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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拐杖往回走。 保鏢:“先生,這人怎么處理?” 林致深頭也不回,冷冷道:“扔在這里?!?/br> 這種惡劣天氣,這種失血量,將李大強扔在人煙稀少的田野邊,無疑就是讓他死。 車子剛起步,司機是個心軟的人,說道:“先生,如果人死了,對您也沒好處?!?/br> 林致深沒說話。 車子重新回到別墅前,林致深下車前對保鏢說:“叫救護車?!?/br> 保鏢應了聲,立刻撥打120。 梁剛半夢半醒的時候聽到嗒嗒嗒有規律的聲音,似腳步聲卻又不像。 房門門把被轉動,梁剛睜眼扭頭看去。 他看到黑色的西褲,一根黑色的拐杖,再漸漸往上,那張臉,那個男人。 梁剛顫著手指向林致深,啞啞道:“你——你——” 林致深步伐穩健的走到床邊,看到梁剛病態的模樣冷笑了聲,說:“上次就認出我了吧,真可惜,我現在才認出你?!?/br> 梁剛一下子就愣住,咽了兩三口唾沫,嘴唇發麻,嗓子發干,再難吐出一個字。 林致深:“我和梁薇認識差不多七年了,說來真是可笑,把我變成這樣的人竟然是我信任的女人的父親,她父親帶給我痛苦,她卻給我帶來慰藉?!?/br> 萬物輪回,什么因就種什么果。 林致深彎腰一把掐住梁剛的脖子,狠狠道:“你知道我有多想殺了你們嗎?” 梁剛反抓他的手試圖掙脫,可是這兩天沒好進食,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林致深掐的越來越緊,手背上青筋凸起。 “可怎么辦,就算我不殺你,你也活不長了??赡銘{什么死的那么輕松?” 梁剛看到他狹長的眼眸深不見底,一字一句都帶著戾氣。 林致深松開手將梁剛重重的摔在床上,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背過身,說:“就算你只能活一天,也要付出代價?!?/br> 梁剛不懂他話是什么意思,看到他離開立刻松了一口氣,后背驚的一身冷汗。 林致深從別墅里出來,司機上前給他撐傘。 他剛才掐梁剛的手還在發抖,他恨不得就像剛才那樣一把掐死他,可他不能,因為梁薇,所以他不能。 夜色深重,街坊鄰里都早已關燈休息,村子被大雨沖刷的寂靜而沉默。 聽到車子發動離開的聲音,葛云從廚房的柜臺下站起來,她撐在琉璃臺上還有些驚魂未定,剛才林致深所說的話她聽得很清楚,即使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她聽明白了,那個男人想要梁剛的命。 葛云苦笑了起來,她伸出粗糙的雙手,淚眼婆娑的看著,這雙手,曾經抗拒過梁剛的侮辱,那么現在,也能親手解決他所帶來的侮辱。 她閉上眼想起過去骯臟的一切,恨意讓她全身都在顫栗。 許久,她像個提線木偶緩緩走向梁剛的房間,可瞳仁里卻燃起熊熊烈火,即使粉身碎骨,也要同歸于盡。 梁剛看到葛云進來,沒理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林致深的最后那句話,他害怕,很害怕。 葛云拿過擱在凳子上的毛巾,細心的對折好。 她站在床邊,看著半死不活的梁剛打心眼里高興。 她幽幽的說:“被剛才的男人嚇破膽了?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風從門縫里漏進來,陰風陣陣。 葛云眼淚止不住,可卻在笑,笑得人毛骨悚然。 她說:“十三年真是一轉眼的事情,我好恨啊,我好恨你為什么沒有判死刑,為什么只是坐牢,你這樣的人渣應該去死?!?/br> 梁剛仔仔細細的辨認她的眉眼,越看越像,他像是自我欺瞞似的喃喃自語道:“不會的,你會不是的...不是你......” 葛云厲聲道:“怎么不是,你好好看看我的臉,我怎么不是!” 她的語氣忽然又軟了下來,似瀕死的夜鶯,聲音婉轉卻滿是凄苦,“你是不是覺得胃里很惡心啊,你是不是頭暈總想睡覺又睡不著啊,渾身都難受,是不是?你現在所有的感受都是當初我的感受,之后的每一天我都覺得惡心,惡心死了!” 她把毛巾伸到梁剛嘴鼻前,“本來我是想讓你慢慢死掉,可今天有人愿意做替罪羔羊,那你就早點去死吧!” 葛云一把捂住梁剛的嘴鼻,死命的捂住,惡狠狠的盯著梁剛,看到他掙扎卻掙脫不了的樣子葛云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她親手殺了他,多么痛快的事情。 第六十章 在回來的路上,陸沉鄞接到李大強的電話,李大強氣弱的講了幾個字便再也沒有聲音。 他在求救。 陸沉鄞心里一慌,踩下油門趕回家。 梁薇洗完胃渾身無力,薄唇蒼白,她靠在座背上,問陸沉鄞怎么了。 陸沉鄞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知覺得李大強那邊情況緊急,他回撥了無數個電話都打不通。 是不是和梁薇一樣中毒了,他這樣猜測著,可又不像,家里還有葛云,李大強為什么要打電話給他。 陸沉鄞把車停在梁薇院子里,一下車就冒雨奔回家,葛云坐在桌邊雙手握在一起,大吊燈將她的臉色照得慘白。 “舅舅在哪?” 聽到人聲,葛云一驚,看到是陸沉鄞她松了口氣,只是搖頭也不說話。 陸沉鄞一想起李大強說的救命二字就提心吊膽,他不管不顧的沖進雨里四處尋找,承包的土地很多,他去了最近在收割大蔥的田地,順著河道一直走,然后再繞到隔壁田地,就這樣一直找。 梁薇坐在客廳里,單手捂著胃,隱隱還有反胃的感覺。 等了好一會也不見陸沉鄞回來,梁薇倒了杯水,抬眼看見梁剛開著的房門。 自從回來以后她很少會去看他,她不想聽到他的聲音,也不想看到他的臉。 梁薇放下水杯撐著拐杖慢騰騰的挪向梁剛的房間。 推開門,屋里一點亮光都沒有,梁薇打開燈,除了開關的啪嗒一聲房間里再無別的聲音。 梁剛手垂在床邊上,僵直的伸著,一動不動。 梁薇以為他睡著了,還想著他手伸外面怎么不怕冷。 她走近想給他把手放好,卻