新害怕極了,兩只腳急的亂蹬,床上雪白的床單被踹上了幾個小黑印子。“不要,院長mama,不要過來,我求求你…”姜新幾乎是一秒鐘落下眼淚,這種痛他從小就受著,刀尖扎進皮膚里的痛沒有人比他受過更多。但是他遇到了霍遠期,大叔對他好,任他撒嬌。送他上學,給他買新衣服,陪他睡覺,還給他講故事。這兩個多月以來,他適應了這種正常人該過的生活,他知道這種日子來之不易,便對生活充滿向往,他熱愛著所有的一切,他想變得優秀,好好的成長。可是命運不公,重新把他送來了魔鬼的身邊。院長手中的匕首光亮亮的。近了近了,姜新卻突然懈下來,他不再掙扎也不想再掙扎了。他擁有這種異能可能便是對命運的褻瀆,他放平冰涼的手腳,深深地呼吸。、放棄吧姜新,這是你的命。、“刺啦”一聲,姜新的保暖襯衣被撕爛,那聲音就在姜新的耳邊,姜新閉著眼睛,想象著霍遠期的臉,還有昨天那個有些苦澀的吻。“唔…”刀子刺進胸膛上皮的時候,姜新疼的忍不住低吟。不求饒就被刺,求饒會被打耳光,然后被刺。他被打怕了,再也不敢說話,就連□□都是小小的,咬住嘴巴不敢出聲。刀子輕微的劃開皮rou,不太深。“你看”那個男人湊近姜新的胸口觀察,傷口劃的太輕了,不到兩分鐘傷口便愈合了。那個男醫生像發現了新大陸,他驚奇到臉上的rou都在抽搐,奪過院長手中的匕首,擼了擼袖子,他想親自上陣。一刀接著一刀,姜新的胸口一遍遍的被劃開,又一次次的愈合。他太痛了,咬的嘴唇下的紅印子又出來了。大叔看到又該挨罵了,可是我好痛啊,讓我咬著吧,等大叔來了罵我就好了。姜新的意識稍有模糊,不行,我不能睡,我要等著大叔來救我。“這…這也太神奇了,如果能把他關起來為我所用,那我以后用不著一次次的找你了?!?/br>那男人雙手扶住院長的肩膀甩了甩,他覺得看到了自己以后的圓滿生活。有了姜新,他什么都不用愁,他只需要半夜堵住姜新的嘴,剝下一層皮小心地放在冰箱里冷藏起來,白天揣進兜里帶進醫院。他便能如從前一樣被稱為神醫。而且不用等著眼前這個女人給自己送皮,而耽誤賺錢。也不用再與眼前這個女人茍且,他可以大大方方的離婚,娶了眼前這個女人做老婆。他不在拘泥于小傷口,現在,馬上,立刻,他要把姜新的皮剝光。他用匕首把姜新的衣服劃開剝落,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只內褲。樓里不像家里那樣暖和,也沒有霍遠期那樣緊緊地抱著自己,姜新全身光著,他太冷了想蜷起身子卻無奈手腳被綁著。他絕望著想著霍遠期的臉,眼淚順著閉著的眼角滑下來流進脖子里,眼淚可真暖啊。大叔,我還能等到你嗎?你還沒說喜歡我呢,我好想等著你來救我啊,可是我好冷好痛,好餓好困,我好想睡覺啊。如果我睡著等你,你會來嗎?匕首穿過腳后跟,密密麻麻的刺痛從劃開處傳來,姜新像死人一般任人擺弄,這個腳后跟大叔摸過揉過,以后還會給我揉嗎?刀尖慢慢往上劃到膝蓋窩,穿過了整整一條小腿!頓時鮮血順著流到雪白的床單上,不是一滴一滴,而是沾染了大腿下面一大片。刺目的紅。姜新拳頭攥得緊緊的,全身都繃住,他提著一口氣等霍遠期來。左邊小腿連到腳后跟的上皮整個被剝落,姜新的臉上沒了血色,嘴唇干裂著,被霍遠期養回來的水潤頓時像魔術一樣被抽離了去。男人手中的上皮攤開,方方正正的有半張報紙那么大,他小心翼翼的放入消毒袋。膝蓋上的上皮太多褶皺,一撕便斷,只能用匕首一點一點的把皮rou刮開,比起剛才小腿上的疼痛不值一提。承受了太多次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