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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表演。只是,不知是不是到了深夜,處處閉門閉戶,饒是沈約如此賣力地吆喝,許久卻不曾有人出來開門。沈約面有難色地看了龍君一眼,突然有些輕佻地說道:“我說娘子,這處大寨恐怕無人,今日只能委屈你,與我一并露宿荒野了?!?/br>沈約只覺得腳尖一疼,少女并未說話,一雙燦爛的明眸直愣愣地瞪了他一眼。可就在這時,合歡寨的大門,卻“吱嘎”一聲,洞開了去。從里頭探出來一雙眼睛,似是在確認什么,良久,一陣有些陰森的話語,從里頭傳了出來:“咳咳咳,敢問,兩位是什么關系,怎么落到這里來了……”那言語似是讓人后背直起雞皮疙瘩,沈約倒是向來見怪不怪,可面上還是裝作一副有些膽寒的樣子。沈約顫抖著聲音說道:“不瞞老丈,我,我們倆是南方來的?!?/br>那雙眼睛只是聽著。沈約扭捏了片刻,面露難色,最后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們倆都是官宦子弟,只是家父出了點事,一時之間,家道中落,落得這般境地。我與她早有前緣,是尚在襁褓之中,兩家便定下的盟約,只是……”說著說著,沈約忽然說不下去了。不過,那個聲音卻是頗為開心的模樣,更是從寨中,卻傳來了響動:“呵呵呵,兩位便逃了家中羈絆,到了這處南疆嗎?殊為不易,殊為不易啊,公子?!?/br>“不不不,老丈你切莫誤會,我們尚未成親,只是為了,找一處地界考取功名,來日再風風光光地娶她為妻……”“呵呵,莫慌莫慌,老夫都懂,只不過,如果兩位并非夫妻,便不得入我寨之門,這乃是我合歡寨的組訓?!蹦锹曇敉蝗伙L頭一轉,變得猶豫了起來。沈約有些迫切地看著內里。他開口說道:“這位老丈,麻煩你行個方便,我們乃是真心相愛,早已把彼此當做了命中之人,絕無二心,與夫妻無異……只是畢竟沒有承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底不大好吧……”那聲音嘆了口氣,說道:“我們苗疆之中,毒蟲猛獸最是諸多,兩位自南方而來,若是露宿城外,恐怕有得罪受了,”那人看著沈約越發焦急的眼光,似是頗為滿意,于是繼續說道:“不過,如果兩位拜過天地,敬過姻緣之神,我便可以做個順手人情,送兩位入寨暫住,甚至可以提供一處空屋,供公子考取功名,你看如何?”沈約有些不安地看了一旁的少女一眼,卻聽少女輕啟櫻唇,軟糯地聲音傳來:“沈郎,便依了老丈,望沈郎你憐惜龍兒則個,日后莫要負我?!?/br>沈約被這一番話,說的反倒是心口溫熱,面紅耳赤了起來,龍陵見他不接話,抬起一只小腳,重重地踏在他的腳背上。“哎呦!”沈約聽得龍君軟糯的聲音傳來,不由得連忙應道:“此生此世,我定不負你?!?/br>門內的聲音一把推開大門,露出一個身著麻衣手持木杖的老人來,他笑意盈盈地對著兩人說道:“來,兩位快請進來,拜了天地,成了好事,便與我合歡寨中人親如一家了!”這話說的怪異,沈約剛想問詢。卻不想,話音剛落,從門內竟是涌出來兩列人手,其中一列都是粗手粗腳,身著黑色苗衣的婦人,她們扒住龍二,似是生怕這個姑娘就此跑了一般。而另一列卻是一班生的極為精壯的后生,也是同樣穿著一身黑袍,直直便將沈約往里頭拖了去。那老者大聲吆喝道:“來,給新郎新娘換身喜袍,送入喜堂咧!”那些后生,大婦一聲應和,不知是誰,騰起了一陣火光。沈約只覺得一陣目眩神迷,便被七手八腳地拖入屋內,剝去了剛剛才套上的一身長衫。他不由得慶幸自己把長劍也都藏在了外頭,若是被發覺,恐怕光是這些近了身的后生,都能輕易要了他性命。他又不由得擔心起,另一頭的龍君來。他那兵器,可不是說藏起來,便能藏起來的,一想到這等穿幫的可能,他不由得有點后怕起來。“新郎官生的好生俊俏!這便帶你去見你的新娘子咯!”不知是誰人一聲吆喝。沈約的一雙膀子被人架了起來,自己掙扎不得。被人壓著便到了一處喜氣洋洋的廳堂之前,這里張燈結彩,門墻更是仿制漢人,高高掛了七八個大紅燈籠。沈約只覺得被人在后背上推了一掌,人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撲去,差點跌了個踉蹌。隨后,便聽到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從外頭傳來。沈約抹了抹鼻子,緩緩往上看去。卻是帶起了一陣風,將面前之人頭上的紅帕都吹起了半邊。恍惚間,是一個男子清潤的容顏。他覺得自己坐在地上有些滑稽,急急忙忙地站起身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龍君。門外仍是鑼鼓喧天,似是在為了這一對新人搖旗吶喊一般。沈約小心翼翼地環視了四周。卻感受到一股股詭異的波動,正窺探著什么。他想了想,走到一言不發的新人跟前,微微前傾身子,湊到了龍君耳邊。一股好聞的氣息,從沈約面前悠悠傳來。“師父,如何是好?”面前的男子,卻似是有幾分不悅,溫聲說道:“該如何叫,便如何叫?!?/br>沈約聽著這低沉的嗓音,竟是比之剛才少女聲響,要自然了許多。他頗為甜膩地叫了一聲:“龍兒?!?/br>面前的男子似是十分受用,低聲說道:“做戲要做全套,莫要讓人懷疑了?!?/br>沈約點了點頭。那男子又補上一句:“也算不得做戲,來日,我便廣邀賓客,風風光光,來上一場?!?/br>沈約卻伸手觸了觸男子的唇角。似是有些苦澀地說道:“如此,便好了,我知足了?!?/br>說著,他停了話頭,伸手扶著面前的龍君緩緩到了供桌更前。此地無有父母,唯有皇天后土。沈約摸過一個蒲團,墊在男子的腳邊,穿堂風吹來,掀起旁人輕覆的面紗,低眉垂眼,唇紅齒白,似是多了幾分欣喜。少年緩緩跪倒在了供桌跟前,他只覺得自己的膝頭一疼,可卻絲毫沒有苦楚。他忽然扭頭對著一旁的龍君說道:“龍兒,我們便來拜個天地?!?/br>紅燭搖曳,長風萬里。卻是在離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