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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經紀人,轉過頭小心地扶住褚未,說:“走吧?!?/br>褚未有些愣神,一路上一直想著自己聽見的話,他就奇怪怎么最近自己沒有故意和陸臨搞緋聞,結果總是有他們倆的緋聞出來。本來他以為是劇組內的工作人員拍的照泄露給李木雅的,沒想到這人的確在劇組內,卻是天天都在片場的陸臨經紀人。不知道陸臨知道了會怎么想,褚未扭頭看了一眼陸臨,對上對方關切的眼神后一愣,隨即笑道:“你這是什么眼神,我就是喝了點酒,又不是喝了農藥?!?/br>陸臨見他情緒還好,稍稍放了心,試探性地摟過褚未的腰,讓他靠在自己的懷里,輕聲說:“睡一會兒吧,到家了我叫你?!?/br>褚未沒有掙扎,今天為了殺青趕了一整天的戲,晚上又遇見這種頗為打擊人的事,身心俱疲說的就是他現在的情況。雖然他這回沒有像上個世界那么難受,但多少還是有點郁悶的。平白無故的給別人做了嫁衣什么的,是個人都會郁悶的吧。回到家,陸臨也跟著進去了,還體貼地給他倒了熱水喂了解酒藥,然后又去浴室放洗澡水。陸臨今晚的行為賢惠得讓褚未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別有目的,不過他今晚正失戀呢,也沒那么多的精力去想這些,他就不信陸臨還能強迫自己做什么不成。系統:……宿主你怕不是忘了上個世界的秦知強迫你做了什么吧。褚未不知道系統背著他吐槽的話,吃完解酒藥他懶懶地靠在沙發上,從衣兜里掏出一只竹蜻蜓,就這么拿在手里轉來轉去地看。這是今天殺青后他問道具組的小哥要的,小哥二話不說就讓他拿走了。褚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一時興起就想要這只竹蜻蜓了,可能是想留個念想吧,也可能是覺得里面的宋言和自己有幾分相似。他說不出哪像,但總覺得這部戲有某種暗示意味。褚未甩甩頭,將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去,這時候陸臨放好洗澡水叫他洗澡,褚未經過陸臨的時候道了謝,然后就被他抓住了手腕。褚未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大手,骨節分明,比自己黑了一個度,但還是很好看。不解地問:“怎么了?”陸臨深深地看著他,眼里的情愫濃烈得逼人:“以后不要跟我說謝,我不喜歡?!?/br>褚未看了他一會兒,最后笑了,道:“好?!?/br>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有點短,二更在下午六點左右,我爭取粗長一點第31章女神是狗仔記者(15)影片上映那天,褚未叫上陸臨一起在家里看。因為國內沒辦法上映,神通廣大的網友不知道從哪搞來的網上資源,只比褚未他們晚幾個小時,四舍五入也算是他們電影首映的第一批國內觀眾。拍的時候褚未沒什么感覺,因為影片都是解剖成好多個鏡頭再分組拍攝的,有時候連續幾天都在拍室內戲,也沒什么連貫性。所以這還是褚未第一次從頭到尾觀看一部自己參演的電影,有些新奇,也有點感動。電影里的許深和宋言在十六歲相識,一個是在鄉下長大憨厚老實的男孩子,一個是從小嬌生慣養要什么有什么的小少爺。不過幸好小少爺雖然驕縱,卻沒有太多的壞毛病,和許深熟悉后更是掏心掏肺地對他好。而許深則是白天陪著少爺一起上學,晚上回來服侍完少爺睡覺后又到外間挑燈夜讀。沒辦法,他是鄉下來的孩子,沒人有這個錢供他上學,所以小少爺目前所學的東西對大字不識一個的他來說無異于天書。年少的許深很倔強也很要面子,他不想自己站在原地看著他的小少爺離他越來越遠,所以他只有拼了命的去追趕,去與宋言并肩,這樣才能驅散他心中的卑微與恐懼。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對自家少爺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可能是從第一眼看見那個比鄉下的女孩子長得還要精致白皙的人開始,也可能是從小少爺同樣珍重對待他的竹蜻蜓開始。懵懂少年的感情總是來得無緣無故的,但卻也是最為真摯持久的,這份禁忌卑微的感情卻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深重起來,最后總有一天會突破理智的壓制放任情感胡來。直到許深十八歲生日的這天,長得越發挺拔高俊的他接回剛參加完同學聚會的小少爺,看著躺在床上一臉醉意的宋言,許深內心壓抑了許久的野獸終于破籠而出。許深為一直叫渴的宋言倒了一杯茶,卻并沒有遞給他,而是站在原地在茶都快涼了時,這才將杯子里的茶一口含入嘴里,然后俯身捂著宋言的眼睛將口里的茶水慢慢渡給他。宋言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解決了口渴后就纏著唇上的溫軟不放,還笨拙地伸著舌頭去舔舐許深的唇。都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許深本打算親一下就結束今晚的荒誕行為,然而他的小少爺卻沒打算放過他。許深撐在宋言身旁的一只手緊握成拳,額頭青筋直冒也沒能耐過一直對他又親又抱的少爺。最后他輕輕嘆了口氣,走到門外遣退一直候著的丫鬟,然后把門鎖緊,回到宋言床邊開始一件件地脫衣服,既脫自己的,也脫宋言的。第二天宋言起來就發現自己渾身酸疼,尤其是某個部位更是刺痛無比,他眼淚巴巴地想要找許深,結果一轉頭就看見了衣衫不整跪在床邊的人。宋言掀開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跡,密密麻麻的甚是恐怖,再綜合著凌亂不整的床單以及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的許深,宋言眼里的淚珠終于流下來了,他啞著嗓子帶著哭音問:“許深,這是為什么呀?”許深沉默,不敢去看宋言,許久才說:“我喜歡你,宋言,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br>許深致死都忘不了那天宋言看著他驚恐的眼神。沒過多久,宋言就出國了,宋老爺一直在問他原因,宋言卻是打死也不說,還把這件事瞞得死死的,家里除了宋老爺宋夫人,誰也不知道。直到許深得了消息趕去碼頭時,只看見一道淺淺的白影向著遠方駛去。宋言走了,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后來局勢動蕩,宋府沒了,宋老爺和宋夫人也去了國外,和宋言團聚去了。只有許深留下來了,他留在那個混亂的環境里,用自己的積蓄開始做實業,然后一步步做大,卻又在賺到錢后馬上將錢投入到國家建設中。他希望如果有一天他的少爺能回來,自己可以還他一個和平無憂的國家。這些年隨著許深的事業越做越大,他的人脈也漸漸擴展到了國外。慢慢的,開始有零星半點的有關于少爺的消息從海的另一邊傳來。許深不去刻意打聽,但每次不經意間聽到后又會珍重地將消息記下來,有時候幾個月甚至是一年才能記下一條,但許深從沒放棄,最后到死竟然記了滿滿的一本。許深四十八歲時由于cao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